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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戴著衣服。
“呵呵,她們懂什麼?女人不是幹杆瘦就吸引男人的,女人如果沒有S形的曲線美,那還能叫女人嗎?”我婀娜多姿地在大銅鏡前欣賞自己的身材,不胖不瘦,有腰有胸也有腚,很好啊。
“小姐淨是駭人聽聞的歪理邪說。”兮兮雖然聽慣了,但是仍舊紅了下臉。
我壞壞地捏了捏兮兮的小胸脯,說,“你要是這裡再鼓一點,你徽徽少爺鐵定會愛死你的。呵呵。”
“小姐!”兮兮羞得跺腳,“小姐你又亂說。”
我瞟一眼她,吹著口哨解悶。
古代真夠開放的,雖然名義上什麼尊禮尚德,那也只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渲染美麗大環境罷了,罩我看,腐敗糜爛著呢。瞧,像徽徽這樣有點家世背景的少爺,從十三四就有了陪睡的大丫頭,早就知道男女之事了。一直到了婚娶年齡,都不會少了女人。所以,最倒黴的還是女人。
話說,自從我那次從勵王府撿回一條小命後,兮兮、徽徽都一同染了一樣毛病,直接把我當作瓷器娃娃對侍,小心謹慎地過頭。不過也怨不得他們這樣,還不都是宣澤熙那個傢伙嚇唬的人家?整天神經兮兮地摔了這補藥來,要不就是帶著各處名醫來給我診治。儘管所有醫生都異口同聲的表示,我已經基本痊癒,沒有大礙了,可是宣澤熙仍舊命令一日三餐兩點都要提前一天經過他的過目,才可透過。
穿戴完畢,洗漱整齊,又是喝補湯,吃藥膳。吃得我整個反胃。
“二姐,我下課了!”我剛在院子裡打了兩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遠處就飛奔來一個矯健的身影。跑到我跟前,突然來了急剎車,笑嘻嘻地圍著我轉一圈,不敢抱我,於是就踮起腳,拱著豬鼻子在我臉上聞了聞,閉眼吸氣,再賤呼呼地睜開圓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