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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看著眼睛充血的胡鵬飛,拍了拍驚堂木大聲道:“肅靜!肅靜!都閉嘴!”
魏朗指指剛剛說話的狗腿子,對著其他狗腿子道:“他說的可是屬實?趙鴻瞻和胡老夫人有嫌隙?”
身為狗腿子,必備的技能就是記性好,誰家那小誰,誰家的相好,大少爺可以記不住,他們這些狗腿子卻要記住,畢竟京裡太多的人他們惹不起。
幾個狗腿子皆是陷入沉思,低頭想了一會兒皆是連連道去年確實有過這件事,甚是還提供了燒餅攤具體的位置。
見著胡鵬飛剛剛踢人時狠辣的樣子,幾個狗腿子是嚇死了這會兒也不管會不會得罪趙國公府,紛紛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躺在不遠處哀嚎的趙鴻瞻怒瞪著這些平時為他是從的人,很難相信這些人竟然會汙衊他。
他雖然平時不著調,可也是小打小鬧,本來去放火就是去膈應一下那個害的姐姐嫁去北地雪原的人。身為嬌寵小少爺,誰他麼會記得一年前遇到的老太太啊!他還專門等了一年多去把人燒死,扯不扯?
在場的人都知道這些狗腿子有把黑鍋往趙鴻瞻頭上扣的意思。胡老太太是虔誠的佛教徒,深居簡入,自然不會和一小輩兒結仇。
可胡鵬飛是恨不得啖其肉而食之,魏朗和胡鵬飛都忠於嘉元帝,是一國的自然向著胡家人。趙國公府的人倒是想說兩句,可趙鴻瞻是他們家子孫,就是辯解也沒人信。
“你們胡說!”趙鴻瞻顧不得胸口的疼痛,撲過去就打幾個狗腿子。
幾個狗腿子怕被盛怒的趙鴻瞻打到,自然拖著手腳鏈滿堂亂竄。
魏朗揉揉眉心,看著堂上的亂像,連連拍著驚堂木,嘴裡怒道:“肅靜!肅靜!放肆!你們都給本官跪好了!”
見一群人被扯開跪好,魏朗清清嗓子,開始宣判。
“趙鴻瞻縱火燒人案,人證物證俱在,流放北地雪原!其實從犯,不思勸阻,助紂為虐,一同流放!”
“冤枉啊!大人我們冤枉啊!”
魏朗話落,一群狗腿子齊齊喊冤。趙鴻瞻已經被這個結果驚的忘了反駁。
怎麼?
怎麼會?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怎麼會被流放?
他是趙國公的小公子,他姑姑是皇后,他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怎麼會被流放?
“不!”
趙鴻瞻不甘的喊著,聲音嘶啞無助,很快便被兩個衙役架了起來拖走了。
可惜,在場的人無人因為他只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郎而憐惜他。就連站在堂前的趙國公府少夫人也在丈夫的勸阻下也只能抹著淚看兒子被帶走,做不出絲毫反抗。圍觀的百姓則是紛紛感嘆,魏大人真是個不畏強權的好官。
……
踏著冷寂的月色柳垚歸來了。
杜小喜一直念著趙鴻瞻的到底被判的什麼,畢竟這件事說來說去和他們也有點關係,杜小喜不希望胡老夫人就這麼白白死去。
趙家在京都是特權階級,家中權勢夠大,杜小喜又不敢肯定大商有無未成年人保護法,趙鴻瞻會不會因為不知者無罪之類的不知名原因就沒事兒。
“怎麼樣?”
杜小喜忙迎了上來,接過柳垚的斗篷放在旁邊的架子上。
柳垚知道杜小喜是再問今天案子的事情,如實道:“判了流放。”
“才流放?”杜小喜不滿的低呼一聲,狠狠的咒了趙鴻瞻兩句。
大商喜歡流放犯人充盈邊疆,無論是東部的煮鹽採珠,北地的護衛邊疆,人從來都不嫌多。
流放對於貧民百姓是喪命的事情,在有權有勢的人家卻是避禍的好去處。
這些人由家中打點好,從開始就不會吃苦,等著過上幾年人們漸漸淡忘,這些人也能立點小功擺脫流放犯的身份,甚至慢慢從邊境進階回京都也不無可能。這樣的懲罰對趙鴻瞻來說肯本不算什麼。
柳垚一眼就看出杜小喜再想什麼,笑著揉了揉的她的頭髮,頗有深意的道:“一刀切哪有生不如死好?趙鴻瞻流放的地方是居水城,胡老夫人的大兒子是居水城的最高長官。”
點蠟!
默哀!
跑到人家老巢去了,迎來的將是半死不活的黑暗人生。
胡老夫人的事情漸漸落幕,至於京都又多了幾家恩怨情仇就不得而知。
柳垚最終勸說開放馬場的事情還是做成了。
面對百姓們的感謝,柳垚心中因為胡老夫人產生的那點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