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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大黑大樓的某家酒吧。
貝爾摩德接到琴酒的電話,內容是關於後天,在滿天堂遊戲公司的釋出會交易任務。
雖然對貝爾摩德來說不是什麼困難事,但琴酒這樣一心一意為組織的忠臣,就總是忍不住要在任務上叨叨兩句。
“貝爾摩德,距離交易時間還有兩天。”
“……不要搞一些無中生有的么蛾子,優先以完成任務為目標,知道嗎?”
貝爾摩德輕鬆一笑:
“放心吧,琴酒。”
“現在我早已探查清楚交易人的所有情報,任務絕對萬無一失。”
誠然,這樣簡單的任務,不需要殺人,不需要表演,只需要帶著錢去,簡單取個箱子回來。
對貝爾摩德來說,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輕鬆。
可琴酒卻在電話中冷笑一聲:
“萬無一失麼……?”
“讓我對你放心,還早得很。”
“?”
貝爾摩德有些疑問的沉默著,琴酒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工藤一家對你來說是怎樣的存在……”
“不過我勸你,還是暫時消停一陣比較好……雖然我對你無冤無仇,但只要是危害到組織利益的老鼠,我定會親自驅除。”
“……”
貝爾摩德聽到前半句的工藤,本來有些緊張。
可聽到後半句時,發現琴酒想說的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些。
對方貌似是在對她的行為不滿。
想告訴她不要像是上次那樣,插手其他人的任務。
貝爾摩德沉默之際,琴酒還在沉聲說:
“還有,我說過了,貝爾摩德,你不該去招惹克什瓦瑟。”
“……那傢伙幹情報販子這種特殊的生意,可不是你想捏就捏的軟柿子。”
——沉悶的語氣,不含有感情起伏的語調,外加三分若有若無的慍怒與警告。
如是的說完,琴酒不留給貝爾摩德任何頂嘴的機會。
平淡的轉移話題,最後跟她說道:“總之,到釋出會結束之前,一口氣把任務完成,這才是你該做的。”
貝爾摩德在電話前嗯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怎能不明白琴酒的意思?
今天這通電話,基本上算是給自己個警告。
琴酒不是那樣囉嗦的人,會直接跟她扯有的沒的……只是讓她有點自覺,並表示出“自己已經開始注意你了”這樣的暗示。
貝爾摩德如此認定並緊鎖眉頭。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不愉快。
當然,她指的並不是琴酒的敵意,而是關於克什瓦瑟。
自從上次被克什瓦瑟真正的坑了一把後,貝爾摩德就一直懷恨在心。
與琴酒現在給她的感覺還不一樣。
克什瓦瑟這傢伙,並不會讓她感受到直接的惡意,只是會讓貝爾摩德潛意識裡,充滿了對方有害的預感。
就彷彿是如果不去消滅,就會不斷危害莊稼的害蟲一般。
這個男人的存在,讓貝爾摩德非常不舒服。
不單單是養虎遺患,口蜜腹劍,並且手捏自己的把柄而讓她不舒服。
除了這些以外。
還有一種微妙的同性相斥。
某種意義上來說,克什瓦瑟和貝爾摩德是一類人。
——人在遇到與自己極其相似的同類時,要麼是極度喜歡,要麼是極度厭惡。
貝爾摩德剛好是後者。
她對克什瓦瑟極度厭惡,並且起了不止一次殺心。
收起電話,貝爾摩德走到酒吧的窗邊,俯視著夜晚的城市。
工藤新一目前依然不知所蹤。
前幾天的東京,發生了什麼大事,有許多組織成員,圍繞著醫院監視。
這一切都和克什瓦瑟存在著關聯。
“……”
腦中再次浮現起前段時間,與克什瓦瑟初次見面,被死死壓制時的情景。
貝爾摩德緊皺著眉。
被玩弄於別人掌心中的屈辱感,在腦中被喚起,靜靜折磨著她的內心。
——下次,等到滿天堂的任務結束,一定要找個機會做掉那傢伙。
這已經成為貝爾摩德心中,與“尋找工藤新一”並齊的首要目的。
只有除掉這個禍害,她才能徹底放心的睡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