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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開,然後就立刻有一隻小手伸進鍋裡,把雪白的苞米花揀出來。
是老四和老五,你一個我一個的,輪著來。
剛炸開的苞米花還是很燙的,兩個小傢伙就來回用兩個手心倒騰著,還呼呼地直吹氣。
等稍微涼了,就美美地放進嘴裡,伴著濃濃的玉米香味,就是這個時代,孩子們眼中的美食了。
在他們看來,一點不比什麼奶油爆米花差。
因為鐵鍋不是密封的,所以爆花的苞米只是少數,大多數都是隻裂開一道小縫。
這種叫“啞巴苞米”,估計是沒有爆花的緣故吧。
不過吃起來比較酥,嚼在嘴裡,嘎巴嘎巴的,也挺香的。
就是吃多了容易渴,還有的娃子,上學的時候,也裝兩挎兜苞米花,課間嚼兩把。
劉青山一連炒了好幾鍋,這才罷手,又收了一簸箕柴火,試試新搭的爐子好不好燒。
一瞧燒爐子,小老四又是眼睛一亮,跟山杏找了一把粉條,用剪子把粉條剪成寸斷,然後碼到爐蓋子上。
粉條受熱之後,就會變得越來越粗,等表面烙得金黃之後,就可以拿下來吃了。
嘎嘣咬一下,十分酥脆,還帶著點焦香。
除了烤粉條,還可以在爐蓋子上烙土豆片,下面的爐膛裡,還可以燒土豆,這些都是小娃子們最喜歡乾的。
沒法子,那時候的人,肚子裡都沒底,尤其是小孩子,跑跑顛顛的,肚子餓啊……
第二天,劉青山照例早起上山,剛出了大門,迎面就撞過來一個黑影,把他頂了個大腚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