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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很快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那兩個就等著把你拉下來呢。”
身為秩序陣營,說得出來這種話,也挺有意思,也難怪和路長生他們關係僵硬。
“人是會被力量改變的,無所謂是暴力還是溫柔。”謝長離淡淡道。
蘇木撓撓腦袋,他提醒幾句,確實是帶上一點前輩心態,卻沒有想到這個新人看的倒是透徹:無論是食用遺骸進化還是增加核心道具,都在逐漸偏離人本身。
他拿著抹布跟在對方後面摸魚,繼續辯論:“但是沒有力量,就無法生存。”
謝長離沒有回答,只是幾不可查地笑了一聲。
傲慢一覽無餘。
蘇木知道再勸也沒意思,愛咋滴咋滴,轉頭走向閱覽室另外一邊。
卻又被人叫住,青年凝望著他,墨鏡後的雙眼似乎有著剖析人心的力量:“蘇木,對貓好一點。”
提醒。
這算是禮尚往來?
蘇木一挑眉,信了。
謝長離會說出這一句,也是因為根據身高體型對比,剩下的人中最有可能提前見到地下室的是蘇木。
要得到更多訊息,首先得建立最基本的信任,自然不能吝惜一些很快就會被注意到的資訊。
他一邊想著一邊對書櫃上的貓咪招招手。
那隻大貓拉長身子伸個懶腰,邁著優雅的小碎步走下來,極為熟稔地在謝長離手掌下蹭過。
之前的推理過程斷斷續續浮現在腦海裡:
賈布身上已經有異化的痕跡,易化方向是昆蟲,並且極有可能是飛蛾,而他們昨晚剛好暴露在詭異的飛蛾粉末下,但是路長生身上沒有問題。
在暴露之後兩人應該使用同樣的處理手段,而他已知的暴露之後,短時間內出現的一個區別便是路長生被小貓襲擊抓的那一爪子。
或許和房東有對立關係的貓咪就是阻止異化關鍵。
事實也正是如此,謝長離忍住身體的應激反應,把貓咪抱在懷裡,繼續搜尋著自己的記憶:他們的認知都會被篡改,將身上逐漸變成昆蟲的異化視為平常,而貓咪的接觸則可以打破這一點,進一步印證他的猜測。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認為,飛蛾站在房東那一邊,貓咪屬於己方陣營。
最後,他昨晚撿到的狗毛代表的犬類在這個副本中又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路長生和賈布結伴,身後也跟著另外一名秩序陣營的路人,試圖向同陣營的他們尋求庇護。
而賈佈讓他留下,或許是出於庇護,又或許是準備多一個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
有了昨天的教訓,路長生兩人都用上更高階的道具,儘量避免碰到一看就很詭異的大量飛蛾屍體。
“蘇木,”路長生身上怒氣未消,“他真的站在秩序陣營這一邊嗎?”
“他師父畢竟是獨立天演工會外的秩序陣營第一玩家,陛下那個黃金時代的遺老。”賈布安慰道,“傲慢點,自行其是點,也很正常。”
路長生不滿地很,抬眼看到旁邊角落裡的幾隻黑貓,掃把不客氣地在旁邊揮了兩下,逼的它們趕緊離開:“到處都是黑貓。”
“我們小心點。”賈布和他一起繞過這些女巫寵物的視線。
那個炮灰被他們忘在腦後,獨自一人小心翼翼地清理地上的飛蛾屍體。
他自然也從他們兩人的態度中看出飛蛾有問題,謹慎地避免接觸地上的蟲屍。
只是,作為被無限服務公司放棄的炮灰,他身上的積分幾乎為零,別說高階別的道具,就算是最基礎的d級手套都沒有。
樓道里的光很暗,尤其是二樓的燈泡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在兩扇門前留下深深的陰影。
他低頭躬身,一邊拿著夾子清掃著上散落的飛蛾屍體,一邊不住用餘光看著下方的光明,想要加快腳步趕上前面已經走到一樓的兩位大佬。
就在經過燈泡下的時候,他聽到耳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動作不自覺地僵住,目光順著聲音掃過去。
他看見一扇門不知何時已經開啟,在一片黑暗之中,兩根又細又長的毛茸茸觸角探出來,緊隨其後的則是一雙複眼!
在極端恐懼的情況下,他完全失去叫喊的能力,臉上毫無血色地如同木頭一樣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著那觸鬚開始探向他。
時間過去,接近兩秒之後,他才終於從恐懼的狀態中掙扎而出,瘋狂尖叫起來:“怪物!救命!救命!”
幾乎在聽到叫聲的一瞬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