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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臭小子,為什麼那麼想去清音門呢?唉!”
“咦?不對啊!”
未等師父說完,我頓時詫異地站起身,說道:“師父向來都是勇闖龍潭虎穴,降妖伏魔那是沒二話,現在怎麼去個衡山找個清音門都這麼不情願?難道師父有什麼為難之事?還是和那清音門的女門主曾經有一腿?!”
“腿你個大頭鬼!”
“砰!”
師父頓時一腳將我踹飛,重重地摔在地面,我頓時痛得呲牙咧嘴,看著我這摸樣,師父苦笑不得地說道:“你這個臭小子,還真敢想,那清音門主自幼修道,從未動過世俗感情,而師父我更是從未近過女色,與那清音門主倒是有過一面之緣,但並不太熟,臭小子,若是再敢說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小心師父打斷你的腿!”
“那師父為什麼不能去衡山啊?為什麼推三阻四的呢……”
我哼哼唧唧地站起身,輕輕揉了揉屁股,呲牙咧嘴地怪叫一聲:“哎呦……您老人家下腳就不能輕點,快踢死我了,哎呦!”
“踢死你省事了!”
師父吹了吹鬍子,抓起酒葫蘆灌了兩口,繼而繼續睡覺。
“呃……沒有就沒有唄,還生氣了,怎麼和小孩子脾氣似的,師父?師父您真的睡啦?”
我揉了揉屁股,小心翼翼地坐在火堆旁,轉而喊了兩聲,果然驗證師父已經睡熟,只得無奈地嘆了一聲,也找了個地方睡覺。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當我睜開雙眼時,卻發現師父正坐在石塊上看著我,一個激靈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問道:“師父,您老人家不睡覺盯著徒弟看個什麼勁?外面的天都黑了啊?”
說著,我打了個哈欠,扭頭看了看不知何時降臨的夜幕。
再看師父,似乎他老人家在想什麼心事,並未是在看我,我不忍打擾,立刻找些乾柴填進即將熄滅的火堆之中,看著“噼噼啪啪”的燃燒起來的火焰,我轉而向師父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在想什麼呢?”
“唉,臭小子,師父閒來無事,和你講一段歷代祖師的故事好麼?”
師父嘆了一聲,拿起酒葫蘆灌了一口,並問道。
“哦,師父,講哪一位祖師的故事呢?”
我應承一聲,問道。
“嗯,就講第五十四代天師,也就是你的善迷祖師的故事,清康熙三十三甲戌之年,你的善迷祖師前往五嶽進香,到了河南開封的時候,當地正趕上大旱年景,有官員知道你善迷祖師駕臨,便將大旱的事情詳細告知,並請求善迷祖師開壇祈雨!”
師父說到這裡,頓了頓,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善迷祖師答應幫助當地百姓祈雨,並啟了法壇,祈雨的法事做完,善迷祖師並告知當地官員具體降雨的時辰,然後便去嵩山進香去了,果然,善迷所說的那一天,真的開始下雨了。
豈料,大雨下的太多了,以至於河水大漲,眼看要淹了莊稼,恰逢善迷祖師歸來,看到這般景象,當即做了一塊鐵符震住了洶湧的洪水。
離開開封后,善迷祖師來到了河水的左岸,卻是遇到一個為禍百姓的精怪,這個精怪假扮成救苦救難的仙人,號稱“五羊仙人”,並讓百姓為他建廟堂,五羊常年享受香火供奉,卻不能造福百姓,卻是在幹一些禍害百姓的事情。
他一方面施法讓百姓多災多難,另一方面,百姓只得不斷祈求這個五羊去幫忙消災解難,攪擾得百姓日子越發難過,盜賊四起,民風逐漸敗壞。
非但如此,五羊更是控制一些狐妖,讓他們變化美貌女子,去迷惑百姓,並依仗修為,橫行無忌。
當五羊見到善迷祖師時,以為善迷祖師降不住他,他便耀武揚威的挑釁善迷祖師,聲稱要與善迷祖師鬥法。
善迷祖師答應他的鬥法請求,但在鬥法的同時,五羊不斷賣弄自己的術法,卻是被善迷祖師用五雷符輕易破了法,五羊問善迷祖師為什麼能破了他的法,善迷祖師言道:“你以邪術逞強,焉敢犯我五雷正法之宗?”
其後,善迷祖師焚燬了五羊的廟堂,卻是發現一隻白足的大鰲,便將此鰲禁錮起來,帶著上路了,並在路過姑蘇時,斬殺了禍害百姓的赤猴,並將二怪用鐵鏈鎖了起來。
這些故事,原本與我和師父前往衡山清音門沒有什麼關係,但接下來,師父又說了起來。
那白足大鰲卻是一窩子孫,善迷祖師將大鰲與赤猴帶走後,這白足大鰲的子孫,連同赤猴的靈脩家族,一併搬遷到了南方,依山而居,其後不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