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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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被這兩個傢伙整服了,我揮著手,說:“算了算了,不騙你們了,別回去,戒指我放起來了。”
“什麼?!”
我邊拉抽屜蓋,邊說:“戒指,我放起來了。”
“怎麼會到你那去了?”猴子將信將疑。我搖著頭,笑笑,把抽屜蓋拉開,對他們說:“喏,你們看。”
“哈,真在這裡!”猴子高興地叫。
大嘴手快,刷地一下把戒指拿到了手裡,在他把戒指握到手中的那一剎那,他的臉色變了——變得死灰。
“怎麼了?”我問他。
大嘴沒說話,緩緩地把手掌開啟。
戒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捏皺金箔紙。這種金箔紙我們太熟悉了,給死人燒的元寶什麼的都是用這個做成的,可戒指怎麼就突然變成這個?
猴子使勁揉了揉眼睛,說:“大嘴,你他媽的什麼時候學會變魔術了?”
大嘴半張著嘴,說不出話,神情古怪之極。
“喂,大嘴。”我推推他,心想這傢伙不會又中邪了吧,我悄悄抬起右手,時刻準備著給他來上一巴掌。
“大嘴,說話呀!”猴子從後面拍了他一下,大嘴扭下了脖子,迅速但機械,他看看我,又看看猴子,嘴唇抖動了幾下,終於發出聲來:“我拿的時候還是戒指,抓的時候就變了。”
“什麼什麼?什麼拿是戒指,抓就變了,喂,你是怎麼變的啊?”猴子還以為大嘴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大嘴突然吼起來,嚇得我和猴子渾身一顫,大嘴擺擺手,金箔紙團掉在了檔位上,我撿起來,打量著,紙團沒什麼特別,也沒被折成戒指的形狀,就是張金箔紙被揉成一團的形狀。我把紙團展開,一張普通的金箔紙而已,皺巴巴的,前後看看,沒發現任何異常。
我遞給大嘴一支菸,給他點上,大嘴哆嗦著手,猛吸了幾口煙,說:“我把戒指抓在手上時,突然感到不對勁,心裡一陣難受,像有人用棍子在裡頭亂捅,就這麼一會,立刻就消失了,然後戒指就……”
“這是怎麼回事?”猴子眉頭皺成一團,看看我,問:“凡子,是不是你弄的?”
“操!”我一下就火了,叫道:“你以為是我用這個換了戒指?”
“哎,不是不是,我是說……”猴子說到這,停下了,又歪著頭說:“不對呀,你開抽屜蓋的時候,我明明看見的是戒指啊。”
我翻他一眼,說:“就是。”接著我就把在堵車時發現戒指掉在後座,然後想和他們開個玩笑把戒指放進抽屜裡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嘴的臉色依舊很差,他看著我手中的金箔紙,喃喃地說:“沒錯,我拿的時候,還是戒指,可突然就……”他連菸灰也忘了彈,長長的一截,掉在他的褲子上,我替他掃了掃褲子,菸灰飄落。三人沉默著,猴子從我手上拿過金箔紙,翻來覆去地看,一臉驚愕。
“戒指有鬼,肯定是戒指有鬼。”大嘴彈掉菸頭,敲著方向盤肯定地說。
“如果是戒指有鬼,那怎麼現在才?”猴子不得其解。
我也納悶,想到大嘴昨晚的奇怪表現,我說:“大嘴昨晚上的夢遊,我想肯定和這戒指有關,大嘴,你確定你昨天晚上沒做什麼夢?”
大嘴頂住方向盤,用手捂著嘴巴,甕聲甕氣地說:“應該,沒有,我一覺醒來,就天亮了,沒記得做過什麼夢。”
我嘖了聲,不知說什麼好,大嘴猛地緊張起來,抓著我的手說:“凡子,你昨晚看見我是什麼樣的,我不會被什麼東西纏上了吧?!”
我拍拍他的手,說:“沒事沒事,你昨天晚上,也沒特別那個什麼。”
大嘴使勁撓著頭皮,說:“真他媽倒了八輩子黴了,猴子你他媽媽的,撿什麼不好,在殯儀館裡撿個破戒指做啥。”大嘴怪起猴子來了。
猴子覺得冤枉,說:“我哪知道,撿來的時候都好好的,你不也說是真的麼,再說了,是你自己戴,我又沒要你戴。”
“唉。”大嘴嘆口氣,又點起了煙。
我說:“別想了,趕緊開車吧,都十二點多了,回到鎮上,起碼得兩點多了。”
大嘴說:“那你們今晚陪我睡。”
“行啊,沒問題。”我和猴子痛快地答應了。這一路下來,又是見鬼市,又是戒指突然變成死人用的金箔紙,說實話,讓我自己單獨回房睡,我還有點發虛。
回到鎮上,已近凌晨三點,我們回到大嘴屋裡,累得要命,沒精神再說話,隨便洗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