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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總是知道(1)
琳恩·魯斯·米勒
並不是所有擁有孩子的女人都是母親。你可以透過她們的眼神辨認出哪一位才是真正的母親。一位母親通常知道所有關於你的事,絕對是每一件事。
我就有這樣一位母親,在她的面前,我無法隱藏一切。在鄰居家吃完巧克力回家時,母親會看著我說:“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在兩餐之間吃東西?今天晚上不要吃甜點了,小姐。”
我望著她發愣:她剛才在清理浴室的地板,怎麼會看到街道,怎麼會看透朋友家的牆?
“您是怎麼知道的?”我一邊擦去黏在下巴上的蛋糕屑一邊問道。
“媽媽總是知道,”她說,“我可以從你的腦門上讀出來。把波奈米甜點遞給我。我從門把手上看到了一個手印。”
放學到家時,我會跑進房間,眼睛瞪得像一條窒息的金魚,母親就會指著衛生間的門,“您怎麼知道我要去那裡?”我邊問,邊跑向衛生間,兩腿扭得像一塊脆捲餅。
母親聳了聳肩,“我可以從你的腦門上讀出來。”
等我長大一些時,她讀我腦門的本領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我沒有什麼事情能夠瞞得過她那“明察秋毫”的眼睛。我約完會回到家時,母親就會板著臉。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她會這樣問,“男人不會與輕易得到的女孩結婚的。”
“我們只不過是牽手而已,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一邊擦著自己有些發燙的嘴唇,一邊撒謊答道。
“你騙不過我的,琳恩·魯斯,”母親說,“我可以從你的腦門上讀出你那粗俗的故事。往臉上擦點乳液吧,否則明天你看起來會像個生番茄。”
她可以洞察到她看不到的事情,我離家越遠,她的洞察力就越敏銳。在我上大學的第一天,我就分不清方向,感到很寂寞,有點想家,就在很短的幾個小時之前,我還對這個憋悶的監牢怨聲載道。當我在宿舍的床上收拾好準備大哭一場時,母親進來了。
“你忘了你的枕頭了。”她邊說邊遞給我昨晚用過的枕頭。
在我駕車前往安阿伯之前,我收拾好行李,關上房門離開了。母親的眼睛近視得厲害,她不戴眼鏡根本看不清超市貨架上的東西。她是怎麼在60英里之外看到我腦門上的印跡的?顯而易見,母親也能聽到我腦中的思想,因此她回答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的問題。
“媽媽總是知道,”她說,“我給你帶了一些巧克力,還有羅斯瑪麗·克隆妮的最新唱片。”
在將近30歲時,我出了一次車禍。那時,我已經大學畢業,從父母家搬了出來。每天晚上10點,母親總會拿著一本低俗的書和一杯熱牛奶上床休息,然後在11點的時候看新聞。在電視上,她看見擔架在移動,有一個人躺在上面,只有兩隻腳露在被單外面,整個人平得像一本雜誌。母親立刻起身,叫醒了父親。
“快穿衣服,”她說,“我們要去趟醫院,那是琳恩·魯斯。”
時間沒有減弱母親驚人的直覺。事實上,隨著我的年齡的增長,她的這種直覺也越來越敏銳。我結婚時,她透過我的婚紗就讀出了我很快就會離婚。我開始找工作時,她在我收到拒絕信之前就知道了我面試的結果。在我搬到另一個城市後,我在一起街頭暴力事件中受了重傷,我帶著全身的針縫傷口和淤青從醫院回到了家。在我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時,電話響了,是母親。
“琳恩·魯斯,”她說,“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她已經知道了。
5年後,母親患上了癌症。雖然每晚我都會打電話給她,可一直都沒有去探望過她,直到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慾望想要去看她。於是第二天,我乘飛機回家了。躺在枕頭、被單、幫助維持生命的器具中的她顯得如此瘦小,我幾乎都找不到她。她用瘦弱的胳膊抱住了我。
“哦,琳妮,”她低聲地說道,“你怎麼猜到我是多麼想讓你到這裡來?” 。 想看書來
媽媽總是知道(2)
“我從您的腦門上讀到的。” 我流著淚說。
“在加利福尼亞?”母親問我。
那時,我意識到所有的女人都是母親,但是隻有很少的女兒會如此幸運。我抱著母親說:“女兒總是知道。”
這是一篇很令人感動的文章;一句簡單的“媽媽總是知道”道出了母親對女兒的愛與瞭解;當母親年邁時,這種愛又在女兒的心頭燃起,一句“女兒總是知道”又表達了女兒對母