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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痛得臉色發白卻不吭一聲,莊儒文表情平靜,聲音甚至比平時更溫柔,但嘴唇緊抿、嘴角扭曲著,象是臉上一道冷酷兇殘的切口,實實在在地提醒著他:這個枕邊人是最冷酷、最邪惡的組織的首領,往日床第間的什麼調笑、溫存,全是假象!
他扭過頭去不再看莊儒文,如果莊儒文以為用刑折磨能令他馴服就大錯特錯了。
莊儒文見江祥煦仍是一臉倔強,一點兒悔改的表情也沒有,惱怒地磨著牙根,這般不屈不撓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愛,“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覺莊儒文忽然從他體內抽離,那種異物從自己體內抽出的異樣感覺令他全身顫抖,而莊儒文臉上的表情更讓他有不好的預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厲害了。
莊儒文的目光在刑房裡掃了一圈兒,見不遠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細長短不一的鐵籤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後,把其餘的都插在燒得更旺的火爐裡,拿著那根細鐵簽在江祥煦眼前晃著,“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往那些不聽話的人的手指甲裡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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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咬唇不語,他的雙手被吊在半空,莊儒文夠不著,難道要釘他的腳趾?
莊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動,“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夾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這個!”他抓住江祥煦腫脹勃起的要害,因為根部被扎得緊緊的一直沒機會發洩,它現在仍然堅硬火燙。
江祥煦倒抽一口氣,猛然明白了莊儒文的意圖,瘋狂地掙扎起來,“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搖晃也逃不開那雙無情的手,尖細的鐵籤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猶滴著體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徹心扉的慘烈叫聲令人不忍聽,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絕過去。
莊儒文用涼水把他潑醒,“你老老實實地把來歷交待清楚我就饒了你!”
“畜生!畜生!啊!嗚……”莊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縮下來的器官揉搓著,而那根鐵籤還在裡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來,前半場的折磨雖然痛苦,但他還能強忍著不吭聲、不在莊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這麼殘忍的酷刑摧殘下他再也無法忍受,“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那你就發誓再也不逃跑!你發誓我就信!”聽著江祥煦叫聲悽烈,莊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來,但江祥煦太倔強、太可恨!明明很享受與他的Xing愛卻又總想著離開他,他非要這個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骨地瞪著他,“你……你死也別想如願!”
莊儒文面容又猙獰起來,拔出沾血的鐵籤再一次狠狠地捅進去,江祥煦慘叫一聲又昏死過去。
第七章
連潑好次冷水江祥煦才幽幽醒過來,只覺得下體疼痛欲絕,身體就象灌了鉛一樣沉重,而莊儒文的神情狠毒寡絕,眼珠佈滿血紅,看起來形如惡鬼,十分可怕,“快發誓!說了我就放了你!”
江祥煦奄奄一息,只是搖頭,莊儒文咬牙切齒,回身拔出火爐中尖端已經被燒得通紅的鐵籤,“看來你是想換這個試試了?嗯?”
如果莊儒文真把燒紅的鐵籤插進自己的要害,自己非活活痛死不可,這樣也未嘗不是種解脫。江祥煦認命地閉上眼睛。
他的態度又激怒了莊儒文,抓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抬起來,“你別想就這麼死了!你如果死了,我馬上殺了柳聲陪葬!”燒紅的鐵籤改了個方向插下去。
“啊——”淒厲的慘叫伴著人肉的焦糊味在室內散開,江祥煦又痛得昏死過去。那根燒紅的鐵籤仍插進了他的下體,不過沒有插進要害,而是插進了他身體後方最柔軟的地方。與前方同樣脆弱的秘所被烙傷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漫長而殘酷的刑求一直持續到凌晨,江祥煦在不斷的折磨與刑求下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識,但始終沒有說出任何求饒服罪的話。在持續不斷的折磨中,他的表情越來越恍惚,目光也越來越渙散,頭顱軟軟地下垂著,意識漸漸模糊……
莊儒文抓起江祥煦的頭髮審視,江祥煦已經被折磨得連叫也叫不出聲,痛苦到極點的表情是那麼明顯……蒼白的臉色、顫抖的身軀、痙攣的四肢……卻偏偏倔強地忍耐著,連一聲示弱的呻吟都沒有。他懊惱地丟掉被鮮血完全浸溼的鐵籤,“你還不肯服軟嗎?”
江祥煦的目光已經對不準焦距,但仍努力睜大眼睛望著前方,“你去死!”他慘叫了一天一夜,嗓子早就喊得啞了,聲音就象破風箱漏出的風一樣嘶嘶的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