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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怪事頻頻,頭痛不已。我回道:“先別管這檔子閒事了,中午回去把床單處理了先!”黃嘉宜若有所思了一會兒,便把紙條撕得粉碎,扔進了垃圾箱。
中午時分,我與黃嘉宜一同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小宜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那個即將轉學而來的大美女,聽得我一個頭有兩個大。前面圍著一群學生,堵得水洩不通。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我心中一沉,忙與小宜跑過去看。
我看到了什麼!滿滿的一樹櫻花開得正燦。怎麼可能?自十幾年前栽了這些櫻花樹起,它們自始至終就沒有開過花,而且是開得如此美麗,如此的奼紫嫣紅,如此的妖異……我為什麼會用妖異這個詞?奇怪!我呆住了,枯木逢春,這簡直是神話中才有的情境!
小宜呆呆的嘆道:“太美了!”是的,它的卻是太美了,美得令人驚心,美得令人感到窒息。我也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真實的櫻花樹,竟漸漸看的痴了!我彷彿看到一位美麗的女子自那樹叢中走出,輕輕的對我淺笑,欲訴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了。一陣寒風吹過,粉紅的花瓣綴滿了小路。它是紅的那麼詭異,彷彿是被人血染上去的,它悄悄的爬滿了世間的每個角落。
下午沒課,我等同學們都去圖書館後,這才把那染了血字的床單拿去洗刷間。剛把那床單放入水中,血已染紅了滿滿一盆清水。望著一盆血水,不知怎地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株鮮紅的櫻花樹。這櫻花樹開得還真是莫名其妙,沒有理由的就開了。今年真是不詳至極,什麼怪事都在今年。
我倒掉血水,撒上洗衣粉,準備搓去那床單上的血字。可奇怪的是,無論我怎樣用力洗,血字依舊還在。而那泛紅的血水仍一盆盆的充滿又被我倒掉。怎會洗不掉?我開始有些恐懼了,發瘋似的拼命搓著。沒用,那血字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牢牢地賴在上面。
“撕拉”一聲,床單竟被我扯破了。我鬆了手,不知所措的望著那血紅的水面。一個人的*低低響起,迴盪在這安靜的盥洗間上空。我壯著膽子顫聲問:“你是誰?”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波瀾。這時,水面上起了變化,好似水被燒開了一般快速的沸騰起來。我定定的看著,不敢再移動半分。水面上漸漸出現了一張凹凸不平的人臉,它表情痛苦的大張著嘴,聲音低沉而嘶啞:“呵呵,誰也逃不掉的,誰也逃不掉的!”
它一直重複著這句話,可怕的表情愈來愈猙獰。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大叫道:“不要再說了!”一個輕微的響聲自樓下傳來,那是一個人的腳步聲。那鬼聲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浮現出古怪的神情,漸漸消失在了血水中。
我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站起身來,身上已被冷汗浸溼,我想我的臉一定蒼白的可怕。水面靜靜的,沒有一絲漣漪。白色的床單泡在血水裡,不甘寂寞的起伏著。我心跳加快,甚至連碰那床單的勇氣也沒有。
樓下的腳步聲再度傳來,我又緊張起來,不會又是什麼怪物吧?!我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漸漸挪出了盥洗間的門口。一個女生出現在了樓梯口,手裡還提著沉重的紅色行李箱。我鬆了口氣。
她手中的行李箱泛著刺目的光,又是紅色,最近見血太多,紅色刺激了我腦神經的敏感。她見我一言不發,不由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問道:“同學,你知道314寢室在哪兒麼?”
什麼,314寢室?我明白過來,道:“噢,你就是新轉來的那位同學吧?”“是啊,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她的聲音很柔,很好聽。我苦笑,想我的臉色肯定很差:“沒事,314寢室在走廊盡頭。我也是那個宿舍的,我幫你把行李搬進去吧!”我熱情的走過去,想幫她提箱子,但那箱子太沉了,我一提之下竟沒提動。我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她淡淡一笑道:“還是我自己來吧!”長髮一甩,竟很輕鬆的提著箱子飄然遠去。我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她的力氣好大!我怔怔的望著那高我10公分的女生走進了314寢室。
遠處飄來黃嘉宜歡快的聲音:“哇噻!果真是個大美女。你好你好,我叫黃嘉宜,你呢?”那女生淡淡道:“墨離!”“好有個性的名字!”不用想我也知道小宜那張花痴到欠扁的臉。見色忘友的傢伙!我剛才差點死掉!不顧我的安危卻在那裡問東問西,真想揪她過來痛扁一頓!我恨恨的想著,又走進了洗刷間。無論如何也要把那該死的床單處理掉!既然洗不掉,那就把它燒了,反正也被我撕破了。不過,如果燒了它,那還會不會再出現那張恐怖的鬼臉,我可不敢保證。心中這麼一想,不由又有了幾分顧忌。不管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