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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非常遼闊的軟禁牢籠。」
咦?他還以為這傢伙是個沒幽默感的石頭哩!看來是有點走眼了,這讓雷隱沉重的心情頓時舒解了點,他問道:「你能告訴我這整件事警方瞭解多少嗎?教授和小臨是怎麼失蹤的?還有是誰發現張百適死在研究室裡的?還有風小姐人在那裡嗎?張太太說她一直找不到她。」
韋大來做做樣子地思索了一下,然後點頭道:「好吧!既然要求你幫警方破案,就應該讓你瞭解一下這個案子,我從頭說給你聽,這紐約時間七月九日早上六點十分左右,梁兆錫和他兩個助理坐在赴機士候轎車裡,被一顆射進油箱的引爆彈炸死了,七月十日美國紐約警方打電話來要求我們幫他們找齊廷之,大安分局警察在他家找不到人,七月十一日南港分局的警察卻在他的研究裡發現張百適的屍體,案子立刻由刑警大隊接手,也就是由我偵辦,由於奉命前去找人的員警,以為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找人案子,所以拖到半夜才去找人,讓兇手給逃走了,因為法醫斷定張百適才剛斷氣一兩個小時而已。」說到這裡這警官臉上還現出怒意,想來南港分局一定被他炮轟過。
「七月十二日凌晨我接手後,找到張太太,查出齊廷之還有另一個研究助理易知臨,由於已經太晚了,只好天亮到臺大宿舍找他,那知他十一日晚上八點接到一通電話後,匆匆忙忙往外跑,同學說他本來正在整理行李,因為隔天他就要飛回香港,可是他卻再也沒有出現。」說到這裡那黝黑方形的臉上就現出懊悔惋惜的表情。
雷隱可說是震驚無比地看著眼前的警官,這個人怎麼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從一見面他就一直板著個「官方」臉孔,直到現在這張臉才表現出所謂的「性情」,因為它已經會隨著說話的內容表演出說話者的情緒。
「至於風漫舞則和你一樣怎麼也找不到人,只好像你一樣等著她自己出現了,不過今天是十六號,她後天就會出現。」
雷隱挑著兩道濃眉微笑道:「你也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韋大來輕啍道:「當然不知道,我是派人守在你家門口等著你出現。」
這點雷隱早就想到了,那個冒冒失失出現的奇怪男子,就是守候的警察前來證實他的身份的,「那你怎麼知道風小姐後天就會出現?」
韋大來又伸手在口袋裡掏東西,他掏出一張被他摺成一團的中型海報,皺巴巴地交給雷居士,海報上一邊是一個曼妙女郎的黑色翦影,另一邊是紅色大字印著「隨風漫舞」的表演主題,小字則印著「風之舞瑜珈學院演出」,地點是國家劇院,時間就是七月十八日晚上七點。
「那裡的秘書告訴我,說她只要碰到大型的表演,就會失蹤好幾天,誰也找不到她,因為她需要讓自己沉澱心情,以便能好好演出,她說這叫藝術家的怪癖。」說著韋大警官居然吊了吊白眼。
「你每年夏天都上玉山嗎?」警官突然面帶嘲弄地問著。
「沒有!」雷隱不想讓他為自己吊白眼,立即搖頭回答。
「現在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你剛剛說今天可以結束了。」
「這個問題我是代表張太太問的。」說著看著張太太,她則連連大點其頭。
雷隱現在已經確定這個警察是個能善用他那被開發的大腦區域的人物,因為兩個小時內他不但變得有點神秘和不可捉摸,還從沒在口頭上被他給打敗。
所以他只好隨著韋大來回到書房內,連同張太太一起走到齊廷之的書桌前,韋大來從桌上拿起一本手稿,遞給雷隱道:「這個你看過嗎?」
當然看過,只是現在表皮上多了四個字,「這是齊教授寫的詩,已經出版過了。」說著雷隱走到他剛剛劃過的那排書,抽出書架最末端的一小本書籍,走回來拿給韋大來看,「就是這一本的原稿。」
不知怎地,韋大來的表情又變回官方的刻板臉孔了,他一字字地問道:「張太太說齊廷之交待她將這本手稿也交給你,想來是要你轉交給上面這個人,這個人你應認識吧?」
雷隱嘆了口氣,手稿表皮上多了「滿天惠存」四個字,意思就是要給叫滿天的人儲存,他點點頭道:「這個人我當然認識。」
韋大來緊盯著他問道:「他是誰呢?」
「他就是我,我的本名叫雲滿天,雷隱是我的別名。」
韋大來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地叫道:「你是臺大物理系的教授?」
「是的,很奇怪嗎?」這警官查隱,也查雲滿天,居然不知道兩個人是同一個,可是查雷隱是因為張太太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