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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中。
貝爾摩德笑盈盈的聽著白川悠拆穿自己,內心警惕和戒備不斷加重,沒有絲毫鬆懈。
果然是個難纏的敏銳傢伙。
這就是克什瓦瑟麼?
對方捉摸不定的態度和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令人難以讀懂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以“難以讀懂”這一獨特的條件來看。
貝爾摩德認為,這傢伙甚至能和琴酒不分伯仲。
只不過,兩人有著本質上的差距。
與如寒冰般緊閉著內心的琴酒不同,克什瓦瑟像是液體般,難以捉摸。
這種液體不僅僅是水。
而是像汽油一樣,不知何時會爆炸,令人感到危險和不安定。
——溫和中暗藏狡詐。
這大概是見面以後,貝爾摩德對白川悠的第一印象。
但話是這樣說,貝爾摩德還不到害怕對方的程度。
這些天的日子裡,她透過易容術,調查掌握了對方的不少情報。
其中有幾條,就像是儲存在鍊金罐中的毒氣……一旦洩露出去,甚至直接可以要了克什瓦瑟的命那種。
所以,即使假冒琴酒打探情報被他拆穿,貝爾摩德也絲毫不慌。
反而還順應著白川悠的意思,把手伸到勃頸處向上一拉,扯下那張琴酒款易容面具。
就像是史萊姆裡爆出個人似的。
惺惺作態的琴酒,瞬間就成了金髮冷白皮年輕女人。
正是貝爾摩德。
當然,貝爾摩德只是個代號,這傢伙馬甲一層一層的。
在紐約那邊一人飾兩角,是世界知名的女星,同時既當女兒又當媽,跟精神分裂患者都有的一拼。
“貝爾摩德,沒錯吧?”
白川悠託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瞥了她的真容一眼,隨後單刀直入。
“……最近一直在暗中調查我,並且還偷偷上門拜訪的人,就是你吧?”
“嗯,確實如此,不好意思……”
貝爾摩德撩了把頭髮,大大方方的承認下來。
“我從琴酒那裡聽說過你的事情,難免會有些好奇。”
“……而組織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是想了解關於你的資料,只能採取這種折中的方式。”
“……”
好一個折中啊。
白川悠聽後沒說話,把雙眼眯成一條線。
如果闖空門都能算折中的話……
我也真想折中折中你。
他心中這樣想著,可表面沒有什麼憤怒的情緒。
貝爾摩德繼續淡淡說:“說起來,你開的那個情報屋,算是組織的管轄範圍之內吧?”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幫我調查一個人呢?”
她突然這樣說道,不知是出於何種用意。
白川悠笑了笑答道:“一般是公事公辦,琴酒來了也得付錢……不知道你想調查什麼人?”
兩人突然就聊起了情報屋。
準確的說,是貝爾摩德帶動著談話的節奏,將話題主動引向情報屋。
現在是她握有交談的主動權。
“我想調查一個在逃的罪犯……”
貝爾摩德掏出根細長的女式香菸點燃,同時,眼神緊緊留意著白川悠的面部表情。
“……話說,你對一個穿一身黑,戴黑色帽子,純白三孔面具的古怪傢伙,有印象嗎?”
——這是貝爾摩德在調查中,讓她比較在意的地方之一。
透過她的調查結果來看,這位奇裝異服的罪犯,和克什瓦瑟定然有聯絡。
在新宿公園的那場爆炸案,那傢伙和克什瓦瑟的任務動機,太過雷同。
貝爾摩德推測,那面具人搞不好是受到對方的指使。
可惜,推測歸推測。
她對這位黑衣人的實際調查,卻沒有半點頭緒。
——對方每次出現,都像是憑空出現,每次退場,也都像是憑空消失那般離奇,讓人找不到半點線索。
在第一次新宿公園爆炸案之後,這位奇怪面具人出現的第二次,是在小巷中刺傷一名孩童。
報道雖然沒透露受害人的姓名,但以貝爾摩德的能力,還是不難調查出,被刺傷的孩童,是帝丹小學,一名叫作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並且寄住在毛利家。
貝爾摩德沒見過江戶川柯南的長相,更不知道這孩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