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攪動,江祥煦緩緩閉上眼睛,受刑時因過度疼痛而咬破的舌頭受創很深,到現在還沒完全癒合,只要一動就痛,雖然十天來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說話已經利索了許多,但親吻對於受傷的舌頭來說還是過於激烈的動作。
莊儒文忽然抽出自己的舌,只在他唇上輕啄,溫柔地用手拭去他眼角的淚,“還痛是不是?”
“嗯。”江祥煦忽然有些害羞,扭過臉去不與莊儒文對視,他和莊儒文的關係已經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他現在才開始矜持未免晚了些,只是莊儒文待他越來越溫柔,凝視他的目光也越來越專注,這已經不僅僅是寵溺、也不僅僅是疼愛,甚至要用深情來形容了。
忽然莊儒文的手溜進他衣襟裡,輕輕捏弄他胸膛上的兩個蕊珠,江祥煦打了個哆嗦,立刻反射性地用力推開莊儒文,“不要!”
眼前的人曾那樣殘忍地對他施以酷刑,此時此刻他體內仍一陣陣地痛著,身體的每分每寸都在抗拒這個人的撫摸,即使莊儒文一再地觸及他的性感帶他也毫無反應。
莊儒文輕吻他的臉頰安慰他,“別怕,我不會做什麼。”
他伸手撫上江祥煦的大腿,江祥煦立刻反射性地僵直身軀——這是他最耿耿於懷的,江祥煦自從甦醒以後就本能地排斥他的碰觸,就算他無意中觸控到江祥煦的肌膚,都會令江祥煦身體僵硬、肌肉緊張,他甚至曾半強迫、半開玩笑地撫弄過江祥煦的慾望,江祥煦都毫無反應。
不過大夫們都保證說經過精心治療,江祥煦的生理上已經完全沒問題了,沒有反應只是因為江祥煦的心理因素,而且他們也提供瞭解決辦法。望著懷裡人兒不安的表情,莊儒文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為了讓江祥煦早些恢復往日的健康強壯,適度的運動是必要的。
不會做什麼?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江祥煦感覺到莊儒文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往更深處探去,沿著他的背脊下滑到尾椎,在他結實的臀部上來回撫摸,他不禁全身僵硬,但又不能自抑地微微顫抖著。
莊儒文輕柔地把江祥煦抱起放到大床上,脫掉衣物不住愛撫。不可否認,只要他願意,他幾乎有催眠術般安慰人的力量,江祥煦恐懼的目光漸漸淡去、緊張的表情也緩和下來,莊儒文的手勢如水般溫柔,而且除了愛撫外真的再無別的行為。
突然莊儒文把手移到他胯下,握住他軟垂的肉塊。
“啊!”江祥煦放在莊儒文肩頭的手猝然用力抓緊,一半因為興奮,一半因為疼痛。由於曾經被嚴酷地摧殘過,到現在他男性器官和後方幽|穴的傷還都沒完全好,雖然如廁時不再疼得椎心泣血,但被碰到還是疼痛不已。
莊儒文的手指慢慢蠕動,小心而輕柔地撫摸曾被自己殘酷傷害過的部位,“這裡還疼嗎?”
“哼……嗯……”江祥煦的身體雖然緊張僵硬,但男性的慾望根源受到刺激,自然而然地充血腫脹起來,這裡雖然受過嚴酷摧殘,但並沒有給身體機能造成損傷,逐漸地快感一點點隨著莊儒文觸控的手指蔓延開來,江祥煦不自覺地微微扭動腰肢。
莊儒文在他臉上、頸上不停輕啄,另一隻手上上下下地摩挲他的脊背,江祥煦輕聲哼吟著,緊繃的肌肉在莊儒文輕柔如水的撫觸中慢慢放鬆。莊儒文一直注意著他的身體狀況,發覺他身體有軟化跡象,就把整個人都纏到他身上,用自己的整個身體不住地摩擦他。
“啊……唔……哦……”整片粗糙的大掌不停地在大腿根部內側的敏感處遊移,江祥煦渾身一陣哆嗦,情慾之火開始在體內燃燒,身體忠實地反應出快感,不住地扭動呻吟著。
又聽到了那百聽不厭的壓抑低吟,感受到身下的軀體隱忍不住地劇烈震顫抽搐,愉悅的笑意爬上男人的臉,指尖不斷磨擦著分泌蜜液的Rou棒前端。
“嗯……嗯唔……啊……啊啊……”喉頭不禁上揚,青年伸直脖子發出情難自已的呻吟,身體下意識地扭動著,腰際也自然而然地浮起來,想要解放的衝動直湧向下半身,顫巍巍抖動著的沉重Rou棒開始釋放出乞憐的淚珠。
但就在愉悅即將抵達巔峰之際,男人的大手卻又殘忍地離開。
“啊……不要……”比撩撥更煽惑、比勾挑更惡質,身體被翻攪得既舒服又難受,即使咬緊牙關仍無法壓抑那隨著男人的愛撫與玩弄而開始在身體裡竄燒的火焰,最終忍無可忍的嬌喘從江祥煦咬不住的齒縫間逸了出來,“快……給我……嗯啊……”
充滿惡意的官能性撫弄、過度的刺激與不允許釋放的痛苦逼得江祥煦身心都失去了控制,變得瘋狂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