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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紫菱這時也跟著滿面愁容的說道:“我知道,可是要我怎麼告訴他這個兒子不是他的?這不是太殘忍了嗎?楚廉,雲帆對我那麼好,我怎麼能那麼傷害他。”
楚廉聽了汪紫菱的話,也不再提起費雲帆了,只是緊緊地抱著她輕聲喚道:“我的紫菱,你怎麼會這麼善良呢?好吧,我們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他吧。”
他們卻不知道,費雲帆現在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聽清楚了,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當他把結束公司然後回法國的提議告訴汪紫菱的時候被被她否決了,原來是因為楚廉,她不是因為自己的親人都在上海而不願意離開,是因為楚廉在上海而不想離開。
而他滿心歡喜的迎來的他和汪紫菱的孩子,卻是汪紫菱和楚廉的。而她居然還想一直瞞著自己。
費雲帆看著汪紫菱在楚廉懷抱裡那麼單純美好的摸樣,看著她說出為了自己而隱瞞孩子的親生父親而哭訴著卻沒有掉出半滴眼淚的時候,費雲帆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愛著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汪紫菱真的像她表面的那樣單純美好嗎?
這時,記者會上汪綠萍指責汪紫菱的話在費雲帆的耳邊響起,他搖了搖頭,看著抱在一起擁吻著的楚廉和汪紫菱,卻一反常態的沒有走上前去。
他有些累了,懷疑的累了,被敷衍的累了,他不想再聽汪紫菱的解釋了,眼前的情形已經說明了一切,沒有什麼解釋的必要了。
費雲帆悄悄轉身離去,沒有再看還在難分難捨的汪紫菱和楚廉一眼。
費雲帆此時心裡痛極了,他一直以為汪紫菱就會是他以後的人生了,他以為他們會一直相愛到老了。
可是,現實居然是這樣的,那麼,他算是什麼?他那麼久的努力算是什麼?而汪紫菱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呢?
費雲帆不想再想了,他想要忘記一切,他不想再去想那些難過的事情了。
不知不覺中,他便走到了這家酒吧裡,然後開始一杯接著一杯的拼命喝酒,想要灌醉自己,彷彿只要醉了之後,就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管了。
正文 下藥·曝光
竇妮婉無聊的敲著吧檯的桌面,看著充滿著瘋狂扭動的身體的舞池,本來她今晚想來找個凱子,然後解決自己這幾天的溫飽問題的,可是卻一個上得了檯面的都沒有。
這時,卻聽到旁邊兩個女人交談著。
A女(將就這個稱呼吧)指著“誒,你看,那不是香儂的老闆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啊?難道是公司倒閉了,心裡太難受?”
“你說什麼啊,你沒看這幾天的報道啊?人家雖然在中國的生意結束了,可是法國的生意沒受什麼影響呢,聽說他在法國還有自己的莊園和古堡。”B女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A吃驚:“真的啊?那我可要抓緊機會了,雖然他已經結婚了,沒機會當上古堡的女主人,但是至少能吃穿不愁了。”
B繼續鄙視:“就你?雖然你是挺漂亮的,可是你又不是人家喜歡的那型,你看沒看過她老婆,整個一個現代版林黛玉,看起來是那種清純有柔弱的型別的。咱們?算了吧。”
“不會吧?他居然喜歡哪種型別?有什麼好的?”A撇撇嘴。
B攤開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可能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吧,反正人家就好這口。”
聽到這裡,竇妮婉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她本身長相也很清純,眉毛細細的,眼睛大大的,面板也不錯,不化妝的時候,看起來倒是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
於是竇妮婉便跑去洗手間卸了妝,她今天剛好穿的是一身白裙,本來是想弄個天使和魔鬼的綜合體的裝束的,雖然有點失敗,但是卻偏偏幫了她的忙。
接著,竇妮婉便慢慢走到還在不停灌酒的費雲帆身邊,然後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柔柔的對著酒保說道:“麻煩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
酒保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然後便去倒了一杯稍微不是很容易醉的酒放在了桌上。竇妮婉便伸手去拿酒,卻一個“不小心”把酒灑在了旁邊的費雲帆的身上。
竇妮婉大驚失色的看著費雲帆,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說著,便伸手拿出紙巾去為他擦身上的酒漬。大大的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費雲帆被這酒一灑,也愣了一下,接著就看著竇妮婉淚眼朦朧又手忙腳亂的為他擦拭著褲子。
費雲帆有些暈了,喝了那麼多酒,再加上竇妮婉的手不停地為他“擦拭”著,他不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