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為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嚴實實的。
噼裡啪啦的,小娃子們在門口放了兩掛鞭炮,李鐵牛則樂呵呵地站在門口,給劇團的人發紅包。
有人偷偷開啟紅包,裡面是五張大團結。
本來,這夥人一個個都不願意來,大初一的,還演出,誰樂意啊?
不過看到這個頗有些分量的紅包,大夥都來勁了。
那位團長更是吆喝一聲:“今天晚上,大夥都賣賣力氣,把拿手的活兒都亮出來啊。”
後面的演員們都一鬨聲地答應,情緒十分飽滿。
演出現場就在那間大屋子裡,伴奏的就坐在炕沿上,演員們裝扮完畢就開始表演。
這時候的二人轉,還不像後來那麼鬧騰,除了小帽兒就是正戲,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開唱小帽兒,就是非常歡快的《小拜年》,也正好應景:
“正月裡來是新年兒呀啊,”
“大年初一頭一天兒呀啊……”
演員賣力氣,嗓子真亮堂,扇子耍得也歡實,手絹轉得更團圓。
敬老院的老老小小再加上打掃衛生做飯的工作人員,團團圍坐,一個個都抻著脖子,瞧得那叫一個聚精會神。
小拜年唱完了,啪啪啪,熱烈的掌聲立即響起,老四老五他們這些小娃子,小巴掌都拍紅了。
接著就是正戲,那句悠揚婉轉的“一輪明月照西廂”一出來,老頭老太太就樂得合不攏嘴:
大西廂啊,太好了,能聽半宿。
那句話咋說的了:唱一段大西廂,西廂它賊拉的長。
果然,一直到半夜,這才曲終人散,劇團的同志,是連夜趕回,劉青山他們,則在這裡住一宿。
躺在炕上,劉青山睡得特別踏實。
第二天吃過早飯,劉青山一行人就踏上歸途。
這次回家過年,頂多半個月的時間,所以還是很珍貴的。
來的時候四個人,回去的時候,就變成五個。
車裡多了一個三四歲的小不點,就是那個啞童,名字叫丫丫。
誰也不知道她本來的姓名,見她就會嘴裡“呀呀”的叫,所以就叫了這個名字。
是李鐵牛主張把小傢伙帶回去的,從院長那裡,聽說這個小丫頭是嗓子燒壞了,不是天生的啞巴。
所以就準備帶回山上,叫師父幫著瞧瞧,看看還能不能治。
對此,劉青山當然沒意見,而最高興的則是老四老五。
一左一右的,坐在丫丫身旁,一會兒塞塊糖,一會兒遞過去一根火腿腸。
小老四的小嘴還唸叨呢:“丫丫,要不你就當老六吧,叫六鳳兒。”
“溜縫兒啊!”
開車的李鐵牛嘴裡哈哈大笑,差點把吉普車拐溝裡去。
這趟回敬老院,他的心情大好,整個人似乎也發生了某種蛻變,或許,是他找到了賺錢的動力吧?
劉青山當然也覺察到師弟的變化,這是好事,他當然支援。
下午兩點多就回來了夾皮溝,正是飯點兒,乒乒乓乓的,鞭炮聲正響得熱鬧。
劉青山他們回家,家裡也正要開飯,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這個面當然就是麵條了。
這也是有講究的,餃子代表著“交子”,是北宋時比較原始的一種紙幣,初一是新的一年開始,當然希望多賺點錢,過上好日子。
而麵條,因為比較長,所以就代表著長壽,希望家裡人都健健康康的。
看到老四老五一人一隻手,領著一個小不點,林芝有點納悶。
不用劉青山解釋,小老四就把事情說明白。
林芝也挺心疼丫丫的,看到小丫頭頭上,還有白花花的蟣子,便趕緊叫劉銀鳳給她洗頭。
劉銀鳳一瞧丫丫身上也髒,索性就直接把大木盆搬進屋,給小傢伙洗了個澡。
反正才這麼大點,也不用避諱什麼。
洗得乾乾淨淨,腦袋上也用篦子,仔仔細細颳了幾遍,小丫丫終於乾淨了。
篦子這東西,後世基本已經消失,類似於木梳,只不過上面的細齒非常密。
小老四和老五,還拿出來雪花膏,給丫丫皴了的臉蛋抹上,手背上也抹了蛤蜊油,小丫丫就變得香噴噴的。
她自己也挺高興的,一直咧著嘴樂。
這個小丫頭,大奔頭,小鼻子,小眼兒,一笑還有倆小酒窩,長得其實挺喜慶的。
劉銀鳳又把小老四以前的衣褲找出來一些,給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