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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出手救雪莉。
以他對克什瓦瑟的瞭解,事情順利進展到這一步,依然沒有任何破綻,對方的嫌疑基本可以洗清。
接下來的事態發展,琴酒已經不怎麼關心了。
或者說,他心裡都有點懶得繼續下去了。
之所以還能繼續做下去,一方面是為了服從組織命令,一方面是為了讓朗姆完全的心服口服,消除對克什瓦瑟的懷疑,把注意力暫時轉移到其他地方。
——有這個閒工夫,浪費時間在克什瓦瑟身上找破綻,還不如調動組織外界的力量,主動查一查宮野明美有可能逃亡的地方。
“諾,老琴,這樣可以了不?”
把雪莉銬好,白川悠用力扯了扯手銬的鐵鏈條,展示給琴酒看。
沉重的金屬碰撞聲嘩嘩作響。
手銬和鐵管摩擦相撞,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聽起來,都堅固的無可挑剔。
琴酒上前象徵性的檢查一番。
確定克什瓦瑟不會出手救雪莉,他還要保證雪莉不會自己想辦法逃跑。
但,這種可能性也無限接近於零。
不說別的,就單單這幅手銬,雪莉都掙脫不開。
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員。
利用髮卡的塑膠絲,或是信用卡之類的玩意撬開手銬……諸如此類的高階操作,在雪莉身上根本不可能發生。
而且,毒氣室的這道鐵門,在完全上鎖之後,鎖眼連子彈都打不壞,琴酒早就親自試過了。
舉個比較明朗的例子。
若是他自己被關進這間毒氣室,都沒有哪怕半點逃生的可能。
就算他能輕鬆掙脫手銬,但也沒辦法破門或是破牆。
所以,更別說雪莉區區一個小丫頭片子了。
琴酒這樣客觀的分析著。
檢查完手銬沒問題,琴酒又在毒氣室裡繞著走好幾圈,才終於和白川悠離開毒氣室,鎖好大門,正對著毒氣室,等待起來。
就像是產房外等著結果的丈夫似的,琴酒默默坐在毒氣室門口,表情似是在思考,一言不發。
完成關押雪莉的簡單任務後,白川悠看了看緊閉的毒氣室門,又看了看琴酒。
然後忍不住開口詢問:
“那什麼……我能走了嗎?”
“不能。”琴酒很直接的告訴白川悠,“你接下來,在雪莉出來之前,一直要死守在這個地方。”
“???”
白川悠露出黑人問號。
垂死病中驚坐起,產房外的丈夫竟是他自己?
這tm到底什麼操作?
難不成組織關押雪莉一天,自己也得跟著陪同一天嗎?
他嚴重懷疑琴酒是公報私仇!
白川悠眼角抽動:“能給我個理由嗎?”
“這是命令。”琴酒淡淡道。
白川悠:“……”
“不是啊,琴醬……”
“雪莉怎樣跟我沒關係吧?她在裡面不吃不喝一整天,被痛苦的監禁著……難不成我也得跟著分擔痛苦?”
“這是命令。”
琴酒一字一頓的重複,語氣又沉又冷,毋庸置疑。
“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三遍,克什瓦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白川悠表情一胯,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如果這是朗姆安排的主意,那他可以很負責的告訴對方,自己成功被這個命令噁心到了。
——在外面等著雪莉哪也不能去,跟一起被關禁閉有什麼區別?
他嘆了口氣。
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還不能被抓到把柄。
如果鬧出矛盾,被朗姆揪住尾巴,那麼對方一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針對他。
所以他暫時得小忍一手。
白川悠闇暗思索著。
而且,退一步,再往好的方向想想。
至少乾等著浪費時間的環節裡,還有個琴酒一塊陪著,也算是多個可以聊聊天的伴,對他受傷的心靈聊以慰藉。
然而,白川悠才剛思考到這。
琴酒突然站起身:“我去給上面彙報工作,你繼續監視毒氣室,哪也別去。”
說完,他兩手插進風衣口袋,轉身拐進走廊。
“……”
只剩下白川悠孤身一人,在毒氣室門口,有些傻眼的看向琴酒離開的方向。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