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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梅思暖早在路上就死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他們一手培養的女子,可到了宮中,她去全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甚至是殺手阿九。
“夫人,這是真的嗎?”
仿似在黑暗的邊緣,突然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右名激動的問道。
“是……是真的。”
如果之前懷疑,那此刻,看到玉佩將君卿舞的血吸入進去,她可以十分的肯定了。
手裡緊緊的握著他冰冷的手指,她低下頭,唇顫抖的落在他的眉心,低聲喃道,“等我……我一定想辦法。”
懷裡的人身體依然僵硬,但是她片刻不敢鬆開,甚至讓人上了爐火,想要保持他的溫度。
君卿舞……你不會死,對不對?
她呢喃,淚水卻止不住的滾落,雖然,敢肯定,君卿舞將於五年之後死去,可是,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心跳和脈搏,她如何能做到起死回生。
求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做?該如何才能讓你醒過來?
她一遍遍的在他耳邊低語,一邊茫然的握著他的手。
然後整整一夜,腦中卻是空白,眼底唯有空洞的淚水滑落。
門被悄然推開,右名提著炭爐進來,看著阿九抱著君卿舞靠在旁邊已經睡去。
然而,臉上淚水依舊滾落,讓她原本蒼白的臉顯得過分的虛弱。
嘆了一口氣,雖然屋子裡很熱,但是阿九吩咐保持爐火不斷,他只得小心翼翼的將一塊炭放在盆裡。
然而一瞬間,盆裡濺起了火花,當即將阿九驚醒。
碳火在落入盆中的那瞬間,有火舌乍起,讓阿九突然想起了前不久,君斐爭企圖把她拉入火中的瞬間,連帶的還有被做成了藥物的戀人草。
戀人草……?
眼底閃過一絲光亮,阿九目光豁然離開了火盆,看向右名,“那落入君斐爭手裡的戀人草,可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右名一怔,“年頭到不清楚,這是皇上孃親所留之物。”
“那大人看,這草有多少歷史。”
右名想了想,“這個卑職還真不清楚,但是,傳言,戀人草千年只開一株,但是,花開一日,變會凋零,等花開之時,將它摘下來,那麼……草就一直保持花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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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當初拿到戀人草的時候,便是那個樣子。
“右名,我們現在只有一線希望。”阿九低頭看著懷裡的人,用堅定的口氣道,“我們去尋找戀人草。”
“夫人?”
右名大驚,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了,是不是?雖然是傳言,但是說不定,上天保佑,我們就能找到。哪怕只有萬分之一,我們也不能放棄。”
“夫人,那傳言戀人草生長在雪山的懸崖邊上,並且需要有情人才能所有,這路途遙遠,夫人身子恐怕不行。”
“能行的,而且……皇上與我們一同前去。”
她低下頭,將他擁緊,不管什麼,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整個帝都,依舊一片喜慶。
夏日過去,馬上就要進入秋天,這意味著天氣涼爽,更是收穫的季節。
皇帝免徵三年,因為這一個將要來的秋季成了整個君國百姓最為沸騰的季節。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個清晨,一輛馬車駛出了皇宮,朝雪山策馬而去。
腦子裡反反覆覆是景一碧當時說的那個故事,那個痴情的女子,為了挽救愛人,而去雪山尋藥,若是過了那晚,她的愛人再也沒有辦法救活。
這說明……那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第五日半晚,他們的馬車終於停在了雪山腳下,而周圍的景色不再時快入秋的那種景色,而去落入眼中是茫茫雪白,讓人難以睜開眼睛。
甚至還沒有下馬車,阿九就覺得,自己全身被凍得幾乎動彈不得,體內的寒氣迅速蔓延開來。
好在右名及時反應過來,在來之前就特意為阿九做了一瓶抗寒的藥丸,服下去,頓時覺得身體舒展開來。
下來簾子,剛剛探出手,去見白色的雪瓣猶如鵝毛一樣從天空中飄落。
雪山……竟然真的如傳言一般四季飄雪,而路口的山坳外,則還是一片春天的跡象。
血落在手背上,瞬間化成了水,刺骨的冷意直入心頭。
而抬眼望去,阿九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只見雪山猶如一塊雪白的墓碑一樣,直接升入天穹,竟然看不到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