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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穿上它,拳頭打在身上就像螞蟻在叮一樣了。
如果不是她,那他就真成了一灘爛泥了。
他又想到了苦行僧,想到了歐陽七。
想起歐陽七,他的心就在刺痛。
她千里迢迢地找到他,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難,他卻只能讓她失望。
“本來絕不是這樣子的,七七,你要原諒我,原諒我………………”
他在心裡一次次地呼喚,可惜歐陽氣並不能聽到。
貝貝已握住了阿狼的手。
她的手纖弱細嫩,阿狼突然有了一種來自母愛的溫暖,就好象抓在了母親的手上一樣。
他突然感到全身充滿了力量,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
那是一種真正的幸福,一個人只有在真正的幸福中才會突然有了這種感覺。
貝貝的眼裡有淚光在閃動,就算是東海里上千年的珍珠發出的光也沒有這般迷人。
看到面前這個女孩子,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也碎了。
眼淚就滴在他的臉上,她已倒下來伏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在不停地啜泣。
阿狼終於忍不住撫摩著她的頭髮,她的頭髮像緞子般,正發出一陣陣迷人的幽香。
不知何時她已鑽入了被窩中,她光滑的身子正貼著阿狼的肌膚。
她在顫抖。
他終於抱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了她。
她開始發出迷人的呻吟,再他的臂下,吐著醉人的芳香。
陰謀,決鬥,暗殺,阿狼就像一隻被逼的獅子,恨不能馬上發瘋,但在此時,他只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鬆弛。
4
清晨的第一線陽光射了過來,照在這片樹林裡。
阿狼睡得很沉,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睡得如此好過。
所以一醒過來,他的體力立刻恢復過來,感到全身都是勁。
但他這次更驚訝。
那張床不見了,瀰漫著女子體香的房間也不見了,這裡只是一片樹林。
他仍然躺在他昨晚倒下去的地方。
露氣已浸溼了他的衣衫,旁邊就是一灘枯葉化成的爛泥。
他摸了摸他的劍。
劍還在。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夢。
但再美麗的夢也總有醒的時候。
第一六章 陰謀
1
有酒,有杯。
酒是西域的葡萄美酒,杯是夜光杯。
征戰邊疆的戰士,手裡拿著夜光杯,盛的是西域特釀的葡萄酒,那是多麼一種豪氣。
酒在杯中,杯正捏在一隻美麗的手中。
毫無瑕疵的手,完美得無懈可擊。
只有這樣的一隻手拿著它,夜光杯才不顯得它的奢侈,它似乎天生和這雙手就是一對,天生就應當被這麼一隻手握著。
它們合在一起,就構成了一副傑作,一件藝術品,一件最完美的藝術品。
杯就在喻無言的手中,喻無言正看著她的這雙手。
她好象是一個最懂得欣賞的藝術家,對這件藝術品滿意極了。
她對面坐著一個人,面色蒼白,顯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他的一雙手又大又粗,掌上功夫顯然不弱。
他的旁邊放著一把刀,很大很大的一把刀,比普通的刀至少要大三倍,沒有天生神力,是休想能使動這把刀。
他的衣服也很特別,任何人一看到他,都知道他是誰了。
這把刀叫做斬鬼刀,因為其奇重無比,近來江湖中只有一個人使這種刀。
能使這種刀的人都絕不是弱者。
若有人說南七北六十三省的總瓢靶子是弱者,那這想必是個天大的笑話。
斬鬼刀只斬鬼,不斬人。
鬼通常都是很兇狠的,兇狠的鬼生前通常都有些本事,所以死在斬鬼刀下的人並不多。
但每一個鬼都絕對算得上是大鬼,而不是小鬼,都絕對能在江湖中引起一陣鬨動。
要想在斬鬼刀下活命絕不可能,因為斬鬼刀下從不留活口。
至少,到目前還沒有。
它這一次斬的是誰?
梁正風注視著喻無言,又看著她手裡的夜光杯。
他觀察著喻無言的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表情的變化。
喻無言道:“你實在應該娶一個老婆的。”
梁正風顯得很驚訝,只聽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