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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枝頭斜,竹是月下魂。”
男子身體一震,表情無比震驚。
“簞竹,你都記得對不對?對不對?”
“你在胡說什麼?說多少遍了,我忘了,都忘了。”趕緊移開視線,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聲音淡淡得生硬,聽不出感情變化。
手上被抓的力道卻越來越大,生疼生疼,要斷了般的疼。
“那為什麼知道我不懂藥理?我會中毒的事你一點都不好奇?又為何會知道秋露居?……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告訴你,這些,我一樣都沒有與你講不是嗎?”
“是……”
他根本就不給他辯解的機會,突然手上使勁,一個巧勁將沒有防備的男子拖進浴盆,驚起漣漪,暈盪開曖昧的氣溫。
“你想告訴我是旬澤告訴你的對不對?想要說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對不對?簞竹,我什麼都不要聽,什麼都不要知道。我只要聽你說,說……”
被擁進一個熾熱的懷抱,聽他斷斷續續吐著火燙的氣息,感受著紊亂的心跳。這個人,將他死死堵住,圍追堵截。只因為這一句——
“秋深露更重,待向陽花開。”
“簞竹,求你,求求你……”
他將自己按在胸口,他的頭埋在自己的髮間。
同色系的髮絲,絲絲交纏,盪開在細微波動的水面上,藥草穿梭在此間,好似花開的瞬間,一抹一抹的嫣紅泛綠。
一開始就不應該動情,若沒動情就不會這麼的在乎和無措,不會靠在他的懷中,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害怕聽他低低的哀求,更怕抬頭掉進那雙金色的瞳孔中。
可是偏偏就動情了,偏偏就放不下了。
如何是好?要他如何是好?
易簞竹就這樣靜靜擁著他,擔心多動一下,毒素就會多蔓延一分。可是易向陽卻不知他的用苦良心,抱得更緊更用力,似乎要將他嵌進自己身體裡似的,牢牢地困住他。
他一遍又一遍地問:“為何騙我?為何騙我?……”
那聲調一聲低於一聲,情感卻一波高於一波的質問,易簞竹只能虛空地睜著眼,眼裡,空蕩蕩一片。
要怎麼和他解釋?自己沒有騙他的事。
的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