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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汙辱人的言詞,這討厭的警察因為他被昏迷倒地,就認為他練的是花拳繡腿嗎?雷隱不悅道:「那麼脫我衣服幹什麼?怕我被拷個警察還能逃走嗎?」

「我要叫人打扮成你去釣他出來,快!」韋大來可說是氣沖沖的。

原來如此,雷隱只好聽話地將自己的衣服下來,全身只剩*一條,所以他又道:「我能去找件齊教授的衣服穿上嗎?」

韋大來拿走他的衣服,頭也不回地道:「帶他去找衣服!」

那警員陪他來到齊廷之的臥房,這裡雷隱可能很久以前來過一次吧,他知道房間的陳設是非常簡單的,只有一張床一個床頭櫃,另外就是一個大衣櫥,因為齊廷之是單身一個人,又常常不在家,搞不好這間臥房連齊教授也很少進來呢!

他將衣櫥開啟,往裡面找合適的衣服和長褲穿,結果讓他愣眼的是裡面只掛了一件淺藍色襯衫和一條灰色長褲,活像齊廷之早知道他會需要這套衣服似的,所以替他準備好地掛在那裡,整個衣櫥空空如也,收拾得乾乾淨淨,就剩這一套,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韋大來應該有搜查過這裡,居然連提也沒提,恐怕是覺得不重要,早就忘到佬佬家了,他將衣服拿下來穿上,尺寸剛剛好,這件襯衫對齊教授來說恐怕大號了點,因為老人比他瘦小一些,所以他穿上長褲時,就覺得緊了點,但眼前只好將究一下了。

穿好衣服後,他開始在褲袋裡搜尋,他並沒預知會找到什麼,只是下意識地每個口袋掏掏看,結果竟然在褲前暗袋內掏到一張紙,他全身毛細孔立時張開,興奮得微微發抖,慢慢將紙拿出來,祈禱不是洗衣店內的存根,不過洗衣店的存根齊教授會故意放到暗袋嗎?

那是張字條,果然是齊教授的筆跡,上面寫著對聯似的字句,雷隱看得兩眼都快發直了,一邊是「雷隱風漫舞」,一邊是「雲天舒雅然」,上聯是「天作之合」。

不會吧?齊廷之打算失蹤前,居然還記掛著他和風漫舞的相親之事?這實在太不合理了,如果早點發現這字條,風漫舞會想到那兩幅喜上眉梢有不一樣的地方嗎?可能大家就認為這不過是齊廷之加強自己心意的傳達罷了。

不,不,如果想湊合他和風漫舞,那何必畫兩幅同樣的畫呢?要是將來他們有在一起的可能,兩幅同樣的畫掛在一起不是挺奇怪的嗎?

唉!他也想太多了吧?現在風漫舞都還生死不明呢!想到這裡雷隱心窩活像刀刺入般顫痛一下,他將字條放回口袋,心情壞到極點,臉色灰敗地走出臥房,那個警員一直很有耐心地站在門口等他。

如果雲天代表他雲滿天的本名,以對聯來說,那風漫舞的本名就是舒雅然羅?就算不是她也極可能本姓舒,多美麗的姓,就像她本人一樣,為什麼要取風漫舞這有點野性的別名呢?可能她喜歡將自己舒展到極致吧?

「我還是趕快回書桌前研究那卦!」他快步回到書房,又坐到書桌前算起卦。

那個警員這次沒有將他拷起來了,因為他根本沒有任何打算逃走的跡像顯露出來,只專心在自己的算卦上。

雷居士沉浸在自己的算卦裡,十幾分鍾後,滿臉疑惑地喃喃道:「在黑暗的盒子中?」他極力想著齊廷之研究室裡有什麼能裝個人的盒子。

那個地方他雖然只去過一兩次,可是記憶中並沒有什麼能裝個人的大箱子大盒子之類的裝置,而且他的直覺也告訴他,那個兇手雖然身手非凡,但是要那麼快的將個人帶離大安區,實在是不太可能,韋大來為什麼會相信那些引誘的話?

「那個兇手確實是在南港那裡打電話的嗎?」他抬起頭問那個正發著呆的警員。

「唔?南港?」這年輕的警員忙直起身體,等雷隱又問一遍後,才道:「當然,電話線路已查清楚,確實是從南港研究室所在的山下打的。」

真是老天!這個人真可以飛天遁地,看來韋大來會有一場激烈的戰鬥了,雷隱皺著眉頭繼續看卦,又連續畫出兩個卦來。

「紅色的字,西北角,有木框?」他極力想著什麼地方會有這些的,研究室的西北角並沒有什麼紅色的字和木框,倒是他的雷隱居是有很多木框,因為那裡有很多畫。

在頭痛欲裂兩眼昏花中,他的心靈意識突然閃現那麼一道亮光,他的神志忽地完全清醒,立即在心裡畫出這附近的街道圖,想著方位和地點。

「紅色的字、木框、和密閉的大盒子。」他忽然站起身,開口道:「那裡肯定會有什麼大箱子大盒子之類的。」

可是那留守的警員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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