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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輕輕搖頭,風勁便道,“我家大人非常感激公子好意,只是這疾病多年已經無法根治,所以也不勞煩公子了。”
“這樣啊。”
君卿舞收回目光,倒也不看阿九,而是將白玉茶杯在指尖把玩。
這樣一來,空氣出現了詭異的安靜,甚至於,阿九都能聽到自己莫名的心跳。
可許久,也不見君卿舞說話。阿九無奈,只得讓風勁下去,君卿舞的性格她多少知道,只要有外人,他下定決心不切入主題,即便在這兒坐上一天一夜,他也不會開口說一句話。
風勁擔憂的看了阿九,然後才慢慢的退了下去。
此時屋子裡,就剩下了兩個人,雖然就隔著兩三米遠,卻有一種再也觸控不到的距離。
對方蒼白的手在白玉杯子的映照下,顯得有一種病態的羸弱,雖然他面色蒼白,目光眼神猶如死人般毫無波瀾,然而那唇卻有詭異的凝紅。
猶如晨露中含苞待放的薔薇。
“這茶是蘇州碧螺春,水亦是過濾了很多次的雪水,公子大可以放心的喝。若是不喜歡這茶的味道,我可以讓人給你換一種。”
風口有風進來,撩起簾子發出細微的聲響,一時間,阿九的聲音顯得更加的低沉和微弱。
君卿舞玩著杯子的手突然一僵,細長漂亮的睫毛不禁的顫了顫,方抬眼,紫色的眸子略有深思的看向阿九。
許久,他懶懶開口,卻只吐出兩字,“奇怪。”
“奇怪什麼?”
阿九一陣茫然,不由蹙眉。
玩深沉,她還真玩不過君卿舞。
“呵呵……”君卿舞放下手裡的杯子,身子往後倚靠,“我只是奇怪,為何到這裡這麼久了,塔塔木大人卻不問我出處,亦不問我姓名?”
“……”
阿九一怔,又聽到他用似笑非笑的口氣道,“不僅如此,大人似乎似乎知道我喜歡碧螺春,甚至……有潔癖,若不然,這酒肆為何突然變得如此乾淨。”
沒等他將話說話,阿九心裡咯噔一跳,袖中的手慢慢握緊,手心亦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她根本就不敢確定那個人是她,但是,卻是下意識的讓風勁尋了碧螺春,還有雪水,甚至於叮囑了風勁將這裡佈置乾淨。
為何會這樣?
“唔……”
肚子裡的小東西突然不安定動了動,好似特別的興奮。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樣做?手放在小腹上試圖安慰小東西,腦子裡去在尋找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難道說,內心其實一開始就期盼,來的人是他?
“公子隨從的服飾讓人斷定你們從君國而來,我雖然長居在大漠卻也知道,中原人愛喝茶。昨日回去聽到願酒肆的人說公子愛乾淨,所以……這些不過是猜的。至於名字……”阿九努力的扯出一絲笑,“我正要問公子而已。”
“是麼?”
君卿舞眼眸微微的眯起,看了阿九片刻,轉頭看向樓下。
剛才那表白的女子還在跳舞,只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的抬頭看向樓上。而此時,爭對上君卿舞慵懶卻冰冷的目光,女子惶恐的低下頭。
“那為何剛才我不過是說了一聲,這個酒肆有趣,塔塔木大人就將那姑娘請上來了?”
赫然回眸,他紫色的眼瞳掠過一絲詭異的寒光,猶如一把利劍刺進阿九的心頭。
為何?
為何。?
肋
無數問題在腦子裡反覆出現,過去的記憶,猶如被封在了河床地下,卻沒有因為時間而河沙沉底所掩蓋,然而因為他短短的幾句話給沖洗出來。
她看到,他說,“因為你是我人。”
她看到他抱著她,在耳邊低聲道,“梅二,留下吧。”
她看到他坐在身前個,捧著她吃剩的麵湯,像貓一樣喝著,動作優雅而漂亮。
她看到他在戰場上,蒼白著面容凝望著她,那目光猶如穿越千山萬水而來,帶著沉積千年的深情……
其實,她真的有感覺那個是他,因為愛著一個人,所以他的氣息,他的任何細節她都記在了心裡。
所以,出門之前,才將自己偽裝起來,甚至怕他認出自己,坐在這裡一動不敢動,連手指都不敢露出來。
“難道這個也是大人猜的?”
唇邊的淺笑變得深沉而危險,他目光深深的所在她身上,似銳利的要穿透那珠簾和麵紗,看到她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