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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大來慎重地道:「我們請專家監定過,確定是出自他的手筆,因為其他的畫全是他畫的不是嗎?」他伸手指了指那面牆上其他的畫。
雷隱重重喘了口氣,點頭道:「是,沒錯,他在研究遇到瓶頸,或者寫書寫不下去時,就會畫國畫來舒解心情和等靈感,可是雖然是業餘的畫家,他還是臺北國畫界的知名畫家,甚至開了幾次畫展,還賣出很多幅畫呢!」
韋大來輕哂地介面道:「所以他不會畫這種你所謂滿街都是的通俗畫,還要將它送給你這個好朋友?」
雷隱就是這個意思,只是沒說出口而已,他續道:「你只要到普通的裱畫店或者賣國畫的地方,就可以隨隨便便找到這幅畫,它叫喜上眉梢,一隻喜鵲站在一株梅花枝上,這叫制式的畫,跟什麼八仙過海、福祿壽三星一樣,是拿來裝飾討個喜氣用的。」他真是越說越生氣了,齊教授到底想幹什麼啊?
他走到其他的畫跟前,伸手指著道:「你看這幅花鳥圖,就很有創意,是突破傳統畫法的作品,用傳統的工具畫出印象派的畫風,日本的京都博物館館長光看到照片,就跑到臺灣來要買這幅畫,只是齊教授沒有答應而已。」
「看來你比較喜歡這一幅!」韋大來嘲弄地說著。
雷隱突然停止他有點激動的情緒,轉頭愣愣地瞪著警官大人,他這是在幹什麼啊!一看到畫就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了,難怪這討厭的警察要冷嘲熱諷他一句。
韋大來一付有所的得的得意洋洋神情,開口道:「好,現在我們知道他故意畫了兩幅平時根本不屑畫上一畫的畫送給好朋友,這代表什麼呢?你想到了嗎?」
警官接著又道:「還有窗戶兩邊原先掛的又是什麼畫呢?你記得嗎?張太太大概說了有四幅都很像,她肯定的說,原先的畫是移到客廳去了,你能幫我確定嗎?」
站在旁邊的張太太聽到這話,臉上立即飛上兩團紅雲,吱吱唔唔道:「那些畫在我看來每一幅都嘛差不多差不多,實在搞不清楚到底是那一幅。」她沒承認的是,自己進進出出這裡要有五年了,卻從來沒好好看過那些畫,因為她忙著幫一個老教授打理家事嘛!
雷隱立即道:「原先掛的叫問天,但畫的卻女媧用五色石補天的場面,他認為五色石就是人類那些沒用到的大腦區域,是被女神後來安置進去的,好讓人能有成佛成仙的潛能。」
韋大來將這些話寫在記事本上,然後走到那幅要給風小姐的畫前,又問:「那麼這一邊呢?原先掛的又是什麼畫?」
雷隱也走到那幅畫前,還仔細地將畫看了一遍,一模一樣,簡直像同一個版模印出來的版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齊教授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他嘆了口氣繼續道:「原先這裡掛的畫他稱為四寶,是他認為人類要開發大腦潛能必備的四種東西。」
韋大來問道:「那四種東西?」
雷隱忍不住微笑道:「那四種東西,一個是五色石,這是他非常執著的看法,一個就是象徵天神潛能的女神,一個就是修道聖典,最後一樣就是我們的意識之光,也就是我們的意志。」
韋大來不解道:「就這四種?你說他很執著五色石,那代表什麼?」
「代表的就是修行的方法,現代的說法就是完成修行的技術,所以那可以是任何東西,比如煉氣、比如靜坐,還有上師灌頂等等的都是。」
韋大警官聽完後,看看雷居士,又看看張太太,臉上現出一付全是胡扯的表情,不過他可沒將這表情化成語言說出來。
韋大來將所有的話全記下後,又抬頭盯著雷居士,慢慢地道:「現在可以談談那個風漫舞小姐了嗎?」
「風漫舞?」雷隱眨巴著眼睛不解地問著。
「就是你眼跟前這幅畫未來的主人。」
「風漫舞?我根本不認識她。」
「你是齊廷之的好朋友不是嗎?」
「是,但這不代表我就一定認識他所有的好朋友。」
張太太突然來到雷隱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神秘兮兮地道:「她就是教授想介紹給你的那個小姐啊!」
雷隱怔了怔才恍然道:「哦!你說的是他那個乾女兒?」
張太太猛點頭,還面帶曖昧的笑容道:「她很漂亮哦!身材好得像電影明星。」
韋大來毫不放鬆地道:「她是個瑜珈舞者,也教瑜珈術,在和平東路開了間瑜珈學院,這你不知道嗎?」
「聽過,但只是約略有印象而已。」雷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