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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讓我們出去吧。”
一看有一包重重的銀子,小頭目甸甸,揉一揉鼻子,露出一抹喜悅,有些鬆動了,問,“患了病為何出城啊?難道城外有好大夫?要知道,宮裡來的嚴大人有令,不許任何人出入,禁令從戊初時算起,一直到明早辰時哪。如果違了禁令,被嚴大人發現,我們可是會軍法處置的。”
嚴亭之?!嗚嗚,我親愛的嚴亭之啊,怎麼從沒有這樣想念過他?禁令?不正是從他跟我分開不久到明天一早嗎?
蒙古人又往小頭目手裡塞了一份銀子,陪著笑臉說,“還望大人能夠寬容一次,畢竟是急病啊。”
“到底什麼病啊?”小頭目向我們這輛馬車看過來。
我們這輛馬車緩緩向城門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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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蒙古人竟然一時間語塞,撓了撓頭皮,向古爾泰看來。
“這個笨蛋!”古爾泰暗暗罵了一聲,把頭探出去,裝出恭敬的語氣,向外揚了一聲,“官爺啊,內人患得是一種奇怪的瘟疫……”
瘟疫?!死古爾泰竟然咒我得瘟疫?!
“啊!瘟疫?!”幾個士兵都嚇一跳,帽子都要被豎起的頭髮頂起,一個個瞪大了眼白,大驚失色。
“嘿嘿,你看看,都是怕死的兵。”古爾泰小聲跟我逗一句,大手攬著我的腰,在|乳尖處捏了捏,如果我可以說話,一定會被他撩撥地尖叫一聲。古爾泰接著向外喊,“家裡好多人都陸續給傳染了,都不行了,只有俺們幾個人尚且無事,但是也都惴惴不安,想著連夜把她這個大毒王送到無人的荒地去,免得再為禍家人。官爺啊,你可以來檢查一下,已經是出多進少的人了,應該不會傳染您的,您這樣英武之人,定是可以抵住瘟疫的。來啊,官爺,你過來驗驗啊。”
大毒王?!還說我是‘出多進少’要死的人……這個龜孫子,就不會給我點好詞?
小頭目眼睛恨不得瞪掉眼珠子,猛地向後一撤,拉開與蒙古人的距離,立刻捂上了鼻子,其他的小兵一看,也都學著捂緊了鼻子,向後撤去,好像我們這輛馬車、這幾個人是炸彈一樣。
媽媽的!都是一群沒有腦袋的笨蛋啊!
蒙古人趁機請求,“求求幾個官爺好心,放我們過去吧。”
“呃……你們說怎麼辦?”小頭目不知所措地諮詢他手下的幾個人,都不忘記捂著鼻子。
幾個人立刻圍攏一處,小聲地商量,“放他們走吧,萬一瘟疫在城裡傳開,那不就是更可怕?”
小頭目沉吟,“可是嚴大人有令……我一想到嚴大人那雙刀子一樣的眼睛,我這腿肚子就打顫,不敢啊。”
“這……嚴大人是挺可怕的。”
“嗯,我也怕死他了……”
謝天謝地,感謝嚴亭之是一個鷹視狼步極有惡名聲的傢伙。
我心裡小小喜悅一點,眼神裡閃過一抹光彩,立刻被低頭鎖視我的古爾泰發現,他一下子摟緊我,勒得我差點暈過去,冷笑一聲,“你看著吧,我今晚一定要帶你走!”
帶我走就帶我走唄,反正我走在哪裡都可以活下去,像雜草一樣的頑強生命,像鑽石一樣絢爛地享受生活……可請你不要勒住我的肋骨啊,好痛的呀!我眼裡馬上蓄上一層霧氣,哀哀地看著他流光的眸子。
一看我眼眶裡的淚光,古爾泰又鬆了一口氣,鐵臂鬆開了我的身子,粗糲的大手卻一下子粗魯地陷入了我的雙腿間,隔著衣服上下摩擦,低啞地、喘著粗氣說,“你……必須是我的!”
然後在我嘴唇上狠狠一吻,吻得我腦袋轟一下子炸開了。
我真想把雙腿夾緊,不讓蠢蠢欲動的蜜液流出來,暴露我的防線薄弱。不過,古爾泰曠野般的佔領,真的讓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正當我感觸著來自古爾泰野性的侵襲時,他卻一下子離開我,留我一人躺在馬車裡,他撩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咳咳咳咳!”古爾泰先假裝劇烈地咳嗽著,邊向官兵們走去,邊懇求地說,“我的好官爺誒,內人,這個樣子,真的不能留在城裡了。不是我狠心,如果不放逐到邊塞無人處,會有更多人被傳染的。草民知道官爺您為難,這樣子好了,這是五百兩銀子,我們現在家破人亡,要錢物也沒有用處了,只算作官爺們的辛苦錢,放我們過去,然後諸位都守口如瓶,不要對外說起此事,這樣,嚴大人就不會怪罪與人了。”說著,送過去一包沉甸甸的銀子。五百兩啊,古爾泰這小子真捨得。
銀子沒有人敢上前來接,古爾泰挑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