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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愧是琴酒。”
輕笑一聲,貝爾摩德在電話裡剛想轉移話題,琴酒就繼續道:
“你的任務應該馬上就要結束,回到東京了吧?”
“有閒情逸致,懷疑克什瓦瑟的話,還不如研究研究自己身上的那點破事。”
“不要以為,在組織裡有幾分地位,那位大人就會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聽著琴酒冷聲的說完,貝爾摩德有些無語。
琴酒這是中邪了?
張口閉口克什瓦瑟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乾兒子呢。
自己關心的只是毛利一家,誰要聽你講勞什子的克什瓦瑟啊?
被琴酒這麼一攪。
貝爾摩德也不好突兀的轉移話題到毛利那邊。
一時間境地尷尬,不知道怎麼應付琴酒。
不過,聽琴酒說這麼多的克什瓦瑟,但凡是個正常人,也該產生點好奇心了。
於是她隨口問了一嘴:
“琴酒,你說的那個克什瓦瑟,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哼,就知道你會問這個。”
琴酒低沉的哼笑一聲。
不知是不是錯覺……
貝爾摩德在這簡簡單單一個“哼”中,居然聽出了一種“老父親對優秀兒子的欣慰”那種心情。
草!實在離譜!
這還是她認識的琴酒嗎?
自己不就是有一段時間沒回東京……琴酒居然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一時間,多疑的貝爾摩德甚至開始懷疑,琴酒是不是被掉包了,或是被洗腦了之類的。
她正準備試試對方是不是琴酒本人。
就聽琴酒陰嗖嗖的說道:
“克什瓦瑟是怎樣的存在……”
“好比說,如果赤井秀一,是可以威脅組織生死存亡的銀色子彈……”
“那麼克什瓦瑟,就是可以反過來,斬斷這顆子彈的純黑鋒刃。”
一字一頓的說完,不等貝爾摩德有什麼反應,琴酒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反正想表達的都表達了……
至於貝爾摩德那傢伙有什麼想跟他講的話,他可沒心思聽。
……
同一時間,月影島。
公民館中,警方在公民館的大廳展開漫長的審訊。
成實醫生由於守夜的輪次比較晚,近乎通宵的緣故,排在最後幾名審訊。
利用這一點時間的間隙,他一個人來到衛生間隔間,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
【我知道你跟川島和西本進行著的無恥勾當,不想現場警察知道的話,就一個人來公民館的播音室。】
傳送簡訊,成實一個人先走到播音室。
沒等多久,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光頭男,就一個人驚慌失色的走進播音室。
正是月影島剛上任的村長黑巖。
十多年前,縱火燒死麻生圭二的犯人之一。
戰戰兢兢來到播音室的黑巖,只能隱約見到,漆黑的小屋中,有一個纖細的人影站立在對面。
“黑巖村長……”
“你可曾記得,十多年前,燒死麻生圭二的那場熊熊大火麼?”
成實靜靜佇立在黑暗中。
不知為何,看著仇敵在黑暗中驚慌失措,他心裡既沒有時隔多年復仇的快感,又沒有應屬於醫者的同情憐憫。
有的,只是在目視一個將死之人那般的平靜。
——這一切都多虧了白川悠的那番話。
成實給東京的偵探寄出邀請函,還匯款委託,本意是希望得到拯救。
可事情發展到現在,拯救阻止他的人沒出現,反而出來個支援並煽動他復仇的人。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那些事?”
黑巖的冷汗從額頭滴落,語氣有些打哆嗦。
“是,是西本那傢伙派你來的麼?他給你多少錢,我黑巖可以給你雙倍!”
回答黑巖的,是黑暗中的一把尖刀。
不久後。
黑巖倒在播音室的控制檯。
他的表情定格在最後的驚恐中,死相猙獰。
成實感覺有些可笑。
這幫逍遙法外的人渣,居然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和同伴互相算計猜疑,搞窩裡鬥,真的是無可救藥。
幾分鐘後,他在黑暗中佈置好現場,利用錄音帶倒帶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