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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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瑪,你在唱什麼?很好聽,就是語言聽不懂,是不是你原來就說這種話?”
孫志新大樂,避重就輕的笑道:“想學不?教你。”
“好哇!”
想了想,將中文翻譯成史前部族發音,那些杜鵑花啥的都改改名,隨便安個布庫等人見過的花名,大花轎也得改改,改成部族搶親,妹妹不用改,是男人的都懂那個調調,那個什麼呦嗬呦嗬呦和啷個裡個啷的語氣助詞也是沒改,原封不動的唱出來。
一行人聽得懂了,就在那裡笑翻了天,七嘴八舌又南腔北調的亂唱大花轎。
我嘴裡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裡頭美的是啷個裡個啷!
妹妹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啊!
我知道她等著我來搶回家!
我嘴裡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裡頭美的是啷個裡個啷!
妹妹她不說話只看著我來笑啊!
我知道她等我來抱一抱!
抱一抱啊抱一抱……
走音的,跑調的,唱錯詞的,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的,天生五音殘缺唱歌如朗誦像伯納那樣的,或是直著脖子狂吼如哥本和孫志新那樣的,再不就是阿爾法這種不得不尖叫才可以把細如蚊蚋的聲音放大的,一時間小河邊什麼聲音都有!
那可怕的合唱驚走了獸,嚇死了飛鳥,駭得魚被淹死,六人自己倒是快活之極!
我嘴裡頭笑的是呦嗬呦嗬呦!
我心裡頭美的是啷個裡個啷!
僅這兩句,足以代表了六人的心情。
哈哈,快活!
作者有話要說:
大花轎這著歌俺也喜歡,每次與眾友人喝酒喝高了以後必定是我的保留曲目,不吼得第二天失聲無法說話就絕不松麥,一直霸著它狂吼一夜。所以凡是與我交好的朋友在點歌時絕對不會點這首歌,因為點了它之後俺就會擺身一變為麥霸,且還是霸著就不撒手那種。除非他們都唱膩了才會給我點這個,讓我自己一個人吼去。
有好友用手機抓拍留念:
俺擺著一個老子天下第一的無敵氣勢,嗯,整個動作有些像半蹲馬步。一隻腳穿著個人字拖鞋踏地,另一隻腳光著腳丫踏在茶几上……大腳趾背上的一撮黑毛被拍得好他媽清晰……胳膊上的袖子擼得山高,臉上漲紅得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嘴巴裂開始形狀如同血盆,尺度寬似東非大裂谷……看那無比具有張力的張嘴無聲咆哮的表情,足能讓人想起魯迅大大的一篇課文的名字:吶喊!
然後,俺每次看到別人秀這張照片,立即就會抓狂!
尼瑪!身邊這夥子朋友都是些啥人……
74、史前野餐 03 。。。
六個人說說唱唱,聲嘶力竭的狂吼亂叫,效果簡直是人神走避,歪歌所到之處摧枯拉朽的破壞力就如果核暴擴散出去的衝擊波!拉倒吧,就這德性,獵物也不必打了——差不多全跑光光,純粹只是玩吧。
那五人學了有趣的新曲子,倒是一路唱得來勁。孫志新吼了一陣就不行了,誰讓他直著脖子吼得最大聲?
又不是專業人士,經不過這樣的大吼大喊,海豚聲可不是人人都是玩的。孫志新嗓子已經充血變得沙啞,再吼下去怕失身……呃,失聲。趕緊閉嘴不敢再吼,老老實實的裝孫子。然後他就鬱悶的發現自己跟史前野人果然是不能比,他吼了多久別人就吼了多久。結果他已經陣亡了,其它五個還在吼。果然是交通靠走,通訊靠吼,娛樂靠手的年代,忒地太強大了!
就這麼慢悠悠的向前走著,突地,孫志新感覺到了不對。仔細去看地清澈的河水,他明悟哪裡不對了。原來他一直猜想河水的沖積會把上流的粘土物質衝到下流來沉積。可一路走下去,全是一河底的鵝卵石,連泥沙都沉積得少,又哪來的粘土?包括河邊,也全是大小不等的鵝卵石,看來還是自己經驗不足,只是純在瞎想而然略了一些其它的表象。
得,這次出來是白走了,粘土沒找著。
嗯……其實也不算白走,至少大家都很快活。這點最重要!
又隱隱走了一陣,孫地新猛在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兩河交匯的交匯口。就見河岸的林子後面又出現了一條小河,比現在這條還要略寬一些,河水昏黃而平靜,緩緩的流過來和眼前這條河彙集到一處,形成一條更寬的河流,繼續往下游流動。兩河呈Y字形流到一處,剛匯合時是一清一黃涇渭分明,左邊是黃色,右邊是清流,瞧上去當真有趣。待流得一長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