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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咳嗽才復下去,突然兩片溫熱的嘴唇覆上他的,涓涓水流滋潤著他又幹又痛的喉嚨。
莊儒文一口一口地喂完杯中水,唇瓣移到江祥煦的眼角吸啜他剛才咳嗽時逼出的淚水,“煦……”
江祥煦的身軀霎時僵硬,莊儒文的動作雖然溫柔如水,但他的身體卻誠實地記得曾被這個人如何殘酷地折磨過。莊儒文發覺他對自己的排拒卻不以為忤,小心翼翼地扶他躺好,又為他蓋好被子。江祥煦微一皺眉,“涼……”
“什麼?”
“被子……溼……”
“啊?”江祥煦因為舌頭被咬傷,發音不太清楚,莊儒文一開始沒聽明白,見他一直看著被子,伸手一摸,發現被子是溼的,這才弄懂他的意思。
凌晨時他把江祥煦從刑房帶回來江祥煦就一直昏迷不醒,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而且高燒不退,蓋了三層棉被都沒用。後來他上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江祥煦,燒這才慢慢退下來。大夏天蓋三層棉被他當然熱得冒汗,江祥煦也出了一身汗才退燒,棉被早就被他們兩個的汗水沾溼了。
莊儒文撤下溼棉被改壓到最上方,第二床棉被有一點兒涼,江祥煦肌膚的熱度和棉被的溫度稍有差異,又剛出了一身汗,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莊儒文上床鑽入被中,重新攬住他,“好好睡吧。”
他剛剛鑽進來時帶著一股涼氣,但很快他的體溫就偎暖了被窩,江祥煦雖然因為他的靠近而身體反射性地僵直,但不可否認,靠著他睡確實很舒服。莊儒文赤裸的身體就象個小火爐一樣,把熱氣毫無阻礙地傳到江祥煦身上,身體的裡裡外外都被烘暖了。
躺在厚厚的棉被裡,那張熟悉的臉近在咫盡,雙臂圈住他,把他圍繞在寬闊的懷抱裡,兩條長腿也夾住他的,但如此親密的姿勢卻不能緩解心底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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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熱烘烘地,困盹又主宰了他的全部意識,江祥煦無意識地把頭偎向莊儒文的胸膛,陷入深沉的睡夢中……
第二天早晨江祥煦迷迷糊糊地被莊儒文灌了不少藥汁,真正清醒過來時已經是下午了,莊儒文一直守著他,為他洗手擦身、侍奉湯藥。江祥煦疑惑不解,“你不是……要……打……門派?”如果他總是寸步不離地守著自己,正事怎麼辦?
莊儒文在他臉上輕輕一吻,“可我不願意讓別人照顧你,你的身體髮膚、每分每寸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才不讓別人分享,大夫檢查你傷勢的時候我有好幾次都想把他殺了!”
但傷了自己的人不就是他嗎?江祥煦轉過臉去,“為什麼……不殺……我?”再多麼喜愛的玩具,如果不馴服又只會惹麻煩的話,也應該斷然除之吧?以江祥煦半個月多以來對莊儒文的微薄瞭解,他雖然喜歡享樂,卻不是個玩物喪志的人。
“我捨不得。”莊儒文實話實說,尤其見了江祥煦的武功後更捨不得,那宛如自然天成的劍法、方正中透著高貴威嚴的氣勢、揮劍的身姿比舞蹈還要優美……深深地刻進他內心深處。他對於江祥煦已經不止是喜歡、不止是寵愛、甚至不止是迷戀,而是真正地動心了。
他拔開遮住江祥煦前額的頭髮,“大夫說你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傷都在表皮上,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過幾天我帶你一起去南方。”
一起去南方?他的身體狀態經得起跋涉嗎?但玩具是不能有自己的意見的,何況柳聲還在這個人手上,江祥煦閉上眼,默默接受了莊儒文的決定。
忽然身軀被猛烈晃動,他不得不睜開眼,見莊儒文的臉就近在咫尺,眼神專注地凝望著他,眼底深處彷彿有一絲驚慌,“怎……麼……了……”
“沒事。”見他睜開眼,莊儒文鬆了口氣,剛剛江祥煦閉上眼睛時,看著那近乎死亡的蒼白臉色、彷彿沒有呼吸的胸膛,強烈的恐懼就從內心深處狂湧而出,非要確認一下他還活著不可。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進來!”莊儒文放開緊緊抓著江祥煦肩頭的雙手,為他蓋好因劇烈搖晃而下滑的棉被。
幾位大夫端著藥膏、藥湯、藥丸與熱水魚貫而進,江祥煦瞪大眼睛看著一一排列在面前東西,“這……是幹……什麼?”
“為你治傷。”莊儒文掀開他下半身的棉被,江祥煦這才赫然發覺自己竟然不著寸縷,驚叫一聲急忙要捂住被子,但剛一抬手,整條手臂都痠軟絕痛,一動都不能動。
“別動!”莊儒文按住他的肩,“你的肩骨脫臼時間過久,半個月內千萬別動手臂,不然往後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