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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就算是已經使用了精神穩定劑的莫奇兩人都感受到一絲動搖,又何況是本來就極為信任族長的村民,他們幾乎是立刻陷入瘋狂之中。
“獻祭!”“獻祭!”
呼喊聲不斷響起,他們已經明確了目標——
“讓巫的血液開啟母樹的屏障,讓叛徒的兒子為當年的血債付出代價!”
“巫的血液,叛徒的兒子,”莫奇把這兩個關鍵詞咀嚼一下,倒抽一口冷氣,“他們不會是指謝長離吧?”
“應該就是。”隊友看著暗潮湧動的山林,裡面已經有無數怪物物開始行動起來,不由得有些擔憂。
結果下一秒,族長讓直接把矛頭對準他們。
站在母樹上的男人將手中的木杖一轉,指向站在人群中唯一還保持著冷靜清醒的兩人,毫不猶豫地決定先幹掉兩個他的競爭對手。
“血液含有生命的力量,讓他們也為母樹的復甦作出貢獻吧!”
在說破後的一片安靜中,謝長離兩人很快探索完畢被開啟的洞穴。
夏深還是走在前面,但是刻意與謝長離保持了一段距離,只留下一個背影。
杜崖心滿意足地盤旋在謝長離周圍,實在憋不住了還會發出兩聲嘎嘎的悶笑。
狗腿子哪裡是這麼好當的?前面這個夏深就是遜啦。
“安靜一點。”謝長離打斷他的得瑟,有一點壓抑不住的煩躁。
很快他們就來到洞穴的出口,與明媚的陽光一起迎接他們的還有懸浮在空中的竹蜻蜓。
那是夏深打算進入叢林那一晚時放出去的探測器,此時直接回歸夏深手中,將一些關鍵資訊一一羅列出來。
“現在森林裡都是針對你的埋伏,”夏深毫不避諱地將資訊共享給此刻的同伴,“那個揹包客是來繼承族長之位的,計劃使用你的血液來獻祭母樹,然後獲得復仇的力量。除此之外,莫奇和我的隊友也已經提前回了村莊,他們的鮮血也將作為祭品。因為母樹需要的是生命的力量,血液就是力量的載體。”
夏深摸了摸劍鞘,如果沒有那段對話,他此刻一定會說出我要保護你之類的話,但是現在……
“我知道你已經有了計劃,”他目光落在攀爬在樹林上渾然無害的藤蔓上,又落在陽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信任過村落裡的那些人。”
“是的,”謝長離難得敞開承認自己的計劃,藤蔓隨著他的情緒波動,在樹林間遊走,像是一條條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準備對不自量力的獵物發出致命一擊,“從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起,我的藤蔓就已經開始為寄生做好了準備,看起來這些怪物現在還受到部落的控制,實際上我隨時都可以讓他們為我所用。”
謝長離抬眼,直視著行事作風正直得多的夏深,突然低聲笑了起來:“我現在隨時可以控制住其餘的村民,迷霧是由母樹帶來的,放出他們的鮮血用以獻祭母樹,說不準就是最好的破局之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升起幾分惡劣的心思,略微上前一步,抬起頭看著神色毫無變化的夏深:“這才是我的計劃。”
他微微眯起眼,壓制不住的惡意在他眼底閃爍:“藤蔓無法寄生同為任務者的你們,所以我以合作為藉口讓你們簽下了不平等契約,逼迫你們成為我的所有物,我獻給母樹的祭品。”
“現在,”謝長離伸出手,食指輕輕抵在夏深胸口,“你還想被我之前小白花的表象所矇蔽嗎?”
“不,你不會,”夏深同樣很認真地看著他,這個冷峻沉默卻敏銳的男人似乎有看清一個人靈魂底色的能力,“你不會喜歡這樣做的。”
謝長離很想嗤笑一聲,但是對方卻已經伸出手,以敞開胸膛的方式給了他一個毫無保留的懷抱。
“你喜歡有朋友,你希望被人喜歡,你希望可以為了什麼東西去努力去前進,”夏深輕而易舉地將他抱進懷裡,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脊背,像是在安撫一隻炸了毛的貓,“你只是不喜歡失控,只是對陌生的感情手足無措。”
說的好像你很懂我一樣。
謝長離心裡嘀嘀咕咕,身體卻早已本能的放鬆下來,最終只能恨恨地敲敲對方肩膀,把自己從這個過於溫暖的懷抱裡解脫出來。
夏深乾脆地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抱歉,是我冒犯了。”
謝長離怒氣衝衝憋了幾句話,在夏深溫和視線下偏偏又罵不出口,最後只能夠轉移話題,把杜崖撈下來一下一下拽著尾羽:“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