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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父皇都搬了出來。那好,既然你說父皇下了旨說銘湘不再是我的奴婢,那你拿出手諭啊,我看看。“
呃。宣澤熙一愣,有些著急地說:“老三,我會空口說白話嗎?你連我也不相信?父皇的口諭你也可以忽視不理?“
換成嚴亭之吐了一口氣,譏笑幾聲,“呵呵,口諭?無憑無據的,我憑什麼相信你?再說了,你圖謀不軌,想要搶奪我的女人,我會相信你小子的話?什麼時候你拿來了父皇的手諭,什麼時候再說吧。駕——!”
馬兒縱身一跳,驚得宣澤熙鬆了手,我大呼,“啊,宣澤熙,你小子快來求我啊,我不要被他捉去……”後面就不敢多說了,捂著自己的嘴,因為腰上多了一隻鋼鐵般的大手,緊緊地扣著我的腰肢,好像我再多說什麼,就會一把捏死我似的。
“老三!你過分啊!”耳邊呼呼風聲,高頭大馬已經疾馳如飛,身後傳來宣澤熙急躁的聲音,還有他不停的咒罵。
“二姐!還有我啊!別丟下我嘛!”徽徽站在地上氣得跺腳。
宣澤熙卻故意大聲喊,“銘湘你放心,小舅子我會照顧好的!”
一聽此話,我不禁笑了,低聲罵:“靠,認小舅子他倒是挺主動……”
嚴亭之暴戾地吩咐一聲,“去!把徽徽給我也帶來!敢搶小舅子……”
“是!王爺!”幾個士兵騎著馬往回趕。
我暈。真是不可理喻,吃醋中的大男人,竟然如此小孩子脾氣。
快馬加鞭地前行著,路過了熙熙攘攘的大街,引來了無數百姓的避讓,一路前面有士兵高喊著:“迴避!快回避!”
一瞬間,氣咻咻的嚴亭之不顧紛亂的人群,含威帶怒的一張冰塊臉,挾著我,駕著馬,馳過了大街小巷。
老百姓躲得人仰馬翻,蘋果、蘿蔔、柿子滾得到處都是,蜜棗、花生不能都是滿街紛飛。
“哦,那不是勵王爺嘛,好凶哦。”
“你們不知道嗎,勵王爺是皇子中最最兇悍的一位,非常有個性……聽說連皇姓都更改了呢……”
“哦,他不是統管兵部和戶部嗎,咦?馬上還帶著一個妙齡女子呢,真真的是傾國傾城貌啊……”
“嘖嘖,勵王爺府裡的美女多得數不清呢……”
牆根曬太陽的閒戶百姓們嘮嗑嚼著閒話……
好死不死的我,為什麼偏偏讓脾氣臭死的嚴亭之碰到我那樣色迷迷的樣子?天哪,冷汗,真不知道,到了他的家裡,他會如何發洩他的怒火。
馬隊趕到了一個大大的朱門前停下,高大的黑門上鑽釘無數,立在門兩旁的大石頭獅子,張牙舞爪煞是兇悍,我心裡想,真是有其主必有其畜生,連門口的石頭獅子都貌似嚴亭之那樣可怕。一溜兩排士兵守護在門口,一見我們來,都手持大刀單膝跪地,齊聲高喊:“叩見王爺!”
王爺……又是王爺……
大大的門上匾上龍飛鳳舞地書寫著:勵王府。
嚴亭之冷麵不語,下馬接住我,向背上一扛,大步流星地向裡走。每一步都是那麼氣勢洶洶,彷彿灌注了無數的怒氣,恨不得把整齊大大的地磚踩出裂縫。
我在他背上感覺到了寒氣嗖嗖過。
“放下我啊嚴亭之!這樣子好難受的啊,咳咳,不行,我快不行了,你快放下我……”我雙手使勁捶打著他堅挺的後背。
走入院子,一群下人們緊張地迎了出來,紛紛做禮,“王爺您回來了啊?”
一看嚴亭之沉默陰冷地向裡去,一個個都驚恐不已,溜溜跪了一地,不敢有一點聲音。
騰騰騰……穿過一門又一門,走過一院又一院,亭臺樓閣紛紛經過,小橋流水也無暇細細欣賞。
“王爺!臣妾見過王爺……王爺您這是……”
“王爺……恭迎王爺……”
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都興沖沖地迎了過來,立刻香脂氣息撲滿鼻息,恍如走入了花園中央,被一群美豔的花朵圍繞。
我腦袋耷拉著,屁股在嚴亭之大手的掌控中,努力扭擺著腦袋左右去看——蝦,這些女人都是嚴亭之的老婆嗎?他不能太腐敗了吧,竟然整來那麼多女人?!不象話!不過,這些女人都長得不賴耶,真的如同嚴亭之早先吹牛說的,他的女人眾多,一個個都如花似錦。
女人們都想跟嚴亭之親近親近,卻還沒有靠近嚴亭之的兩米之內,就客人嚴亭之暴怒惡劣大吼一聲,“都滾開!離我遠點!”
真他媽酷,卻不能冷酷無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