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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離合。
雪狼劍就似鑲在了石縫中,欲拔已拔不出。那黑衣死屍的雙手竟是如此力度,劍和他的身體就似已融為一體。
但後面的黑衣人接著便會跟了上來,他們舞著大頭刀,瞬間將會將阿狼斬殺於刀下。
阿狼真的有點急了,他從未見過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當殺手一遇上不要命的人,那簡直是沒有辦法的事。
情急之下,他左掌運力,一掌砍在了那黑衣人的一隻手臂上。黑衣人的那隻手臂當場斷為兩截。
他準備再打第二掌,那麼劍柄就可以掙脫他的雙手,將劍拔了出來。只可惜他還是慢了一步,一把大刀已揚起在他的頭頂上。
這又是一個死招,因為他已別無選擇。除了他棄劍避開,不然,那他至少也要被砍下一條手臂。
但他怎能扔下這把劍呢?
作為殺手,他確已別無選擇。
人是有信仰的,殺手也不例外。
所以殺手的劍是永遠也不能離開他們的雙手。尤其是在做戰時,棄劍不僅僅代表了失敗,更是一種恥辱。
阿狼沒有後退,也沒有棄劍,他反而迎了上去。
但他的頭既沒有搬家,手臂也沒有被砍斷。
就在刀就要砍下的那一瞬間,阿狼忽然將那黑衣人的身體掄了起來,那一刀正好砍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臂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黑衣死屍的另一隻手立刻被砍斷。
那黑衣人似乎一驚,刀又揚了起來。
阿狼的劍已拔出。
但他並沒有刺出第二劍,他實在不敢貿然刺這一劍。也正在同時,一個聲音在他耳旁響起,“快跟我來。”
然後他想也沒想便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嬌陽似火,照著亡命的人。
阿狼的雙手緊緊握住劍柄。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麼,他甚至連那聲音是男人或是女人發出的都不能分辨,但靈感告訴他他應該這樣做。
但等在前面的又是什麼呢?
是生機?是死亡?
3
阿狼向前奔跑了一陣,不由放緩了腳步。
經過一陣奔跑,此時他的身體已處在一種極度和諧的狀態中。
這正是一個人思維最敏捷、神經最興奮的時候,但他也需要維持體力。
可惜他已看見了一排整齊的房屋,旁邊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小溪邊有一座小亭。
一位女子正倚在小亭欄杆邊觀賞溪中的魚兒,他體態輕盈,眉梢間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她顯得多麼優雅,多麼讓人渴望。
阿狼徑直走入了亭中,他停了下來,停在一張石桌旁,他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緩緩轉過了頭,滿臉笑意,顯得一絲嗔怒,她道:“你怎麼老拿老孃看啊?”
只見阿狼輕嘆一聲,“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傻小子,”那女子道:“比如說,你可以問問老孃叫什麼名字,是何身份 ………………”
“那你叫什麼名字?”阿狼道。
卻聽那女子道:“傻小子,女兒家的名字豈能隨便告訴別人呢。”她嫵媚地笑著,卻以一種教導的口吻道:“你以後可別隨便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不然她還以為你喜歡她。”
阿狼垂下了頭,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受到了父母的責罵一樣。
明明是她讓他這樣問的,現在她反而不說了。
卻聽那女子突然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阿狼道:“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訴你,這裡叫‘死士軒’”,她順手指著那一排房屋,“這裡每間房屋內至少住了五名死士。”
阿狼不禁一怔,“死士”。
“對,死士,”那女子道,“我知道你是殺手,但你知道殺手和死士的區別嗎?”
阿狼在聽著。
“殺手只殺人,但要命的,死士卻什麼都不要,他們殺人的時候本就是在拼命。”
“死士很可怕,”阿狼顯得一陣憂心,喃喃道:“他們單獨行動時倒也無所謂,一旦一湧而上,那便威力無窮,縱是一流高手,恐怕也會被活活困死。”
“所以想要命的人還是溜之大吉的好,”那女子微笑道,“殺手也不例外。”
阿狼頓時一驚,就似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剛才是你救了我?”
“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