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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既然是銘湘自己投井的,你怕什麼?你為什麼害怕我怎麼樣你?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壞女人,你的心腸都被狗吃掉了!銘湘怎麼你了,你竟然對她這樣痛下殺手?你這種女人心如蛇蠍,歹毒可惡!莫不說你是老三的側王妃,你就是正王妃,我也一樣要為銘湘報仇!”宣澤熙輕輕放我坐在徽徽懷裡,然後輕飄飄地向燕子飛過去,一掌重重拍了過去,燕子揮掌應對,沒有想到宣澤熙這一掌花樣翻飛,一個轉向,躲過了燕子的防守,重重打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打出三米外,摔倒在地,吐出兩口鮮血。然後在眾人不解時,宣澤煕一腳踢了過去,把剛剛醒過來的王妃踢得向後一歪,又昏迷過去。
燕子踉踉蹌蹌爬了起來,宣澤熙眼光戾氣四射,握拳,提氣,不給燕子喘息的機會,重拳打了過去,邊打邊說,“這一拳是給銘湘報仇!”
又狠狠在燕子小腹上踢了一腳,把燕子踢飛到空中,然後重重摔倒在地,砸起一米多高的灰塵,咆哮,“這一腳是給銘湘壓驚!”
噗!燕子扶著地,又吐出一口鮮血。驚怕地看著宣澤熙,囁嚅道,“你、你不要過來了,我是你嫂子,你不能打我……”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不殺你,難解我心頭之恨!”宣澤煕在呂公公的驚呼中,飛速奔過去,啪啪甩了燕子四個巴掌,然後眼花繚亂的拳頭都打在了燕子的身上。燕子站立不穩,摔倒在地,身上都是鮮血。
宣澤熙殺氣重重,鷹鉤爪一扣,朝著燕子喉嚨而去,嗓子低吼著,“我要了你這個惡婦的狗命——!”
我垂危著腦袋,冷笑著自語,“殺了她,宣澤熙你要替我殺了她!”
燕子纖細的脖頸被宣澤煕狠狠鎖釦著,五指鎖緊,燕子臉色蒼白無血,雙手無力地揮舞著,眼睛翻白,舌頭漸漸吐出,而宣澤熙彷彿聽到了我的呼喚,眼裡根本沒有一點猶豫,他眼裡的怒火排山倒海、聲勢浩大。
正在這時,一個意外的聲音傳來,“澤熙!住手!快住手!”一個錦衣身影飛了過去,一掌打落了宣澤煕的手,救下了將死的燕子,扶住燕子的身子,雙眼噴火地怒斥宣澤熙,“澤熙!你瘋了!你怎麼對燕子下毒手?他是我的側王妃!”
宣澤熙一愣,憤恨地咬著牙,冷笑著低吼,“什麼混賬王妃!我就要上殺了她!老三,你不要阻攔我,今天不殺了這個婆娘,絕不罷休!”
嚴亭之眼神一凜,單手向前,護住燕子,“澤熙你真瘋了?怎麼找起燕子的麻煩來了?你不要逼我出手!”
我心裡好痛好痛。嚴亭之竟然不關心我會怎麼樣,而先去保護他的小師妹。
“老三你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打了!”宣澤熙怒火熊熊燃燒,語氣裡都是暴戾。
這樣的宣澤熙,是我第一次見到。原來,宣澤熙也有發狂的那一面。
嚴亭之不理解地皺起眉頭,“我真是不明白你,你在父皇跟前要了聖旨,給了銘湘自由身,你卻跑到我王府裡,找我王妃的麻煩做什麼?你到底怎麼想的啊?我正王妃也被你小子打了?你找事是吧?”
宣澤熙一拳頭打在了嚴亭之的臉上,動作之快,令嚴亭之猝不及防,右臉立刻腫了起來,嘴有滲出一絲血跡。宣澤煕指著嚴亭之的鼻子大罵,“嚴亭之!你還算個男人嗎?你連你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臉跟我大談銘湘怎麼怎麼樣?我原來一直讓著你,是因為銘湘先認識的你,有先來後到之說,可是你呢,你給了銘湘什麼?你口口聲聲多麼在乎銘湘,可是你給過銘湘任何名分嗎?沒有!你沒有!你只是在滿足你個人的佔有慾望,你根本沒有替銘湘想一想!你若是真的在乎銘湘,為什麼在有了銘湘之後,再接收燕子這個心腸狠毒的壞女人?你既然在乎銘湘,為什麼不把所有女人都休掉,單單去愛她一人?你既然在乎銘湘,為什麼把她一個人留在王府,卻沒有一點保護她的措施?我以為老三你的本領,以你的強硬個性,是會帶給銘湘幸福的,可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自私,只是單純的佔有她,卻讓她處於刀鋒箭雨之下,差點要了她的性命!老三,從今往後,你再也不是我心中膜拜的英雄了,我再也不會讓著你了,我鄙視你!”
嚴亭之被宣澤熙這一番義憤填膺的話說愣了。他不敢置信地說,“你剛才說……什麼?”
我戚然一笑,在徽徽懷裡啪啪拍手,咳嗽著說,“咳咳!說得好!小熙熙,說得很好,姐姐贊你一個!”
嚴亭之這才循聲望過來,看到我渾身是血,有氣無力地倒在徽徽懷裡,驚得眸子瞪大,手一哆嗦,他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