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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投靠誰和我有什麼關係?”
“……殿下莫非忘了,白鼎臣可是您的知交好友,在蕭國的時候,白大人可是一直很關照我們的。”承恩提醒道。
“可是他打算投靠別人的時候,並沒有想起我。”林笑冷冷說。
“那是他以為,我們不是他投靠的最佳物件。”承恩撇了下嘴,“他若是知道殿下如此受到陛下賞識,定然不會做出那般愚蠢的選擇了!”
“你覺得他愚蠢麼?”林笑斜眼看著承恩,“在所有人看來,選擇大哥都是明智的,選擇我才是愚蠢的。承恩,我們自信是應該,可是不能妄自尊大。”
“殿下教訓的是,老奴知錯了。”承恩馬上垂下眼簾,謙卑地認錯,“可是,殿下,我們該有自知之明是不錯,但是也不能妄自菲薄。憑我們的實力,在大昊諸多皇子中,不說排前兩位,至少也是第三位,而且,不管怎麼說,咱們都不是容易受到攻擊和排擠的勢力。白鼎臣若是真想帶著白家東山再起,就該學會審勢度勢,那樣才能立於不敗之地!而我們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我們不是。”林笑淡然說。
“……可是我們若是能掌握了白家的力量,實力就會更上一層樓!那麼我們的地位就能更穩固,自保的力量也更強了!”
“哼,那樣只能讓我們更具威脅性,讓別人對我們的警惕心更強罷了!”林笑皺著眉頭,不想再說了。
“不管怎麼說,白大人終究與您交好,他來到炎都,您還是應該去拜望他一下的。”承恩不死心地說。
林笑深深看著承恩,良久才說:“承恩,若是有心與我相見,不管怎樣都會找到我,既然白鼎臣沒有主動出現,我就沒有必要去拜訪他。因為,他可能根本不想見我!”
“……殿下就不想見白大人麼?當年只有白大人是真正與您傾心相待,因為惜重您的才華而與您結交的,您不是一直都對白大人很是另眼相看麼?”
“……承恩,此一時彼一時也。人是會變的。”林笑淡淡說。“就算我沒變,可難保白大人不變。”看著承恩深深道:“你明白了麼?”
“是。老奴懂了。”承恩看著林笑得眼睛,終於低下頭,沉聲回道。
林笑看著承恩,暗歎:人未易知,知人未易。古人誠不欺我。
“老奴還聽說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承恩卻又開口了。
“哦?”
“老奴聽說,百里將軍也到了炎都了。”承恩看著林笑的表情,淡淡說。
“……什麼?!”林笑不由一呆。“你從誰那得到的訊息?!”
“這點殿下就不必多問了,老奴自有老奴的渠道。”承恩又淡然說。“只是殿下,您這一回,想要怎麼面對百里將軍呢?”
“……”林笑沉默了。“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殿下問老奴?”承恩指著自己的鼻子,笑了,“老奴怎麼知道。殿下不是一向自己拿主意的麼?”
“你……”林笑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左一句老奴又一句老奴,偏生就沒一點老奴的本分!”
“殿下是生老奴的氣了麼?”承恩不慍不火地回道,“老奴只是怕說得多了,殿下又要怪老奴僭越。老奴現在很怕殿下生老奴的氣呢!”
林笑看著他,終於嘆了口氣。“罷了,你不想說就算了,不要想轍逼著我求你。我不會求你的。”
“老奴怎敢為難殿下!”承恩嘿嘿笑著。“只是,殿下心裡清楚,百里將軍和咱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除了聽殿下的,他什麼選擇也沒有。所以殿下也不用為難,該怎麼對待他,就怎麼對待他便是。”
“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又怎麼知道該如何對待他。”林笑淡漠地說。
“那是……估計百里將軍見了殿下,也會認不出來呢。”承恩深深看著林笑,悠然回答。
東皇巷內。
德誠親王府內的明月樓前,一個白衣飄飄,面若美玉的青年當樓吹笛。
笛聲悠悠,正是享譽海內的《出水蓮》。
一曲罷了,麒正鼓掌,面帶笑容讚道:“白兄的笛音超凡脫俗,讓我這俗人聽了都有如沐神恩之感。”
“大皇子謬讚了。”青年淡淡說。“那是你不曾聽過你十四弟的琵琶。”
“白兄還記掛著十四弟麼?”麒正微笑著。
“若是記著,還找你做甚。”白鼎臣一笑。“大皇子連這點自信也沒有麼?”
“哈哈哈哈。”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