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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俺幹呀。”
張杆子可不知道啥叫客氣,直接就想篡權。
他是這麼想的:以後要是再有人給俺介紹小寡婦啥的,人家問你幹啥的,俺就說是養豬場的場長,這多有面子。
總比人家一問,回答是收拾豬糞的強啊。
雖然這次張杆子表現不錯,可是以前的劣跡太多,大夥可信不實他。
於是劉青山就勸說隊長嬸子:“嬸子,咱們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你就不想當養豬大王啥的?”
聽了這話,隊長嬸子的彪勁兒也上來了:“行,那俺就接茬幹,以後養豬場要是再死一頭豬,俺就一頭撞樹上,撞死得了!”
“咱往豬身上撞,也不能撞樹啊。”
劉青山想起了後來的一個笑話。
“撞豬啊,那俺可捨不得。”
隊長嬸子也一掃頹勢,她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養豬的本事,尤其是豬病的防治。
從豬場出來,大夥這才覺得疲憊上了身。
剛才是有一股氣撐著,這會兒放鬆下來,就覺得渾身發酸,眼皮發沉,走路都直打晃。
尤其是上了些年歲的老支書,更是有點撐不住,他還邀請獸醫老賀去他家歇著呢,結果,劉青山直接就把獸醫領自個家去了。
家人也早就起來了,豬場那邊的訊息也已經傳回來,大夥正喜氣洋洋地包餃子呢。
今個兒飛哥和剛子要走,上車餃子下車面嘛。
這年月,逢年過節,能吃頓餃子就算不錯的了,所以招待客人,也算過得去。
劉青山又炒了一小盤花生米,煎了個雞蛋,劉士奎還拎過來半瓶酒。
搞得老賀都有點不好意思:“早上喝酒一天醉,咱們就別喝了吧?”
劉士奎樂呵呵地朝他亮亮酒瓶子上的商標,老賀也是識貨的,立刻眉開眼笑:
“得,那我就陪著大叔喝一盅,這咋說的,還整啥菜呀,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等熱騰騰的餃子端上桌,幾個人捏著小酒盅,先碰了一個,然後換成普通的碧水大麴。
劉青山他們仨小年輕,可沒敢碰藥酒,否則鼻子喝出血,找誰說理去?
他主要負責陪那哥倆,也破例喝了一盅:“飛哥,剛子哥,歡迎你們以後常來。”
“那肯定的,這趟我們哥倆還沒玩夠呢。”
剛子一仰脖,一盅酒就整裡了。
飛哥則有些意味深長地說:“下次來,估計你們家還有夾皮溝,就變樣嘍。”
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小山村,很快就會迎來騰飛。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他相信青山小兄弟,是個能為別人插上翅膀的人。
吃過早飯,劉青山要送他們去公社,這哥倆說啥也沒讓,他們知道劉青山昨晚都折騰一宿了。
那就叫大姐夫去送他們吧,反正獸醫就在家呢,也不用他和劉金鳳再去公社跑。
看到大姐領著獸醫去了雞舍,劉青山也就一頭倒在炕上,睡得昏天黑地。
昨天晚上,他承受的壓力,比別人都更大,無論是貸款,還是建設豬場,都是他主導的啊。
還好,損失不大,他現在終於可以安安心心睡上一大覺嘍!
等他一睜開眼睛,發現家人正放桌子要吃飯呢,劉青山嘴裡忍不住嘟囔一句:“這麼快就晌午了。”
“嘻嘻,哥,現在吃的是晚飯。”
小老四湊過來,小手抱著劉青山的腦袋,搖晃幾下,叫他清醒清醒。
山杏則拿過來一條溼毛巾,幫哥擦把臉,叫他精神精神。
享受著兩個小不點的服務,劉青山心裡這個美呀。
“什麼味?哎呀,哥,你身上臭臭的!”
猛聽得小老四叫了一嗓子,劉青山瞧瞧自己的衣褲,上邊斑斑駁駁的,還沾著不少汙穢呢,
嚇得他趕緊拿了一套衣服,又打了半盆子溫水,去倉房洗漱去了。
……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劉青山就已經出門,他手裡拎著個塑膠桶,裡面裝的是高度散白,這是大姐夫昨天去公社,幫他裝回來的。
一路上山,等到了目的地,正好紅日初升,他的師父,啞巴爺爺已經在木刻楞前面等候著了。
接過塑膠桶,師父就進屋鼓搗去了,劉青山則開始站樁。
這一站,就是半個小時,要不是靠著遠超同齡人的毅力撐著,劉青山早就堅持不下去。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