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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組織同鄉會,在學員中進行秘密活動,使他們不聽從學校的分配,煽動回鄉運動。
(2)時常發現他和姚煥敏、郝曉光(均為幹部)等人作密秘談話,別人一來就停止,不說了。
(3)他本來不是黨員,卻以黨員的面目出現,迷惑群眾疑為他是共產黨員,以提高他的威信,甚至有的學員說“我不在這裡入黨,待回到沛縣可由魏老師介紹入黨。
(4)自由主義,不經過任何組織,自己找工作,時常換工作,交換地方。在工作中喜歡個人包辦,不叫別人插手。
(5)對於他的妻子劉瑩,平時感情不融合,似乎有什麼密秘,還不能暴露於妻子。
(6)曾到沛縣去兩次,等等。
區黨委在統一思想後,決定開展“肅託”運動,由湖邊地委負責實施。
白子明看著李毅蒼白瘦削的臉問:“老李,你的病還沒見輕嗎?”
“還得生一段。”李毅皺皺眉頭,又幹咳了幾聲。
“你身體不好,那肅託由誰來具體抓?”白子明又問。
“須仁同志不是抓得很好嗎?”王鳳鳴斷然地說。
李毅見軍政委表了態,便說:“我的意見還是由王須仁同志抓這項工作。”。
白子明點點頭:“須仁,我瞭解,他很能幹。”
李毅、張如等也都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王文彬抖抖濃眉,聳聳雙肩。
魏欽公卻用顫抖的手緊握鋼筆,在日記本上劃上了一個大大的“?”號。
最後白子明指示李毅要“慎重”處理,至於如何“慎重’並沒有具體講,就同王文彬等幾位部長回單東南區黨委去了。
魏欽公來不及給常俊婷打招呼,他知道,黨內的秘密是不容許洩露的,只好跟隨白子明等一起離開了谷亭。
然而,這次會審最大的惡果是蘇魯豫邊區的最高黨政軍領導人,都被這一假相所迷惑,都認為湖邊地委真的發觀了“託匪”,他們對於王須仁施用殘酷肉刑,不僅沒有制止和批評,而且還稱讚王須仁的“能幹”使王須仁更加事無忌憚。這就為這一案件的惡果發展埋下了伏線,開了綠燈。 txt小說上傳分享
9、“肅託”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
魏定遠郝曉光承認自己是“託派’’並且各自供出了一套組織后王須仁繼續用酷刑逼問“託派”組織中的人員。他們二人供出了二十多個“同夥”,其中包括剛有區黨委派來幹校受訓的曹廣善,豐縣的青年部長李偉身,沛縣的黨員幹部孟昭琦、盂昭立,魚臺縣的幹部聞奮喜,湖邊地委的幹部史謙(即史維先),更有慎者還有地委婦委書記(即婦女部長)常俊婷,還供出了沒有參加工作的知識分子朱新民,王天章(二人均在家中)等,還供出了牛敬安,馬敬亭,魏成義,單子英,以及在國民黨地方部隊工作的孫大光,唐高瑞等。
順藤蔓延,馬上逮捕了曹廣善,曹廣善曾在國民黨白色恐怖下被捕自首過,現在是重新參加革命,又被扣上了“託匪”的帽子。在刑訊中他又胡說了一套,他的口供與魏定遠、郝曉光又不一樣,於是王須仁便採取了新的措施,指名逼供。如問“XX”是不是託派?曹說不是,於是就用刑,—邊加刑,一邊問是不是,直到說是才予松刑接著又問另一個,以求得更多的口供。結果就用這種辦法,將曹廣善活活打死。
湖邊地委按照區黨委的指示,將“肅託”轟轟烈烈地開張起來了。
王須仁根據逼供材料,地委婦女部長常俊亭、宣傳部長袁汝哲、軍事部長尹夷僧、魚臺縣委書記史維功等人都有重大嫌疑,必須隔離審查。
在這向時,王須仁等把史維功和常俊婷二人當作進攻的重點,這是他們進—步殺害黨內幹部、擴大他們的“戰果’’的關鍵。因為史維功是魚臺縣委書記,常俊婷是湖邊地委婦女部長,如果把他們二人打成託派,就可從此殺向地委直至區黨委領導機關了。
在魏定遠、郝曉光的口供中,本來沒有供出史維功的名子,只有一個史謙(即史維先),王須仁則用張冠李戴的辦法,硬說史維先就是史維功。為此多方蒐集史維功的所謂“罪狀”。
史維功的罪狀是:
(1)蘇魯豫區黨委調史維功來魚臺縣委工作時表示不滿,沒有立即服從命令,拖延了時間。
(2)來魚臺縣委工作後,魚臺縣的工作發展緩慢。
(3)說上級不會使用幹部,不會估計幹部,上級對他的批評不接受,這是有意製造上下級不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