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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同意見者不要附和為好。會場上很安靜,靜得有點意外,因為平時都是莊副書記憑老資格先會發言,而且平時都是安書記非常*地聽完大家意見後理性地提出自已個人意見,這次不同,使人摸不著頭腦。莊副書記也是風浪里長大的人,就順著說:“安書記認為有誰更合適,提出來大家討論透過。”組織部劉部長也說:“推薦人選多幾個不要緊,好中挑好,大家當回伯樂,學著相馬就是。”安書記鎮定地說:“我提名張響輔同志。張響輔同志在長期的領導崗位上工作,最近市報、省報都先後報道了他的事蹟,非常感人,催人淚下。外面為我們縣的優秀幹部作了大量宣傳,我們縣裡的有關部門單位還缺少這種敏感,真可謂是牆內開花牆外香,從中反映出我縣在表彰先進弘揚正氣方面跟不上時代步伐,縣委宣傳部、縣委組織部有些工作變得被動。不瞞在座各位,市委領導還在電話裡批評過我們,市委領導親自點將把張響輔同志列為推薦人選,並要求我們做好評選推薦工作。”雷副縣長呵紅著臉,說:“既然上面內定了還拿出來研究什麼?拿我來出洋相啊!”莊副書記說:“上面有指示,我們當然遵照執行。”安書記說:“我們今天討論的問題是,一、張響輔同志夠不夠資格和條件,我們要不要推薦,需要組織拿出意見;二、我們在向上推薦人選時更多考慮一線工作的領導幹部,不要眼光向上、眼光向內,‘青光眼’和‘近視眼’都要不得,把真正的優秀領導幹部忽視了。”雷副縣長站了起來說:“我縣優秀的領導幹部多得是,象安書記,象史縣長,象莊副書記,象鍾副書記,象紀委程書記,象政法委梅書記,象劉部長、曾部長,象在座的其他各位常委,那個也優秀,可不單單是他張響輔。我也是老黨員老幹部,我坦率地說幾句話,張響輔同志在法院幹部管理上是有欠缺的,象以前發生的劉慧明等人辦案不講社會效果,這是政治上不成熟的表現。”
安書記眼睛一直瞪著唾沫飛濺的雷根柱,等他說完,嘆口氣說:“在座的都是縣委領導班子成員,我也有幾句話要說出來。”他說,我先講一個故事吧。毛澤東和蔣介石由於政見不同,彼此宿怨很深。國難爭雄,蔣介石使毛澤東家破人亡,迷信的蔣介石曾數次去掘毛澤東的祖墳,1972年3 月,蔣介石以八十六歲高齡出任第五屆“總統”,悲壯宣誓“只要毛共及其叛國同黨一日尚存,我們革命的任務不會終止,縱使我們必須遭受千百挫折與打擊,亦在所不惜,決不氣餒。”而毛澤東帶領全國人民“打倒蔣介石,解放全中國”之後,面對落在自已手中的蔣氏祖墓、祖墳卻護之一草一木、一磚一石。*期間,有人闖入炸燬慈庵,儘管沒有移動遺骨,但訊息也傳到了臺灣。蔣介石在臺得知,以為是*所為,囑其兒孫:“永記此一仇恨不忘,為家為國建立大業,光先袷後,以雪此家仇國恥也。”但中央政府很快修復並嚴加保護。毛澤東早已超然以“老朋友”稱呼蔣介石了。七五年春節前後,人老情切的蔣介石看到了毛澤東的大度,心有愧疚,便託陳立夫經秘密渠道向中央發出邀請毛澤東訪問臺灣的資訊。毛澤東爽快答應,決定先派*代表毛澤東個人去臺灣訪問。為此陳立夫在香港報紙上公開發表《假如我是毛澤東》一文,“歡迎毛澤東或者周恩來來到臺灣訪問與蔣介石重開談判之路,以造福國家人民。”陳立夫特別呼籲毛澤東能“大事化小,不記前嫌,效仿北伐和抗日國共兩度合作的前例開創再次合作的新局面”。只可惜,還沒等到*迴音,1975年4月5日蔣介石永遠地走了,1976年9月9日,毛澤東也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中國失去了一次國共合作的機會。歷史把他們的希望和遺憾、成功和失敗、喜悅和憂傷交織到生命的最後。安書記說:“我在這是告誡大家,國共都能合作,個人一點恩怨為何不能消除。我們領導班子成員要講政治、搞團結、有量度,不要計較個人得失。換句話說,國共合作不去糾纏歷史,個人之間記掛那麼多恩怨幹嗎。古話說得好,同船共渡一世修啊。”會場很靜,只有辦公室秘書筆頭的唰唰聲。
莊副書記的老婆來到無疆縣休假,晚餐應邀到雷副縣長家裡作客。雷副縣長的老婆忙前忙後,一直不停。餐桌上十盆四缽,熱氣騰騰,都是賓館煮好了送過來的。
吃過晚飯,雷副縣長相邀大家去“好望角”休閒中心消遣。莊副書記說:“去那地方幹嗎?我們領導幹部不應該去那種燈紅酒綠群魔亂舞的地方。”雷副縣長會悟,點點頭,看著莊夫人說:“是,是。我們當領導的真不應該去那種地方。莊副書記作風正派,在無疆縣人民心目中是清正廉明形象。”側目看著雷夫人,說:“你帶嫂子去百惠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