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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有什麼底牌,才敢這樣大膽?
波本冥思苦想著這個問題,感覺完全跟不上對方的腦回路。
總而言之。
雖然波本心裡想得,確實跟白川悠說得一樣,兩面不是人,既對朗姆言聽計從,又得給白川悠送情報討好……
但不管怎樣,這種心理,波本肯定是不敢真正說出來的。
被猜到歸被猜到。
若是自己主動說出來,那不就變相算是承認自己的本性了麼?
他可不是克什瓦瑟那樣,明明樹敵無數,卻又敢悠然的我行我素的傢伙。
他是臥底這點姑且不談,而且,除非波本嫌命太長了,不然也沒那個膽子敢這麼玩。
在他不停思考之際,電話還在接通。
於是,波本從牙縫中強行擠出一絲友善的笑意,對電話道:
“克什瓦瑟,你這種說法就很有意思……”
“不過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我這次送來的情報,是我知道的全部。”
“是麼?那我倒是要謝謝你的情報。”
白川悠輕描淡寫的道了聲謝。
雖然波本只是告訴他,組織會在今天有針對他的動作。
可即便如此,也是相當大膽的一個做法了。
而且,依靠這種做法,他甚至可以反過來賣波本一手。
比如說,如果朗姆此時監視著琴酒,注意著他的聯絡記錄。
那麼自己在不聯絡琴酒的情況下,對朗姆的出手試探,做出早有準備的反應……
之後朗姆肯定就會懷疑,手下有其他內鬼洩露了情報給克什瓦瑟。
從而把注意力轉移到波本身上……
不過老實說,這種辦法也有點風險。
畢竟波本知道著貝爾摩德死去的秘密,如果被朗姆試探出什麼關鍵內容,自己也就跟著寄了。
所以,最佳的解決方案,就是以表面不知情的方式,化解朗姆的這次試探。
好讓對方像是上次在研究所那樣,佈下天羅地網,卻依然洞察不到自己的任何試探。
正這樣想著。
白川悠忽然注意到,身後走廊的盡頭,傳來細微無比,彷彿刻意隱藏般的腳步聲。
於是,他對電話清清嗓,故意提高了些音量,使聲音聽起來顯得爽朗自然:
“可以,你要是喜歡看那個型別的書,我下次可以推薦出版社最新一期的新書給你。”
“……畢竟我跟他們都是同事,哪個作者擅長寫什麼題材,我都很清楚。”
“行,那就先拜啦,晚上早點休息,以後我們有時間再聊。”
“……”
波本一言不發,默默聽著白川悠突然改變語氣,一個人在電話那頭抽風。
——他是個聰明人,大概能猜到對方現在所處的環境,變得不方便通話了,所以才用這種方式掛電話。
另一邊。
白川悠結束通話電話,熄滅螢幕,把手機重新收回兜裡。
順帶著還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裝模作樣道:“呼……大晚上的,這傢伙還真是能侃呢。”
做完這一切,他剛要往回走,卻在走廊中微微停住,看向拐角出現的人影:
“藪內老爺子?”
穿著寬鬆家居服,剛剛洗完澡老人出現在白川悠視野中。
藪內義房對他微微一笑:“白川先生在和朋友打電話?”
白川悠點點頭,露出不失禮貌的笑容:“是啊,出版業界認識的朋友。”
接著,他突然想起什麼,歉然的說道:“抱歉抱歉,剛剛離開大家在的那個房間了。”
藪內義房擺擺手:“沒事,這有什麼……”
“出來接個電話,很正常嘛。”
說著,老爺子抬眼,臉上的皺紋跳動:“而且,白川先生只是做客的客人,和家裡那些惦記遺產的小輩不一樣。”
藪內義房笑呵呵的說道。
不過眼神深處,卻對白川悠有所提防。
在他看來,白川悠初次見面就展現出令人在意的洞察力,說不定會是藪內家其中的什麼人請來,特意調查他的。
看著眼前白川悠遊刃有餘應付自己的樣子,藪內義房沉思起來。
兩人接下來又隨便聊了一會,一邊聊天一邊往回走。
就在這時。
一聲女性尖叫劃破夜晚的寂靜。
兩人愣了愣,趕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