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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的身體,讓它知道誰才是主人!”莊儒文也急促地喘息著,下腹部在江祥煦身上用力磨擦,他的慾望也快爆發了,想不到江祥煦在欲浪中掙扎的情態竟如此誘人,竟能讓他光看就興奮到將要高潮的程度。
怎麼搞的?他又不是慾求不滿,這種事如果傳出去太有傷他的名聲了!不過……看著江祥煦此刻橫陳在他身下的模樣,那副無能為力、只能任由人擺佈的煽情樣子,名聲這東西算什麼!
“嗯……呃……”江祥煦感覺到堅硬的灼熱物體在他大腿根處跳動,壓在他身上的重量迫使他緊緊貼在床鋪上,莊儒文的腹部用力磨擦著他的……他因為高潮被阻斷產生痛苦而稍稍降下的慾火又竄得比剛才更高,臉上涕淚縱橫,頭不住地左右搖擺,卻無能為力擺脫這種歡樂與痛苦交錯的狀況。他體內堆積的快感越多,痛苦程度就愈重。
一股熱流濺到他下腹部,卻是疊壓在他身上的人釋放出來的,他的慾望仍舊高昂而無路可洩。“嗚呼……嗚……”江祥煦痛苦難熬,他以前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落到這麼悲慘的境地,莊儒文喘息過後又開始在他身上肆虐,而他就象砧板上的魚肉,莊儒文給他的是痛苦也好、是歡愉也罷,他都只能承受。
莊儒文取出他嘴裡的布團,“啊啊……啊啊啊……”一連串激昂的叫喊立刻從他被解放的口中迸發出來。“怎麼樣?現在向我俯首稱臣還來得及。”江祥煦咬緊牙關忍受身體與精神的雙重煎熬,但慾望的折磨仍使他不自禁地抬高腰部摩擦莊儒文的身軀,莊儒文卻挪開身體,“你說話呀。”
江祥煦淚流滿面,不住地搖頭,“不……不要……”
“好!既然你這麼有骨氣,我成全你!”
江祥煦的嘴被重新堵上,“唔唔……嗚……”感覺到莊儒文又把藥膏送進他後|穴,但這次的感覺不象‘千金方’那麼清涼舒適,隨著藥物增多和莊儒文手指的移動,反而越來越燥熱難受。
“這是極品春藥,你的傷口上塗了‘千金方’,再加上它就不會那麼疼了。”
身體裡越來越熱,後|穴處的抽痛感被熱意沖淡,江祥煦覺得全身燒得難受,接著一些液體倒在他胸膛的紅蕊和腹下的慾望中心上,清涼的液體滴落在滾燙的身體上,又被均勻地塗抹開,然後更多的液體倒下來,江祥煦感覺十分舒服,剛鬆了口氣,就聽莊儒文說:“這也是極品春藥,不過功用和剛才那個有點兒不同,是專門增加面板敏感度的,你好好享用吧。”
莊儒文用藥物把江祥煦身體的每分每寸都塗抹遍了,就連最隱秘的地方都沒放過,順帶地發掘出這具肉體的所有敏感地帶加以刺激。“唔……嗚……”隨著他手指一波一波地動作,江祥煦全身劇烈顫抖,青澀的身軀根本無法承受這麼強烈刺激,他拼了命地不住掙扎,手腕和腳踝被勒出一道道紅痕,微帶褐色、猶如上好黃玉一般的身軀覆上一層又一層的潮紅。
“唔……嗚呼……”又一波慾望的洪峰湧至,江祥煦痛苦地呻吟著,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緊緊貼合在莊儒文身上,用盡所有力氣摩擦著,期望能得到解脫。
他不想屈服在仇人的身下,但越來越強烈的滔天快感卻一點一點地吞噬著他的理智,體內的火燒得越來越旺,熱氣四竄,欲浪狂濤一遍遍地衝刷著江祥煦,他已經忘了身上的人是邪惡的敵酋,只想瘋狂地搖擺身軀、想盡情地大聲吶喊!但眼前漆黑一片、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身軀更是絲毫不能動彈,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已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了壓在身上的正是給予他痛苦的人,他快瘋了!
救命啊!誰來救救他!
“怎麼樣?你以後聽不聽話?”莊儒文解開江祥煦的矇眼布問。他的技巧雖然高超,但還從沒這麼盡心盡力地調教過誰呢,一向是隻要自己得到最大的滿足即可,江祥煦是第一個讓他專注於挑起對方快感而卻忽略了自身感受的人。
江祥煦無力地搖著頭,莊儒文想不到都到了這個地步他竟然還這麼倔,在他胯下移動的手在那已經腫大了好幾倍的器官前端輕輕一彈,腫脹的Rou棒被指力彈得前後搖擺,江祥煦的身軀隨之急劇顫抖,痛苦得亟不欲生,“嗚……嗚嗚……”
莊儒文伏在他耳邊向他耳根外呵氣,大手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帶施以更嚴苛的挑逗,“你如果還這麼倔,我就一直這麼捆著你,讓你煎熬到死!”
江祥煦淚水盈眶,身體忍不住地貼上莊儒文的身子磨蹭著,望向莊儒文的視線充滿了哀求,經過大半夜的徹底調教,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帶都被莊儒文開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