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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懲罰,你今晚會有更多的勞動任務。”
謝長離從容跟上,跟著房東沿著樓梯一路下去,很快便來到房東居住的一樓房間。
路長生等人自然緊隨其後,隨著他們的到來,聲控燈逐一亮起,原本潛伏在黑暗中的飛蛾立刻飛身而起,盤旋著撞上一個又一個散發著橘紅光芒的燈泡,然後暈眩倒下。
事情發生的喧鬧聲也成功驚醒剛剛莫名其妙陷入沉睡的莫道成,他才關掉電腦一路狂奔上來,就見到從高處下來的幾人。
路長生毫不掩飾幸災樂禍的笑容,而他家謝哥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從容。
莫道成懵懵懂懂:“什麼情況?”
房東掃他一眼,言簡意賅:“懲罰。”
路長生補充:“懲罰謝長離。”
莫道成嘴巴張開:“啊?”
下一秒,他露出急色,卻看見謝哥對著他搖搖頭:“理應受罰。”
莫道成此時和杜崖一樣急得抓心撓肺,卻不得不強壓擔憂跟著一起下去。
房東的房間位置格外的偏,幾乎擋住大半光源,依稀可以看見一扇雪白的房門。
白天的時候所有人都下意識忽略此處,等到現在跟著房東走到近處,才驟然發現那哪是被刷成白色的房門,而是房門上密密麻麻停頓著成百上千的白色飛蛾!
這些讓人作嘔的生物隨著他們的靠近才呼啦啦散去,而之前還頗為勇敢的貓咪此時也只是謹慎的停留在最後一節臺階上,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更進一步。
房東輕蔑地笑了一聲,不知笑的是貓咪還是眼前這群盤中餐:“我的房間還需要一些人去打掃,就全部交給你了。”
即使飛蛾已經離開,門把手上也滿是屬於飛蛾的粉末。
顯而易見,這場懲罰的關鍵點根本不在更多的清理任務,而是,以這種方式逼迫謝長離被粉末汙染。
謝長離不是沒有辦法拒絕,但是,這種懲罰對他來講分明是風險與機遇並存。
他有預感,在這個房間裡,他能夠獲得更多的關鍵訊息。
於是,謝長離只是把不安的渡鴉交給莫道成,低聲吩咐:“等我回來。”
轉身,他跟著房東進入這間神秘而危險的房間。
比起擁有整整一棟樓的包租婆,這個房間更像是屬於一名昆蟲學者,一進門就可以看見迎面的牆上擺滿各種各樣的飛蛾標本。
從幼年期到成年期,從眉紋天蠶蛾到蘋果蠹蛾,各式各樣的飛蛾被她用於裝點在正面牆上,觸角上的每一處絨毛,鱗片上的每一個花紋都是栩栩如生。
除此之外,更多的則是房間裡面鬱鬱蔥蔥的植物,入門便可以看見從門框上垂下來的藤條,牆壁上爬滿鬱鬱蔥蔥的爬山虎,窗邊是幾盆吊蘭,綠蘿和蘆薈幾乎佔據大半桌子,一些多肉,則擠擠挨挨點綴在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鏡子間隙。
進入這個房間之後,房東臉上的陰沉之色消散,心情很好地輕輕哼起歌,略帶狂熱的目光掠過屬於自己的每一寸領地,從角落裡摸出一個噴壺,交給謝長離:“先給它們澆水,我去換一套衣服。”
說完,她便邁著輕快的腳步走進自己的房間,沒有再多看一眼。
謝長離打點著附近的花草,房間裡到處都漂浮著飛蛾的粉末,隨著呼吸進入他的肺部,然後開始侵略。
他沒有著急,而是冷靜的打量著這個房間,這裡沒有屬於詭異儀式的痕跡,也沒有一看就很重要的書籍或者筆記本。
桌上的電腦關著機,謝長離一靠近便發現電源線已經被拔去,顯然在阻止他從這臺電腦裡獲取資訊。
他開始確認房間中是否有密室或者特殊的圖案,飛蛾的粉末逐漸開始生效,暈眩感不斷的湧來,伴隨著些微的瘙癢感。
關著著的房間開始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謝長離回到一開始被他忽略的門邊,注意到藤條下面的細微凸起,終於發現在那藤條的遮掩下,有一個小小的袋子,裡面是一疊信件。
房東的腳步聲開始靠近房間門,謝長離沒有時間取出信件細看,只能夠匆匆拿起在信件的收件人上面一掃而過。
王先生,王夫人,賀阿姨,齊大叔,勇哥……
啪嗒。
房東關上門走出來,新換上了深v長裙,銀色的吊墜恰到好處的垂落在凹陷的鎖骨處:“澆好水了嗎。”
謝長離點頭,接著他便拿到掃把和簸箕,開始在房東眼皮子底下進行清掃,每每想要再次確認其他訊息都會被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