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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敞開天窗說亮話:“工藤新一吃下的藥物,我就是開發者之一。”
“……並且,我也吃下了相同的藥,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
阿笠博士已經目瞪口呆。
在腦中艱難的消化一下情報內容,然後他才釋然。
難怪眼前這孩子看著年紀不大,一舉一動卻透露著和年紀不相符的氣質。
在阿笠博士逐漸難以管理的凝重表情中,雪莉開始訴說叛逃組織的來龍去脈。
——當然,具體內容只有一些乾貨,敏感內容她是一句沒說。
她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博取阿笠博士的信任,見到工藤新一。
若是無腦洩露出組織的太多情報,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在毒害別人。
“總之,我發現工藤新一縮小的秘密之後,修改了他在組織的資料為死亡,暫時應該不會讓他有危險。”
“不過,若是接下來我被組織抓到,逼問出叛逃前的事蹟,工藤新一肯定也會性命不保。”
“所以……您能不能暫時的收留我,讓我在這裡躲避一陣子呢?”
“……”
阿笠博士擦了擦額角滑落的冷汗,勉強擠出個笑臉,點點頭。
你都把自己跟工藤新一綁在一條線上了……我還有理由拒絕麼?
……
另一邊。
換了身衣服的白川悠,已經來到了毒島宅邸。
例行驗證了身份後,他一路來到軟禁宮野明美的房間。
只是,讓他稍稍意外的是,成實此時並不在這裡。
反倒是一位相貌熟悉的年輕女人,守在客廳中。
女人的披著一頭烏黑細緻的長髮,氣質顯得柔美,屬於標準的高雅型美女。
不過,在女人的那雙眼睛裡,卻寄宿著無數黑暗的影子,與柔美的外貌格格不入,有種非常難以接近的感覺。
看著女人的臉,白川悠輕車熟路的上前打招呼:
“岡谷小姐,在這裡待的還習慣麼?今後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要麻煩你在這裡做事……”
沒錯。
這個女人正是岡谷典子。
和難以接近的外表不同,填滿她心靈之海的東西,卻是對白川悠的狂熱信仰。
白川悠過去欺騙了她,嘲笑並否認選擇了“死亡”這條道路的她。
但就結果而論,白川悠阻止了岡谷典子自殺的行為,從道義方面被她無限放大,並抱有感激與崇拜的心理。
透過巧妙的行為拯救自己,代替亡夫成為自己人生的轉折點,堪比神明大人一般的存在。
——在岡谷典子眼裡,白川悠就是這樣的形象。
離別不只是痛苦,也是回憶。愛不止是孤獨,也是幸福。
——在決定自盡那晚所聽到的話語,就這樣深深刻在岡谷典子的內心最深處。
這份對白川悠的狂熱,隨著對白川悠更加深入的瞭解,逐漸化為她生存的唯一理由。
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魔怔。
現在對她來說,除了白川悠以外的一切事物,都可以毫不猶豫的丟進垃圾桶捨棄。
就算是微笑著把自己的喉嚨割斷,表演出一幕自殺劇……只要白川悠點頭開口,溫聲細語的鼓勵她兩句,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照做。
——例子極端是極端了點,但這個本質的方向,是一點都沒搞錯。
正因如此,岡谷典子之前在收到白川悠的詢問,要不要來進行非法的“幫忙”後,就發揮了難以置信的行動力。
只是一天的時間,就辭去了手頭的工作,然後找到白川悠所說的地址,到這裡來看護一位身穿拘束服的年輕女人。
面對這樣的岡谷典子,白川悠心裡是一百個放心。
只不過,他也沒太多需要普通人去做的秘密工作就是了。
留在毒島宅邸,輔助成實一起看護宮野明美,算是可驅使對方的最高價值。
白川悠在心中這樣衡量著。
而這時,岡谷典子看到他進來,臉上頓時露出發自真心的喜悅表情:
“白川先生!”
“……沒關係的,只要是白川先生的期望,我一定不會辜負。”
帶著強烈的期待感,她點頭說完以後,目光炯炯的盯著白川悠。
就好像打籃球的看到喬丹,玩說唱的見到姆爺,lol玩家和faker面對面交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