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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皇上的交代,要您今後不許再入宮的。”春風姑姑沉聲提醒。
“本公主送了三哥大禮,他龍心正悅,這份交代,還算數嗎?”她有恃無恐,料定那份禮已讓她在兄長面前鹹魚翻身了。
“公主未免太過自信——”
“春風姑姑,別說了,我沒事,他們要說什麼,隨他們去!”謝紅花終於開口了。
“娘娘——”
“我不會失寵的,他只是一時,迷惑。”她繃著臉說,不想在人前難堪。
“若要說自信,皇嫂這才是哪來的自信?竟敢這麼大言不慚,本公主聽了也只能說,你真是不瞭解三哥。”安儀馬上嗤之以鼻。
這話讓謝紅花驀然一怔,之後神情一變道:“你說錯了,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他的!”這回,自信真正回到她臉上了。
“你說什麼?”安儀吃驚於她的轉變。
“我說多謝有你提醒,否則,我又要陷入死衚衕裡了!”她笑著說完這話後,突然像想起什麼,焦急地拔腿要往南宮策所在的寢殿闖。
“等等,你要做什麼,是瘋了嗎?三哥在裡頭,你也敢闖?!”安儀伸手將她拉住。
“你別攔我,我得先救人要緊,希望還來得及!”謝紅花急道。
安儀沒讓,甚至連朱誌慶也一塊擋在她面前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這是要救誰?”他問。
“我沒空多解釋了,你們讓開!”她推著他們。
“你沒說清楚,咱們不會讓你進去壞事,那裡頭正在翻雲覆雨,不久姓梁的女人就能懷上身孕,至於你,等著坐實冷宮的位置吧!”安儀冷諷。
她懶得再聽下去,使盡力氣甩開他們,直接往內衝,那些守衛見到她,竟是無人攔阻,一路讓她衝進去,當寢門被她撞開時,那男人只著中衣,正雍容閒雅地由貼身太監服侍著漱口,抬頭見她到來,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甚至朝她精神奕奕地微笑。
“你來了。”儼然像是晨起在問候。
這時朱誌慶也跟著奔進來,跑急了,連帽帶都鬆了,安儀與春風姑姑跑得慢,落後一會後,氣喘吁吁的出現。
朱誌慶與安儀瞧南宮策經過數夜春風后,整個人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的,精神好不清朗,這下放心了,顯然他滿意極了梁漾水的伺候。
謝紅花則見他這氣色,立刻氣呼呼地衝上前,逼近他英俊閒適的臉龐,充滿威脅地瞪他。
“人呢?”
男人依舊心情愉悅,接過貼身太監遞上的溼巾,抹了手,一個勁顯露的是無限暢意的姿態。
“爺?!”謝紅花急問。
他陰邪一笑,指了指床角被錦被覆蓋成一團的人。
她緊擰的柳眉這才鬆開。人還在這兒沒被帶走,這表示,梁漾水還沒死!
她忙上前要掀開錦被瞧瞧,李三重馬上先一步攔在她前頭,不讓她掀開被子。
“李公公?”他為何攔阻她?
他露出為難的表情。“請娘娘見諒,她還在……睡覺,咱們還是別在這時候叫她。”
“我說皇嫂,你這醋吃得也太過了,竟敢在三哥面前動手!”安儀不懷好意的說。
謝紅花不理,還是一心要去檢視床上人的狀況。
朱誌慶只當她醋勁大發,想找人麻煩,也去擋她。“娘娘,皇上在場,您這樣不好看,當心他不悅了。”他刻意道。
見過不去,她立刻忿忿地轉向南宮策。“爺,您這是存心要氣死我嗎?”
他撇著嘴,喝著宮娥呈上的香茗,沒理。
安儀見他這態度,當謝紅花失寵了,一高興又說:“皇嫂,你要自重呀,尤其如今已貴為皇后,若是連一點容人的器量也沒有,是要如何帶領六宮粉黛呢?”
“這傢伙若真能瞧中誰,我再苦,也不會沒度量的不成全,怕只怕他——”她氣急敗壞的瞪向南宮策,一副要教他氣死的模樣。
安儀見狀,十分樂見她激怒兄長。如此一來,說不定就能順利讓這女人從此消失在自己眼前了。
“皇嫂,我勸你別再鬧下去,你這樣只是徒惹三哥厭惡罷了。”她繼續扇風點火。
“厭惡?這傢伙若厭惡得了我,數百年前就不知宰殺我幾回了,我如果再不聞不問下去,他才真要發火!”謝紅花氣極頓足。
安儀吃驚。她是不是瘋了,竟敢當著三哥的面將自己膨脹成這樣?!
依三哥那心高氣傲的性子,哪容得了女人這般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