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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去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皺著眉拿起手機檢視,居然是朗姆的來電。
卡爾瓦多斯看到這個名字,不屑的嗤了一聲,不假思索的結束通話。
哼哼。
朗姆這個喜歡騙人的老東西。
放在之前,他可能還會受形勢所迫,任由對方指揮差遣……
但現在,貝爾摩德壓根沒死,還被自己找到了,那和對方合作就沒什麼卵用了。
卡爾瓦多斯收起手機,這樣想著。
組織的二把手又如何?
從在紐約邂逅貝爾摩德的那天起,他所效忠的物件,就早已不是組織了,而是貝爾摩德個人。
只要能追隨貝爾摩德的腳步,他才感覺人生是有意義的。
就算被當成用來搭檔的工具,飽受惡念與毒計,卡爾瓦多斯也願意追隨。
就像飛蛾撲火那般奮不顧身。
為了微光而赴入火中的飛蛾,根本不會在意被逐漸焚燒的身體。
同樣,為了追求這一絲的愛慕與虛榮的卡爾瓦多斯,也可以一定程度上,放棄對組織的效忠與責任。
這個“一定程度”,其中就包括對朗姆的服從。
組織中,雖然上下級制度分的很明確,但不是所有人都像琴酒那樣忠誠可靠。
像是卡爾瓦多斯,克什瓦瑟這種,不僅有實力,還有自己小心思的成員……
要麼沉醉於追求慾望與快樂,要麼沉醉於內部鬥爭,謀權篡位……會有反抗行為也實屬正常。
畢竟組織不是什麼軍隊。
裡面都是些魚龍混雜的人,各種性格各種背景的都有,自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對高層服服帖帖,像是大頭兵對長官那樣唯馬首是瞻。
一言以蔽之。
這次,就是卡爾瓦多斯發現貝爾摩德還好好的活著後,決定踹掉朗姆,繼續找貝爾摩德去混。
可惜,他的目光還不夠長遠。
朗姆能一定程度看穿事情的本質,猜出貝爾摩德的出現,有可能是克什瓦瑟在搞鬼,但這貨不行。
卡爾瓦多斯根本就想不到,飛蛾撲火,但他撲的火,壓根連真火都不是,只是用幻燈片偽裝出的火焰影像罷了。
他這份對貝爾摩德的熱情,註定沒有結果。
硬要說的話,應該算是吃代餐,根本連飛蛾撲火都比不上。
……
與此同時。
某處據點中,被結束通話電話的朗姆微微一愣。
好傢伙。
這個卡爾瓦多斯,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敢拒接自己的電話。
朗姆開始以為是對方處在特殊場合,不方便接聽,便耐心等待了五分鐘,才打去第二通電話。
結果還是秒拒。
接著第三通,第四通,第五通……依然全部都是秒拒。
就是撥號剛通一聲,直接被秒速掐斷那種。
特別簡單粗暴。
下屬的叛逆讓朗姆的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開始意識到不對。
本來他是打算和卡爾瓦多斯共享情報,指使對方去揭穿冒牌貨的真面目,再告訴對方這一切全是克什瓦瑟乾的,以此激起對方的仇恨,灌輸“克什瓦瑟是敵人”的思想。
可現在,卡爾瓦多斯居然連電話都不接,從根本意義上拒絕了他……這就讓朗姆很煩躁了。
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原因。
他差不多能猜到,卡爾瓦多斯估計是看到了電視上貝爾摩德的那則犯罪宣告,心中產生了動搖,誤以為貝爾摩德還活著,才想要轉變立場,跟自己出爾反爾。
朗姆嗤之以鼻的笑了一聲。
他並不憤怒,只是感嘆對方的格局太小。
像是這種個性鮮明的蠢貨,在他眼裡,就像是牙牙學語的嬰兒般,藏不住任何秘密,一眼就能看透了。
作為組織的二把手……
換作平時,他甚至可以找個理由,直接做掉卡爾瓦多斯,像是暴政的君主那樣不講道理。
但現在,他還有用到對方的地方……
卡爾瓦多斯對他來說,還有點作用。
總之,朗姆對此也不怎麼著急。
只要波本能比警方先調查出案子,查清犯人。
自己這邊再整合一番情報,直接發給卡爾瓦多斯……相信對方弄清楚貝爾摩德是冒牌貨後,肯定會回心轉意,繼續回來心甘情願當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