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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真的看到了!”
“快說!”我激動地盯著柳大春。
“是一個黑影,很快,當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就啥也不知道了……”柳大春攤了攤手,示意我,他就知道這麼多了。
“廢話!這不和沒說是一樣的麼?!”我氣急,用力晃了晃柳大春的肩膀,問道:“你再仔細回想一下,那黑影有什麼特徵,用的什麼兇器,還有,他是何時出現的?”
“這個……小酒先生,因為那會兒天剛黑,我正琢磨著把油燈點亮,結果……結果老屎蛋就醒了,說是做了個很長的夢,我一時分神,就和老屎蛋聊了會兒,不知道那黑影什麼時候進來的,對了,雖然我沒看清楚那黑影的樣貌,但他知道他用的什麼兇器!”柳大春說著說著,突然摸著額頭。
“什麼兇器?!”我急道。
“一把刀!”柳大春一字一頓地說道,想了想,又說:“我就看到那麼一閃,我腦袋嗡的一下子,什麼都沒了,然後就看到小酒先生你了。”
“刀?”我看了一下柳大春的額頭,果然是被刀擊傷的,只不過,是刀背的印記,顯然來者志不在柳大春,但話說回來,來者既然是殺人,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為什麼不把柳大春一起滅口呢?萬一柳大春看到他的真實面目,那他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想不通……這事來的真是太蹊蹺了!
第十八章 玄武
“師叔,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賈天貴無奈地看著我,隨即又說道:“老屎蛋已死,而魂壇也被搗毀,那搭救柳旺一事,恐怕……師叔祖那脾氣你比我清楚,如何才能向師叔祖交代呢?”
“你說呢?”
我緊緊盯著賈天貴,往往看似順理成章的事情,而內在的,卻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冷笑一聲:“師侄,若論道行,我自認不如你,或許在普通人眼裡,人死如燈滅,但我們道門中人,應該不至於認同這種觀點,你的道行遠在我之上,更應該知道,老屎蛋雖然已死,但線索卻仍舊未斷,難道魂魄也被打散了麼?!”
“這……”賈天貴遲疑了一下,繼而認真地看了看老屎蛋,方才嘆聲道:“師叔,如果老屎蛋的魂魄還在,你我都應該能感應到,但方圓之內,除了濃郁的陰氣,以及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哪裡有半點魂魄的痕跡?”
我默默地低下頭,算是預設了賈天貴的話,因為我至始至終都未感應到老屎蛋的魂魄所在,現在只有三種可能,第一種,老屎蛋的魂魄已經被陰差帶進了酆都城,也就是陰曹地府,第二種可能,老屎蛋的魂魄已經被打散,而襲擊他的乃是道門中人,深知其中的道理,人死魂魄還在,如果不滅掉老屎蛋的三魂七魄,那等於是沒有殺他,第三種可能,老屎蛋的魂魄意外的失蹤。
失蹤也有很多種說法,或者是走失,迷失,甚至是被困在某一個界點而無法超脫。
憑我現如今的道行,根本無法追尋老屎蛋的魂魄所在,看來只有請師父施法了,只是……這賈天貴未免太過冷靜,難道他本就是一副冷漠的性格?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現在徹底亂了套,不但懷疑賈天貴,更連自己都懷疑,或許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有嫌疑……我揉了揉腦袋,一把抓住柳大春的肩膀,冷聲道:“你現在和我們一道去見我師父,有什麼話,當面和我師父交代,正趕上老村長也和我師父在一起,如果你不老實,我們就拿你去送官!”
“這這……這是哪兒的話啊?我柳大春是正正經經的村裡人,山裡的漢子,我好心好意幫你們的忙,結果卻落個這般下場,唉……”被我束縛著,柳大春掙扎不過,只得唉聲嘆氣地隨我們走出房門。
就在院門口時,我不經意看到後面跟上來的賈天貴,他轉身看了一眼老屎蛋的家門,但見屋子裡的油燈還在亮著,突然掐出一道劍訣打了出去,那遠在屋子裡的油燈,竟是瞬間熄滅,我微微驚愕,這賈天貴的道行究竟有多麼高深?他分明是用體內的真氣在滅燈,而能夠修煉出真氣的,除非是師父那樣,修煉幾十年的老修行,方才有真氣護體,普通的修道者,頂多是借天地二氣為用,卻無法從自身凝練出真氣!
既然賈天貴的道行如此之高,他為什麼要佯裝什麼都不懂?
這裡面有太多的蹊蹺,但又有些莫名的聯絡在其中,總之,當我剛要抓住一點時,卻又被許許多多的思緒所牽絆,弄得我一籌莫展!
小半個時辰後,我們帶著柳大春來到柳老頭兒的家裡,當我們走進柳老頭兒的院子時,竟是意外的發現,柳老頭兒的家裡,又多了兩個人,而這兩個人,也著實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