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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命,百般解釋,奈何陳大人就是不聽,一意孤行,還威脅小的,說是若不聽命行事,後頭的生意就別想再做了,小的就靠著河道謀生,這若是斷了生意,小的便沒了生路,無奈之下,也只好從了,自去歲九月十二日起,到今歲二月,小的一共往河道工地上送了十四趟石料,皆是殘次之貨色,總計九萬八千兩百二十三兩銀子,陳大人就拿去了四萬兩,小的所得扣除了成本,也就只得了三千兩的利,小的不敢欺瞞小王爺,所言句句是實,絕無虛言,小的可以對天發誓!”

鄧子悅早打定了主意要狠坑陳閔信一把,這會兒得了弘晴的顧慮,自是怎麼嚴重怎麼說,一大串供詞生生說得個活靈活現,姑且不論是真是假,這屎盆子已是硬生生扣在了陳閔信的頭上。

“啪!”

鄧子悅話音一落,弘晴已是一把抓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冷眼怒瞪著陳閔信,運足了中氣,斷喝道:“大膽陳閔信,安敢以次充好,濫造河堤,以致潰決,遺禍萬民,爾可知罪!”

“下官不服,下官無罪,下官這是被此人構陷所致,亂民之言不可信,下官不服,不服!”

弘晴給出的這個罪名實在是太大了些,動輒便是抄滅九族之下場,陳閔信自是抵死都不肯認將下來。

“構陷麼?陳大人先前說過,不認得鄧掌櫃是吧,嗯?”

陳閔信嚷得倒是很響亮,可惜弘晴壓根兒就不為所動,只陰陰地一笑,慢條斯理地問了一句道。

“bucuo,下官實不知這等下作之輩是何許人,也不知其為何如瘋狗般攀咬下官,其中必有蹊蹺,還請小王爺明察,還下官一個清白!”

一聽弘晴這等問法,陳閔信自是明白自個兒先前的應答有失策之處,只是到了眼下這個局面,他也不能再改口,也就只能是死死咬定前論,滿口否認與鄧子悅有何瓜葛,不僅如此,還語帶隱射地反詰了弘晴一把。

“嘿,說得很動聽麼,好,來人將陳閔信之隨員都給本貝子押上堂來!”

弘晴最不怕的就是耍橫的,此無它,別人橫,弘晴就更橫,也沒再跟陳閔信多囉唣,再次一拍驚堂木,高聲斷喝了一句道。

“喳!”

弘晴這一聲令下,侍候在側的李敏行等人自是不敢怠慢,齊聲應了諾,衝下了堂去,不多會已是將在衙門外聚集著的南河道的隨員們全都拘上了大堂。

“堂下所跪何人,報上名來!”

南河道的隨員不算少,護送的差役連同師爺在內,足足有十數人之多,這一跪到在堂前,生生將整個大堂中央全都佔滿了,擁擠得不成樣子,然則弘晴卻並不在意,環視了下不明所以然的諸般人等,寒聲喝問道。

“下官南河道知事路順!”

“小的周其鳴,忝為師爺。”

“小的南河道班頭齊成。”

……

一眾南河道的隨員們都不夠資格進入衙門,只能是在外頭隨員聚集處待著,壓根兒就不曉得衙門裡究竟發生了何事,這一驟然被凶神惡煞般的王府侍衛們提溜上堂來,全都嚇得不輕,面對著弘晴的喝問,自是都不敢怠慢了去,各自按著階位的高下,一一自報了家門。

“甚好,爾等誰識得其人,說!”

待得眾人報完了名,弘晴也沒多廢話,一伸手,指著鄧子悅,沉聲發問道。

“是鄧掌櫃啊!”

“鄧掌櫃怎地在此?”

“這不是‘鄧記商號’的鄧掌櫃麼。”

……

一眾隨員們順著弘晴的手指望了過去,入眼便見鄧子悅居然一身王府侍衛打扮地歸在邊上,頓時都有些懵了,七嘴八舌地便亂問了起來,唯有師爺周其鳴卻是面色瞬間煞白一片,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周師爺,爾為何不開口,嗯?”

弘晴的眼神好得很,自是一眼便看出了周其鳴的異樣,自不肯讓其就此躲了過去,直截了當地便點了其名。

“回小王爺的話,小的與此人不熟,一時間卻是沒認將出來。”

一見弘晴盯上了自己,周其鳴頓時便有些慌了,可畢竟是久在公堂之人,回答起弘晴的問話來,倒也無甚破綻可言。

“不熟?那便是曾有過接觸了的,本貝子沒意會錯罷,嗯?”

周其鳴搪塞之言雖順溜,奈何弘晴卻不是那麼好蒙的,毫不客氣地便指出了其話裡的漏洞之所在。

“啊,這,這……”

周其鳴顯然是猜到了wènti之所在,此際一聽弘晴問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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