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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卡爾瓦多斯對貝爾摩德抱有單方面的迷戀與痴狂,這種感情甚至達到了很偏激的程度。
可貝爾摩德壓根沒在乎這個人,一切只是卡爾瓦多斯的苦逼單相思。
說的直白點,就是舔狗。
——貝爾摩德利用卡爾瓦多斯對她的特殊感情,隨意驅使對方。
同時,卡爾瓦多斯也甘願被心中的女人利用,擅自協助這位秘密主義者,出一些私貨性質嚴重的任務。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白川悠在腦海中回憶著。
自己這波做掉貝爾摩德,若是讓這位舔狗狙擊手知道,肯定會驚動對方,主動來東京調查,探尋事件的真相,以及貝爾摩德的下落。
畢竟女神突然失去了音訊,作為舔狗,肯定是最著急的。
所以……
琴酒這波是想提醒自己,小心來自卡爾瓦多斯的調查?
亦或是對方現在已經從紐約來到東京,打算參與進東京這場紅黑大亂鬥中了?
無論是哪個,對白川悠來說都不太妙。
若是這個卡爾瓦多斯真的發現真相,到時候,自己明面上的敵人就又多了一個。
白川悠臉上不禁浮現出一半緊張,一半愉快。
不過,他也不認為一個跑龍套的舔狗狙擊手,能發現他佈局的真相就是了。
以防萬一,還是做個準備吧。
他在酒吧的座位上沒動地方,拿出手機,默默撥打波本的號碼。
響了好久,波本才接起電話,聲音有些不爽:
“克什瓦瑟?你還真能厚著臉皮給我打電話啊?”
他上次被白川悠教唆黑道份子胖揍一頓,現在還在齜牙咧嘴往身上敷藥膏呢。
電話中,白川悠一聽波本不快的語氣,微微一笑:
“男人嘛,不打不相識。”
“……況且,上一次是因為你人帶的太少了,不服的話,你下次再多帶點人出來,咱倆繼續比拼一波數量。”
“……”
波本聽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神特麼比拼數量。
他上哪去能拉一大群人過來打群架啊?
勢力體系的分類都不是一類的。
想到這裡,他不禁回敬個呵呵,畢竟別的他也不敢說。
白川悠在電話裡“好啦好啦”的說著,像是在安慰耍脾氣的小學生似的:
“別生氣了波本君,咱倆現在可是互相掌握對方把柄的親密關係,時不時得打打電話,保持建立好的摯友關係。”
“……”
波本再次呵呵一聲,沒說話。
實則心中瘋狂腹誹——哪個人有你這樣的摯友,那他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不要拐彎抹角了,直接說你打電話的目的吧。”波本的聲音不卑不亢。
聞言,白川悠咕嘟咕嘟的喝了口酒,懶洋洋道:“你現在不是挺閒的嗎,幫我查個人,我的情況目前有點不太方便。”
“查人?”波本沒好氣道,“我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雖然我的情報網是很發達……但跟東京的情報商人比,給您提鞋都不配啊。”
聽他這樣說話,白川悠倒也不生氣,只是和善的笑了笑:
“波本君,太過陰陽怪氣可不好哦。”
“……我只是希望摯友間互相幫助,而不是互相傷害,將摯友關係演變成仇敵關係。”
“……”
波本沉默了。
雖然他很想拒絕……但現在,想想已經暴露的差不多的把柄——尷尬的局勢讓他強行和克什瓦瑟這瘋子繫結到一塊。
他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
堂堂一個公安警察,被一介混黑的威脅。
很氣,可又無可奈何。
於是波本嘆了口氣,只能無力的妥協:
“說說你要查的人吧,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