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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爾摩德看清楚那張照片後,水藍色的瞳孔驟然收縮。
心臟,不受控制的加快跳動。
白川悠此時輕飄飄的語氣落在她耳朵裡,簡直不亞於一道晴天霹靂!
對方到底想暗示什麼?
為什麼要偏偏拿出“天使”的照片?
難道自己在調查對方時,對方也對自己進行了相關調查?
但就算再怎麼查……那可是幾年前在紐約發生的事情啊!
怎麼可能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查到?
幾年前的他,貌似連組織外圍成員都不是吧?
心中疑雲不斷滾動,貝爾摩德精緻的面容神色變幻不定,像是坐在插滿針的氈子上那般,方寸大亂。
不過,作為一個殺人如麻的演技派殺手。
神態的慌亂僅在一瞬之間。
下一秒,貝爾摩德深吸一口氣,很自然的管理好表情掩飾,臉色恢復如初。
白川悠察覺到這一幕,心中也有些好笑。
這女人還挺痴情的,一心想著和小蘭貼貼。
自己才剛擺出個照片而已,她的反應就如此有趣。
酒吧裡的空氣,慢慢變得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
貝爾摩德警惕的抬頭,試探性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川悠意味深長的眯起眼睛,突然甕聲甕氣的,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一個人殺另外一個人或許需要動機……但在情急之下救一個人,根本不需要太多邏輯思考吧?誒嘿~”
“你……!”
貝爾摩德驚呆。
一滴冷汗,從額角滑落。
本來她還在狐疑,這下基本可以確定了。
這句由工藤新一在紐約說出來,影響她一生的對白……
居然也被對方跟著調查到了!
此時被刻意的模仿出來,也就是說,克什瓦瑟這傢伙,用不知名的手段,把她幾年前紐約的事蹟都查清楚了?
雖然那是一次組織任務,並且自己還被fbi追殺。
但放眼整個日本,知道這句話的人,估計除了新一小蘭和她自己以外,就再也沒人了。
然而現在多出個克什瓦瑟……
這傢伙到底是怎樣做,才能連這樣不可能調查出來的情報,都能調查出來的?
簡直匪夷所思!
貝爾摩德的大腦飛快運轉時,白川悠眯起的眼睛繼續彎曲。
礙於組織根深蒂固的地位,他動不了貝爾摩德,但他還動不了小蘭麼?
只要把小蘭抬出來,嚇一嚇對方,那估計比威脅貝爾摩德自己來的都管用。
於是他笑容不減,繼續爽朗道:
“哎呀哎呀,經過我的調查,你的過去,還真是有些微妙的搞笑呢。”
“……虧我對組織中所謂的千面魔女,琴酒口中的神秘女人,產生了點微不足道的興趣。”
“可惜,這位魔女,只是個在二十年前的任務留下指紋,惹的時至今日還被fbi跟蹤追查,跨國逃竄……並且之後在紐約,扮演殺人魔時,被小孩子三言兩語就感動,收起殺心的蹩腳殺手。”
“哈哈,我tm快要笑死了——不會真有殺手這麼沙口吧?不會吧不會吧?”
“……總之,在查清楚你的那點破事時,我真的一言難盡,心裡連最後那點興趣也消失不見了,唉。”
話及此處。
白川悠深深地嘆出一口氣。
神色倨傲,同時滿是惋惜。
就像是對連“1+1=2”這套題,都計算不明白的無能幼兒,深表遺憾的老師一般。
“……”
貝爾摩德黑著臉,默默聽著,沒說話。
事情的發展,已然完全出乎了她的預料。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靜都已成為奢求。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謎一般的黑霧,令人摸不清看不透,同時還能把她吃的死死的。
聽完對方冷嘲熱諷的一番發言,貝爾摩德眼中閃爍著寒意。
——她逐漸起了殺心。
這個克什瓦瑟,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小蘭和新一是她心中唯一的秘密。
也是唯一,她不想被組織所玷汙的最後淨土。
如果有人試圖掌握這片淨土,以此反過來威脅她……
那麼,不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