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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儒文把他的兩條大腿反壓到他胸前,江祥煦的腰身被壓得彎曲到極限,象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般姿態屈辱,江祥煦咬緊牙關不去看周圍那些訕笑與淫穢的目光,只怒視著上方這個毫無人性的禽獸,莊儒文邪惡地笑道:“你這麼看著我,是想誘惑我嗎?”
江祥煦怒呸一聲,“你不是人!是畜生!”
莊儒文一點兒也不動怒,“若我是畜生,那麼現在被我上的你又是什麼?”
他的口氣平靜溫和,隨意用唾液潤溼了自己的分身,腰部毫不憐惜地用力挺進,不經任何前戲就強行貫穿了江祥煦的身體!
“唔!”江祥煦硬生生地忍住已經到了嘴邊的慘叫,全身肌肉都因強烈的痛楚而緊縮,身上佈滿了細密冰涼的汗珠。
莊儒文看著他因痛苦而扭曲起來的臉,“你倒底是因為什麼才不怕奚夷香和我的毒針呢?”
“一點點……爛香……和……九……九流……毒針……有什麼……好怕……唔……”莊儒文猛地拔出兇器又用力地插了進去,肌肉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令江祥煦不住顫抖,咬破了下唇才沒有慘叫出來。
“哼!我叫你再嘴硬!”莊儒文扳著他的大腿用力劈開,粗暴的動作和張開到極限的姿勢扯開了江祥煦剛剛受創的傷口,冷汗不斷地沁出,江祥煦就象是剛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渾身溼透。
莊儒文藉著江祥煦流出的鮮血的潤滑在他身體裡抽送,緊窒的內壁不停地蠕動著想要排出異物,莊儒文的分身更受刺激,越發堅硬脹大起來。他一邊在江祥煦身體裡衝刺,一邊伸出食指沿著江祥煦的腰側滑下去,玩弄這具體形優美而又充滿彈性的身軀,江祥煦的肌肉反射性地隨著莊儒文的手勢跳動。
“你很敏感嘛。”莊儒文輕笑。
江祥煦咬牙切齒,“你去死!”
“等你被我手底下人輪番上過後,就說出不這種話了!如果不想被男人輪姦就老實招出來!”
江祥煦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如果他能在半途暈過去真是上天的仁慈,偏偏他身強體健,雖然持續的劇痛是那樣痛徹心扉,他的神智卻一直清醒無比。
只不過是場刑罰外帶順便洩慾的行為,但莊儒文卻在這次的行為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滿足。結束後他俯首看江祥煦,見那雙明亮的眼睛仍堅強不屈地看著自己,“你還蠻強的,被折騰了大半天還這麼有精神,被人上了的感覺怎麼樣?”
江祥煦象爛泥一樣癱在桌子上,痛得一動也不能動,樣子雖然悽慘,但神色卻不是莊儒文所希望的那樣的狼狽,“我是個男人,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只當被惡狗咬了罷了。”
莊儒文一愣,他本想以此羞辱江祥煦,讓他感到屈辱痛苦,但江祥煦直視他的目光裡只有輕蔑和憤怒,半點屈辱和痛苦都欠奉。
明明經受了粗暴的侵犯、殘酷的蹂躪,在眾目睽睽下被凌辱、被踐踏,但這個人卻還有這麼倔強的眼神,即使處於如此屈辱的狀態,氣勢卻還這麼傲然!
就算對他施以酷刑折磨,這個人的精神意志也一定不會被摧毀吧?
想到自己非但沒令江祥煦屈服,反而被他輕視瞧不起,在一干下屬面前大大地丟了面子,莊儒文的心裡更加懊惱恨怒。他就不信治不了江祥煦!
說實話,江祥煦並不象他所說的那麼不在乎,有哪個男人被當眾強暴了還能無動於衷?但落入莊儒文手中時他早就有被刑求、甚至是被殺死的心理準備,只是想不到莊儒文居然用這種方法羞辱他而已。他是個武夫,文人講究的“以死全節”他並不十分看重,武人講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被侵犯是無可奈何的事,只當自己是在受刑吧。
可惜他無論怎麼做心理建設,仍是把這件事想得太過簡單,這種行為的隱晦私密和甜蜜痛苦哪是他這個連女性經驗都沒有的單純大腦能想象得到的?
莊儒文突然一把扯住捆著江祥煦的繩索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與自己面對面,江祥煦雙腿痠軟得無法站立,全憑莊儒文提著,繩子深深勒進肉裡,疼痛是一回事,更嚴重的是喘不過氣來。
江祥煦臉脹得通紅,艱難地開口:“快……放開……”
莊儒文盯了他脹紅的雙頰半晌,驀地把膝蓋伸入他雙腿之間,粗魯地揉弄他軟軟下垂的要害。
江祥煦驚喘一聲,“你……你幹什麼?”
“你說呢?”莊儒文眯起雙眼,看向江祥煦的目光裡充滿邪意。
他雖然只是用膝蓋玩弄江祥煦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