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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停留在軀體內的某一個角落無法掙扎著出來。
“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驅使著自己的軀體,每天跑到老村子旁的古井邊沿哭泣,每天如此,雖然老屎蛋很是氣憤,但也很無奈,直到他看到一縷白光從頭頂照射下來,自己突然消失不見了,然後……然後就醒來了!”柳大春說的極為認真,說到最後,語氣微微加重,而現場的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
“沒了?”
師父詫異地問道。
“沒了。”柳大春老實地點頭。
“廢話!這不和沒說一樣麼?這些我都知道,不過你這麼說,倒也讓我們弄明白了一件事,老屎蛋並未及時的提出王翠翠之死,想必在他的軀體被佔之後,王翠翠的屍體方才被放置到了他的院子裡,如此說來,他和王翠翠之死,一點關係也沒有!”師父捋了捋鬍鬚,微微點頭道。
“師叔祖,若是老屎蛋存心隱瞞自己的惡行呢?明知道殺人要償命,要被送官等等,那他只說一部分事實,而把自己殺害王翠翠一事忽略不講,這也不無可能啊!”
賈天貴隨即接住師父的話茬子說道。
“既然老屎蛋是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惡人滿身都是凶煞之氣,那柳旺的魂魄又如何輕易的近他的身又成功的撞體了呢?假如老屎蛋當晚剛剛殺了王翠翠,那他身上的凶煞之氣縱然是妖邪也不敢輕易近身,區區一個離體之遊魂,如何能奈何得了他呢?”師父緊盯著賈天貴,疑惑著問道。
“天貴,不可胡說,這一點我也十分贊同你師叔祖所言,若是老屎蛋成為了大惡人,即便不能在陽世間法辦,也會遭到天譴,永墮地獄受苦,對於一個即將受到惡果的大惡人來說,孤魂野鬼尚且避之不及,何來撞體一說?!”賈道人怒斥賈天貴一聲,示意他一邊站著。
“師叔祖教訓的是,爹爹教訓的是,是我考慮不周全了……”賈天貴尷尬地低下頭,退到一旁。
“師父,我看現在憑空揣測根本找不到任何確鑿的線索,眼下唯一一個辦法可行!”
我定了定神,和師父相視一眼,與此同時,與師父同時說道:“招魂!”
“嗯,小酒說的不錯,師父也正有此意,柳旺危在旦夕,他的魂壇已被搗毀,至於魂魄是否被打散,尚未可知,所以眼下第一步要把柳旺的魂魄找回來,第二步是找到老屎蛋的魂魄,無論老屎蛋的魂魄是否還在陽世間停留,縱然是被陰差帶進了陰曹地府,也務必要弄回來,將一切交代清楚,除非……除非他們的魂魄都已被打散!”師父站起身,冷冷地說道。
“師叔,我認為這兩步可並作一步來做,柳旺是生魂,相對來說容易找回來,我就幫柳旺招魂,而那個老屎蛋……或許有些難度,倒是要有勞師叔來完成,我們分頭行事,豈不更加節省時間?”賈道人站起身,無比鎮定地說道。
“人壽此言,正合我意,嗯,就這麼辦,我去招老屎蛋的魂魄,把所有線索務必找出來,而柳旺的魂魄就辛苦人壽你了!”
師父向賈道人抱拳一禮,微笑著說道。
“師叔折煞晚輩了,此乃濟世救人的大事,身為道門中人,師侄責無旁貸!”
賈道人更是恭敬之至地向師父回了一禮,如此,師父帶著我走出了柳老頭兒的家門,向著老屎蛋家行去,而賈天貴和老煙鍋子以及柳大春等人,則留在賈道人身邊,為柳旺招魂。
“師父,我們這樣做,是否有些不妥?”
遠遠地離開柳老頭兒的家,夜色下的山路上,我低聲向師父問道。
“何來不妥?”
師父隨口反問。
“老屎蛋之死,魂壇被搗毀,擺明了是道門中人所為,因為只有道門中人才知道魂壇對於柳旺是何等的重要,而老屎蛋被撞體也甚是蹊蹺,柳旺好端端的人,魂魄居然跑進了老屎蛋的體內,這隻能說明一點,乃是有心人士所為,故意把柳旺的魂魄打入老屎蛋的體內,所以前後無疑就是一個人,而這個人的特徵,據柳大春所言,在加上我實地檢查和判斷,的確是一個用刀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用刀的道門中人!”
我一口氣說完這些,在看到師父繼續埋頭趕路,對我的話不打斷也不接茬子,抿了抿乾澀的嘴唇,我繼續說道:“那邊剛剛查到這些,來到這邊,就看到那位師兄賈人壽提著一把玄武刀,杵在柳旺的家裡,師父,我覺得這一切不會那麼巧,請恕徒弟失禮之罪,徒弟大膽的假設師兄賈人壽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那就都說得通了,但退一萬步說,無論他是不是幕後黑手,讓他幫柳旺招魂,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