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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
柳二爺沒怎麼見過辦喪事,杜至禮卻不是,上前兩步摸了摸火盆嗤笑一聲:“柳叔,不是說妹子嫁的是縣丞府上嗎?大小也是官兒,怎麼買點紙錢的錢都沒有了。咱這泥腿子都知道頭七之前這火盆不能滅,哪啊再窮也要把紙錢買齊了,這縣丞府上倒是清廉給死者燒紙的錢都沒了。這火盆涼冰冰的別是窮的只能看著我們來了裝裝樣子吧?”
柳二爺聽了眼睛冒火,“王家!好你個王家!真是欺人太甚!活活把我閨女打死了竟然身後事都懶得做面子!我柳家不會善罷甘休!”
圍觀的人已經驚呆了,柳家的閨女是被活活打死的?不是說得病去的嗎?再看看那半盆灰,不少人開始同情起棺材裡的女人。
王老爺帶著夫人兒子慢悠悠的趕過來,看到眼睛都紅了的柳二爺也沒在意一臉悲傷的招呼道:“親家節哀!”
柳二爺一巴掌打掉王老爺的手,看著臉上不見絲毫哀泣之情甚至白色中衣上領子上還有一枚紅色唇印的王承業憤怒之情更勝,冷冷道:“今日我要把八娘帶走,我們府衙見!”
王老爺皮笑肉不笑,“看來親家傷心太過癔症了,柳二爺還是早早祭拜之後回家休養去吧!”
還想告他!也不看看縣令是誰?那是他王家沒出五服的堂兄。
“岳父節哀,若是小玉知道您這麼傷懷,她也走的難安。岳父還是莫太傷心了。”王承業上前躬身勸道。
柳二爺看著他們惺惺作態噁心的想吐“我閨女白白冤死就算了,你們想的美,今天說什麼也要把八年帶走,這件事就別想善了。”
王老爺王承業雙雙閃過一絲怒意,王老爺見著一圈看熱鬧的人,“這柳八娘嫁了我們王家,生是王家的人,死是王家的鬼,我還沒聽說過人死了,孃家還要把屍體要回去的,勸你們祭拜完了早早回去。”
柳二爺懶得和這種偽君子多說一句廢話,直接對著杜至禮道:“大郎,幫著把八娘帶走!”
見杜至禮幾人上來抬棺材,王老爺氣的喝道:“豈有此理這裡是你們能動的地方,來人都給我趕出去!”
一群護衛跑進屋子裡虎視眈眈的看著柳二爺一行人。
錢德推推杜小喜示意該你上了,杜小喜上前一步走到兩群人中間,掃了王家三人一眼盛氣凌人的道:“怎麼?想趕我出去!知道我是誰嗎?喜樂大師是我師父,茗嵐郡主是我師妹,這位我師兄大商堂堂九皇子,你確定要趕大商的九皇子出去嗎?”那模樣,那語氣,簡直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公舉。
所有人的視線皆放在那亭亭玉立十二三歲的少年身上,王家人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們知道柳家的兒媳婦是喜樂大師的徒弟,可大師一個出家人怎麼會管俗世的事情,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九皇子,什麼公主,早知道柳家攀上了高枝兒,他們也不會弄死那小賤人了!
錢德瞪了眼王家眾人,喝道:“放肆,見到九皇子竟然敢不跪,怎麼你們想造反嗎?”
商慶掃過跪了一屋子的人,冷冷道:“把木合縣的縣令叫來審案。”
(未完待續。)
第九十章 天打雷劈
木合縣令王溫修聽到下人來報當今九皇子喊他過去當即嚇傻了。
他們這山高皇帝遠的山嘎嘎什麼時候來了位皇子龍孫?關鍵是幹嘛找他啊!
趕過來的路上聽說是和王志文兒媳的死有關,王溫修一路上苦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志文讀書一般只得了個末等秀才的功名,還是家族使了力才任了縣丞。兩家是本家,族裡的意思是等著自己升遷後說點好話,最好把王志文弄上縣令的位子。
王志文婆娘是個刻薄人,平日裡對兒媳婦柳氏不好他也有耳聞,後來更是讓兒子納了孃家侄女把柳氏當奴才使喚。柳氏突然去世對外說的是急症,誰知道是被人虐待死的,偏偏柳家也不是一般小門小戶,能和皇子郡主拉上關係的人是他們能得罪的嗎?
哎!王志文算是廢了。
一路想著怎麼把自己摘出來,王溫修垂著頭進了靈堂,心裡惴惴不已,現在還在靈堂裡待著不肯挪地方看來不會善罷甘休。
“木合縣縣令王溫修拜見九皇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王溫修恭敬的跪下行禮。
商慶摩擦著手中的杯子,見上面喜鵲登枝的喜鵲的眼睛活靈活現,用大拇指使勁兒摳了摳那雙黑豆眼,見喜鵲的眼珠子沒被扣掉無趣的扔下手中的杯子抬頭看向跪著的人,淡淡的道了聲“起吧。”
王溫修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馬上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