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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乖活了快三十年,野外求生能力僅限於紙上談兵,蔣哥要是沒了,他肯定也沒,板上釘釘的沒。
當然,顧乖心想自己也不是貪生怕死才希望蔣哥不要出事,他也希望蔣哥好好的,大家都得好好的才行,不是單單隻為了自己。
蔣賀感受到顧乖的手反過來護著他的腦袋,心裡便是一燙,說不出什麼滋味,但這滋味像是泡騰片落在了汽水裡,噌一下子就把他給惹火了:“說了別亂動!還想不想拉小提琴了?!”
顧乖的雙手又被拉了下來,牢牢控制在蔣賀的胸前,顧乖也沒掙扎,就是惶恐不已,感覺風依舊無孔不入,感覺蔣哥的手……好冷。
“哥,你冷嗎?”顧乖問。
他們在這樣一個冰天雪地裡待了不知多久,頭頂上重達兩噸的越野車更是不知怎麼才能挪開讓他們出去,暴風雪不知什麼時候停,現在還有點餓,不知道揹包裡的糧食能不能撐到暴風雪停止。
蔣賀聞言找到手電筒開啟,他藉著手電筒已經開始有些微弱的一檔光去瞧面上被凍得緋紅的顧乖,粗糙的手掌心捧著顧乖的臉頰,但很快又鬆開,他嫌自己手冷。
“不冷。”嘴上這麼說著,蔣賀卻是立馬又在狹窄的雪洞中翻找揹包裡面還有沒有多餘的暖寶寶,剛才真的太匆忙了,應該把所有的暖寶寶和食物都先丟進雪洞裡,光是拿一個揹包管什麼用?
蔣賀皺了皺眉,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決計不透露半點給無條件相信他的脆弱朋友,而是從揹包裡面掏出一根士力架開啟送到顧乖已經被凍得開裂的唇瓣。
“嘶……”顧乖腦袋後退了一些,唇被壓得蹭上一抹淡淡的巧克力醬,舌頭條件反射性的出來舔了舔,但實際上毫無胃口,他搖了搖頭,“不想吃。”
蔣賀二話不說,還是送人嘴邊,顧乖不得不張嘴,咬了一口,沒滋沒味的在唇齒間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