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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動不動就反覆無常的脾性也是因為年少時的悲慘遭遇養成的。
可他一下人,有再多想法都沒用。既然客人這麼說,就進去通報一聲好了。
回頭不怎麼高興地看了他一眼,月使使從向內屋走去。
得到對方厭惡的眼神,易旬澤苦笑不已,連那些個下人都覺得他們錯了,可為什麼父親到現在還不明白呢?
人兒側躺在構造精美的席榻上,身後垂下如瀑金鏤鋁絲髮,月白單衣合體,纖細玉嫩手中揮一把山水紗扇,搖搖停停,根本就心不在焉。金色的瞳孔暗藏在濃厚的眼瞼之中,皙白的肌膚,紋理精細。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榻上之人微微掀開眼簾。
無意有意間朱純開啟,頓時蘭香飄溢,淡如月下的清風。
“人,還沒走?”明明是個問句,但他卻說得那般肯定。忽而,嘆氣,輕嚀似嬌喘。
“是的,主人。”水梓走到月公子身邊,拿過他手中的團扇,坐到榻沿邊,輕輕替他扇起來。
月含笑,但笑而不語。良久,才聽他說:“他可有叫你帶什麼話否?”
“那位公子說——
二哥來了,請務必見上一見,這以後是再不會來打擾了。”
二哥,好遙遠的稱呼。放在嘴裡細細品位,那雙同髮色相同的眼眸子晦澀無比。
在那個無憂的年少時光裡好象是有那麼一個人,他的身後總是跟了一個不足五歲的孩童,大老遠就喚著——二哥,二哥!等下簞竹!莫要丟下簞竹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心一夜老去,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稍抬高下巴,大敞的門外的庭院,花與樹的影子錯錯落落。八月,也是同樣的一個季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