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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這個身體也是我的,你休想離開!”
江祥煦迷惑地偎在莊儒文懷裡,自從那次殘虐的Xing愛以後,莊儒文就對他極盡溫柔體貼之能事,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是對先前殘忍的補償?還是另一場遊戲的開端?
第八章
江祥煦又在床上躺了十天,直到大夫們都認為他的身體可以經受路途顛簸了,莊儒文這才帶著他和大隊人馬上路。
莊儒文棄馬就車,怕馬車顛簸會弄痛江祥煦的傷口,車上鋪滿了錦被和珍貴的動物毛皮,但時值盛夏,莊儒文又怕把江祥煦熱壞了,被褥上還堆放了數個小鐵箱,命令沿路的黑行會分舵供應冰塊。
江祥煦身為皇族,這麼奢侈的享受在他看來算不了什麼,但莊儒文對他這麼用心卻讓他心情不定,弄不明白這個既陰險又狡猾、既殘酷又偶爾會有那麼一點兒溫柔的匪首倒底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
他埋在柔軟的被中舒展身體,腰部以下雖然還是無法動彈,但漸漸有了感覺,說明下半身沒有因為那段漫長而又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致殘。莊儒文就坐在他身邊,目光總是停睇在他身上,每當道路不平、馬車顛得厲害時莊儒文就把他抱在懷裡,減輕車身對他身體的衝擊。
馬車以龜速行駛,第三天下午到了鎮安城,從這裡就算是離開邊疆、到南江國的內地了。
他們一行人投宿於一家高階客棧中,天還沒黑就住下,江祥煦覺得奇怪,“為什麼……不走?”
莊儒文把他抱下馬車,走入客棧,“因為到站了。”z
江祥煦這才想起南園鎮附近有兩個大的白道門派,“對付……武嶺門……金鼎幫?”
莊儒文輕笑,“不是對付,而是消滅。這兩者在程度上有很大不同。”上房早就備好,莊儒文抱著他往裡走,一路上江祥煦感受到有無數道驚愕和難以置信的目光不斷投在自己身上。
這座客棧就是黑行會經營的,早在半個月前就以負債清算的名義停業了,現在客棧裡都是莊儒文從黑行會各個分舵抽調來的高手,他們早在七天前就秘密集結完畢了,只是莊儒文因為江祥煦的事耽擱了六七天,所以一直在這兒空等著,他們萬萬也想不到一向公私分明又十分注重形象的會主竟甘願做人肉轎子,親自送一個男寵去房間,一個個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莊儒文踢開房門,把江祥煦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被子枕頭都安置得妥妥當當後才問:“你要不要先洗把臉,吃點兒東西?”
江祥煦搖搖頭,“車上……吃過……不想……”y
莊儒文拿來溼手巾給他擦臉,江祥煦欲言又止,猶豫片刻後仍是問了出來,“為什麼……滅……武嶺……和……金鼎幫?”
“當然是因為忠奸如水火、正邪不兩立了。”
江祥煦怒視他,“我……認真!”z
“我知道你是認真在問,我也很認真地回答你。我已經策劃好一系列的行動,要在一個月內蕩平南江國的各大幫派,然後是北燕、西嶽、東魯三國中的幫派,確保黑行會在未來十年內穩坐天下武林霸主的寶座!”
江祥煦咬唇不語,他雖然得到了答案,卻對拯救武嶺門和金鼎幫全無幫助。莊儒文在他額上輕輕一吻,“好好睡一覺,我讓人在外頭守著,沒人打擾你。”
讓人守在外頭是怕他跑了或是偷空給那兩個門派送信報警吧?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走路都成問題,又能幹得了什麼?江祥煦自嘲地一笑,閉上眼睛。
莊儒文輕手輕腳地帶上房門往大堂走去,他的下屬都在大堂裡坐著等待命令,他一進大堂所有人都急忙站了起來。莊儒文低聲吩咐北方堂堂主:“你帶幾個人守在江煦門外,不許任何人接觸他!”他雖然已經知道江祥煦其實就是尚華的徒弟“江顯”,但仍執意稱呼江祥煦告訴他的名字。
北方堂堂主應聲退下後,莊儒文這才開始安排行動。他早就擬定好了消滅武嶺門和金鼎幫的計劃,現在只是聽取最近這兩個門派最新動態的報告,把計劃做些小小的修正而已。
“嗯……哼……”江祥煦趴在床上痛得冷汗淋漓,緊咬著被角不叫出聲來,莊儒文的手指在他後方窄小的通道中來回抽送,把“千金方”的藥膏抹到他後|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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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夫們認為他的傷勢已經無須專業人員也能照顧,莊儒文就包攬了所有為他上藥、清洗、擦身的工作。他一天早、中、晚要上三次藥,莊儒文重金購來的一瓶“千金方”都快見底了,前方要害傷在尿道,無法塗藥,只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